“将普通人帶到這裏面幹嘛?”
他看向柳星殘,“你有辦法進去嗎?”
柳星殘搖了搖頭:“我的能力主要是戰鬥,進去很容易被發現。”
“這樣麽,”
東方文星摸了摸下巴:“那你就呆在這裏,我進去瞧瞧,有人來了你自己見機行事,有事威信聯系。”
“可以,小心點。”
“知道。”
東方文星擺了擺手,慢悠悠的朝着前方的政府大樓走去。
走着走着,東方文星的身形化作一道模糊的虛影,消失在了原地。
再次出現時,他已經來到了樓内某個房間中。
這是一個冰冷的房間。
房間内寒氣森森,讓人心頭發涼。
他剛出現就手捏了一道法訣。
滋滋~
牆角的攝像頭升起一道青煙,火星子都冒了出來,随後蔫了下去。
弄壞攝像頭後,他才看向房間中。
“這是,冷藏庫?不對,怎麽感覺有點像,”
他看着周圍的鐵櫃子,不像是冷藏庫,反而像是。
他将一個鐵櫃子的門把手一拉,
刺啦~
一個鐵盒子被拉了出來,露出裏面的那具凍的冰白的男人屍體。
屍體之上,寒霜滿布,閉着的眸子靜靜躺在鐵盒子内。
“死人!”
東方文星瞪大眼看着這一幕,裏面是死人!
他又拉開旁邊的櫃子,果不其然,也是屍體!
這裏面全是屍體!
“她不會,”
東方文星想起了自己遇到的那個女孩。
連忙在裏面翻找,尋找着女孩的屍體。
很快,他就看見那個女孩了,此時神色冰冷,安安靜靜的躺在冰櫃之中,雀斑臉上已經被白色的冰晶小顆粒覆蓋。
身體沒有絲毫溫度。
東方文星看着這小女孩,一時在原地失神了。
死了?
就這麽點時間,一個活生生的人已經變成了死人?
他站在原地看着這具屍體,半晌都沒有反應過來,他還記得這個女孩的笑容。
最後,他深呼吸一口氣,将盒子放了進去,同時将其他的幾個抽屜也收了回去。
看向這個房間中,全是屍體麽。
這些人,到底是怎麽死的?
外表看來沒有任何傷痕。
人已經死了,也無法從其他的方面判斷到底是怎麽回事。
踏踏~
踏踏~
就在他思考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腳步聲。
他眼皮一跳,看向門口,手上法決一捏,身形又消失在房間之中。
這邊,柳星殘走向河邊花園,在花園閑逛,呆在路邊一動不動太過顯眼了。
在這裏走走散散心看起來正常一點。
正欣賞着河邊風景,忽然,啪嗒,肩膀被人拍中。
柳星殘反應極快,反手按在肩上的手背之上,重重扣在肩膀上一轉,運用肩膀的力想要反制住對方。
不過動作進行到一半就停下來了,
“你回來了。”
柳星殘轉身那一刹那發現是東方文星之後松開了手。
東方文星點了點頭:“回來了。”
“發現什麽了嗎?人在裏面沒?”
東方文星臉色有些不太好看,點了點頭:“是在裏面,不過,”
“不過什麽?”
“不過,已經死了……”
柳星殘面色一滞:“死,死了?昨晚不是還好好的嗎?”
他不敢相信,昨晚還好好的一個人,今天就死了?
“沒錯,死了,放在停屍房裏的,被冰凍着的,外表我看了,沒有傷口,不知道具體怎麽死的。”
東方文星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麽死了。
而且,那停屍房中,不止一個人。
其他人也和那服務員一樣麽?
是死在同一個晚上,還是如何。
他看了一眼,表面都沒有傷口,不管是什麽時候死的,但是死法,絕對都是和哪個服務員女孩一樣!
“這些人還是人嗎?居然對一個女人下手。”柳星殘身上的氣息紊亂了起來。
東方文星察覺到對方的不對勁,連忙将手按在柳星殘的肩膀上,口中默念口訣:“冷靜,不要讓情緒控制自己,要讓自己控制情緒!”
一股冰冷的氣息自東方文星的手掌上傳遞到柳星殘的手上,柳星殘本來急促的呼吸逐漸放慢下來,平定着内心的躁動。
“沒,沒事了。”
片刻後,柳星殘喘了口氣。
“嗯,走吧,人已經死了,我們再去重複一遍昨晚那個驅邪隊伍的軌迹,我想知道這些人最終去的地方是不是這個基地,起點又是哪裏。”
“好。”
兩人離開河邊,朝着城内走去。
……
……
這邊,徐月光和呂紅葉來到了城市的邊緣地帶,自一條斜坡走了上去。
“這都出了城市了吧?這些人到底要去哪?”
呂紅葉看着已經消失在眼前的張飛宇等人。
張飛宇押着的犯人已經被關在了城裏的一座高樓大廈,而張飛宇再将犯人關好之後,就朝着這城市邊緣的山上走去。
徐月光和呂紅葉也不明白對方爲什麽要去這山上,所以就跟了上來。
不過兩人也不敢靠的太緊,否則容易被發現。
徐月光甚至将自己的臉易了容,從一個小年輕變成了絡腮胡大漢。
就是呂紅葉看着徐月光的絡腮胡臉,偶爾有些不太習慣。
“這山上太顯眼了,我們恐怕不能再跟了。”呂紅葉看着已經消失的張飛宇搖了搖頭。
“這山上肯定有問題,你說會不會他們大本營就在這山上?”徐月光猜測道。
“說不準,不過白天不能去,不代表其他時間不能去。”呂紅葉雙眼微眯。
“你是說晚上?”
“沒錯,咱們晚上摸上去看看,說不定能發現什麽。”呂紅葉道。
接着,兩人漫無目的的逛街,就從路人和店鋪老闆那不停套着話。
直到黃昏時分。
兩人已經将這個城市摸出了一點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