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死!”宮本熏衣皺眉。
“活了上千年的老妖怪了,自然沒死,這個可是櫻花島真正的頭,櫻花島官方也不過是他的傀儡,想要殺他,就算老大恐怕都要花費點功夫。”
“那我們去幫忙?”徐月光躍躍欲試,總想給徐福粗壯的腰子來一劍。
狂槍斜了眼徐月光:“你沒看對方是什麽級别的戰鬥嗎,我都不想去摻和,你去了也就是送人頭,想去送就去吧,我不攔着你。”
“還狂槍,就一個慫槍。”宮本熏衣冷嘲熱諷。
“嘿,瑪德,這死丫頭你要是不會說話就别說話,怎麽說話呢。”狂槍罵罵咧咧。
“行了,别吵了,看那邊。”
……
幾人說話的功夫,徐福已經完全從虛空中走了出來。
白玲珑看見對方一點也不意外,徐福望着白玲珑,也沒什麽驚訝或者畏懼。
即使是看見了剛才白玲珑的手段,也僅僅是有點意外。
白玲珑的實力确實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不過活了上千年,什麽場面沒見過,這點小場面也就僅僅能讓他有點意外。
“白玲珑,果然有白起的風骨,當年你祖宗白起是何等霸道,上天入地,所向披靡。”
徐福雙手負背,看着白玲珑口中吐出一條驚人信息。
“白老闆的祖先是白起?!”老強震驚的看向狂槍。
狂槍這次也懵了:“别看我呀,我踏馬怎麽知道老大祖宗是誰,我又不是她祖宗。”
徐月光也是嘴巴微張,眼眸微張,頗爲意外。
白玲珑依然是面無表情:“你還想拿祖宗的情分讓我放你一馬嗎?”
“嗯?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玲珑的話讓徐福一愣,随後像是戳中的徐福的笑點,徐福仰頭大笑:
“不過一小丫頭片子,居然敢說放我一馬,哈哈哈哈!”
“當年白起都不敢這麽自信說能殺我,你不過是白起的一個後人小輩,哪來的自信敢說放本皇一馬?!!!”
最後一個馬字,是吼出來的,帶着音波咆哮,如洪鍾朝着白玲珑罩了過去。
對于音波攻擊,白玲珑右手兩指并攏成劍指朝着前方輕輕一刺,轟!
劍氣如龍,一指刺出,狂風湧起,輕松将音波洪鍾刺穿,并且攜帶者一股狂風,在刺穿洪鍾後去勢不止,繼續朝着徐福湧去,不過被徐福一掌擋了下來。
“活在過去,徐福,你老了,現在不是當年,你該跟随你的時代一起死去,你若不生事端本可以放你一馬,但你要惹事,就隻能請你去見老祖了。”
“哈哈哈哈哈。
好狂妄的小丫頭,不愧是白起的後人,多少年沒有人對我這麽狂妄了,
故人之後,本來還想留你一條小命,但你找死,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戰意洪爐,一力破萬法!”
嗡~
一尊司母茂鼎虛影浮現在徐福身後,和徐福的身形合二爲一,徐福那本來就龐大的身體又鼓蕩了一圈,變的更加暴戾。
白玲珑眼神凝重了起來,身體背後道道金蓮浮現盛開。
看見白玲珑身後的金蓮,徐福眯了眯眼,
“當年我們可沒你們這麽多花樣,就靠手中的拳頭和刀劍上天入地,翻天倒海,誅殺萬族,那個時候何等威風,
可惜,現代的後人都忘了老祖宗的本事,學了那些沒用的技能法術,再多再強的法術,也比不上自身強大,人體的潛力,才是最強的!”
轟!
徐福話音落下,身體陡然消失在原地,發出音爆之聲,在空中掀起一股如潮水般洶湧的氣浪,朝着白玲珑沖了過去!
“轟!”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月上枝頭,雲彩泛着銀輝略顯陰沉,遮住了大片圓月。
此時,徐福沖到白玲珑身前,一拳轟出,天地色變。
天空中的殘雲都随着徐福的攻擊而卷起,随着徐福的一拳沖向了白玲珑。
對此,白玲珑隻是輕輕的一閃,拳頭擦着她側臉轟向了身後的天空。
嗡!
遠處,徐月光遠遠看見,被徐福一拳轟出的方向,天空中出現了一個缺口,轟出的方向黑雲消散,隻剩下了一個直沖天際的洞口!在這黑夜中格外明顯!
徐福是體修!
徐月光看見巅峰體修的絕對力量,一招一式,都能帶動天勢,攪動空間。
剛才那一手刃,現在這一拳,說是神魔偉力也不爲過。
“這就是頂尖的戰鬥?”
徐月光想到自己的萬毒魔經,現在才第五層,雖然每時每刻都在提升他的肉體強度,但始終有限,不知何時才能達到這種地步。
同時他也有點心驚,白玲珑到底有多強,這一拳一腳下去,天地變幻,白玲珑看起來卻沒有絲毫壓力和畏懼,這就是女武神!
呼~
兩人你來我往,沒有再動用什麽手段,單純的使用起了拳腳。
一拳一腳,皆會引動天勢,堪比隕星落地,夜色下的蒼穹,雲朵時而被劃開一道長痕,時而出現一個大洞。
“徐福,這裏放不開,跟我走!”
打着打着,下方的整個島都快要分裂了,不斷的震顫,天搖地動,火山噴發,海嘯洶湧。
白玲珑眼看小島遭受無妄之災,皺了皺眉,沉聲說了一句,随後身形劃破天際,沖破了最外面的無形結界,消失在了天邊。
看見白玲珑沖向那九天之上,徐福冷哼一聲,跟着追了上去。
兩個人走了,隻剩下了破爛不堪的島嶼。
徐月光等人懸浮在虛空,望着消失的白玲珑和徐福面面相觑:“這,走了?
那我們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老大解決最強的,我們自然是解決剩下的,一個都别放過!”
狂槍帶着嗜血的笑容将目光看向了周圍的小喽啰。
屠殺,一方面倒的屠殺。
宮本熏衣和徐月光沒有動手,而是在天空打醬油。
宮本熏衣看着下方破爛的島嶼沉默,眼神複雜,這是她出生的島嶼,此時卻變成了這個模樣,她心情有些複雜。
雖然一直想要毀了這個地方,但此時看見幾近被毀的島嶼,她卻高興不起來,隻是心中放松了不少,似是心願達成了,這就是報應吧。
徐月光明白對方在想什麽,但沒有說什麽,隻是默默的搓了搓腦袋瓜。
狂槍和老強兩人實力不足以面對八人,但面對這些剩下的喽啰,還是綽綽有餘的。
次日清晨。
徐月光和狂槍在峽谷邊緣休息。
一晚上了,白玲珑還沒有回來。
“你确定你老大真沒事嗎?”徐月光擡頭看向太陽初升的天空向着身邊的狂槍問道。
“什麽你老大,那也是你老大。”
狂槍躺在地上閉目随口道:“放心吧,就一個徐福,還不足以殺了老大,等老大好消息就行。”
“對了,你的球呢?拿出來我看看。”
狂槍看向徐月光提醒了一句。
徐月光從身後取出金屬球,其中青銅棺材還在裏面,不過暫時還不知道裏面是什麽。
“這裏面是什麽?嬴政的屍體嗎?”
“不是,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但我倒是可以确定,這裏面不是嬴政的屍體。”狂槍輕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