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一個小武夫根本不用在乎,他也就隻會點武功,我們三個随便一個都能打的他叫霸霸。”
“對對對,就一個小垃圾,幹嘛這麽在乎他,我們主要的目标還是那些千年大妖。”
道觀内某房間,
熏香煙霧袅袅升起,
夢超和趙傲天找了個榻躺下,全然不将左千戶放在心上。
左千戶不會道法,徐月光和另外兩人都是知道的,所以他們不講對方放在心上,因爲本來就沒有必要放在心上。
不說他們會技能,就算他們不會技能,趙傲天和夢超也覺得左千戶不是自己的對手,小小左千戶,那不是分分鍾拿捏。
唯一要值得擔心的還是這個世界的大妖以及蜈蚣國師還有其他玩家。
畢竟其他的玩家不知道在哪,也不知道他們的任務是什麽。
如果和他們觸發的任務産生沖突,那就是敵人。
有女玩家在場,兩人動力十足,有意在傅清風面前表示一下,說不得出去了他們還有戲也不一定。
雖然死亡遊戲誰都有可能成爲敵人,但能成爲朋友正常人也不會輕易結仇,就算想結仇,表面也得裝作将對方當做朋友的樣子。
看見兩人滿不在乎的樣子,傅清風站在一邊,也不知道兩人到底是真的有實力還是故意炫耀,但她對兩人還是有些信心的。
畢竟從平日裏就可以窺見一些兩人的實力。
“多謝兩位幫忙了,”
“幫忙?這顆不是幫忙,這隻是爲了我們的任務。”夢超面色古怪。
“你不會真将傅天仇當作你父親了吧?
雖然我們以後不一定是朋友,但我還是得提醒你一句,盡量别在遊戲中動感情,否則麻煩的是自己。”
傅清風嫣然一笑,笑容嬌俏誘人:“放心,我怎麽會真當作自己的父親呢,但總歸是我這裏的父親,還是要關心一下的。”
到今天,傅清風已經弄明白了,這兩個精神病似乎将自己幻想成了另一個世界的人物。
但現在,傅清風其實是有點懷疑,對方兩人是不是真的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人。
不對,不是另外一個世界,而是仙界。
擁有超強的實力,特殊的本領,還将自己想象成另一個世界的,說是仙界完全不是沒有道理。
就是還有一些任務她不太理解是什麽意思,但越跟兩人接觸,她就越是覺得對方的不凡和奇特,了解的也越多。
不管對方是不是神經病,但她多了解一點探點話總歸是沒問題的。
“行吧,你知道就好,我們也是爲了你好,遊戲裏面怎麽能談感情,玩玩就好了。
網絡上的感情都是假滴,我們這種才是真的。”夢超咪咪笑。
趙傲天在旁邊看了眼對傅清風不懷好意的夢超,想說夢超這樣有點不好,畢竟傅清風有夫君,但想了想,沒必要和别人結仇,也就沒說什麽了。
外面,徐月光坐在院子裏聽着三人的對話隻感覺人生就是這麽荒謬。
同時給夢超記了個小本本,你這遊戲是别想好過了,不讓你長點記性,你不知道當别人面撬别人小娘子的下場是什麽。
以他的聽力,自然能夠清楚聽見幾人談話,不然怎麽可能乖乖坐在外面。
傅清風瞥了眼對方心中不屑的想到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麽樣子,還想和自家相公比,輕嗯了一聲沒說什麽就離開房間了。
徐月光看見傅清風出來,神色還有些不喜,不由得皺了皺眉。
便宜娘子好像有些不高興呀。
小娘子不高興了怎麽辦,自然是讓她不高興的人也不高興。
徐月光起身迎接:“娘子。”
“相公。”
傅清風隻覺得好累好累,身心俱疲,要和兩人周旋套話,還要不露破綻,還要擔心爹的安全,徐月光也幫不上任何忙,自己一力承擔好累。
本來想讓徐月光離開的,但是徐月光表明堅決不願意讓她獨自面對,她頗爲感動,對徐月光也更加看中。
現在也慶幸對方沒有離開,否則她現在都找不到人安慰自己。
雖然徐月光并不能幫到自己什麽,但她并不責怪徐月光,也沒有後悔和徐月光在一起的意思。
嫁雞随雞嫁狗随狗,既然決定和對方在一起,傅清風不會後悔自己的選擇。
徐月光不會武功也不是他自己想的,所以她能理解,所有的痛所有的苦自己一人抗下就好,沒必要讓夫君冒險。
徐月光張開雙手。
傅清風如乳雁投林撲進徐月光的懷抱,柔軟的身體全部重量都放在了徐月光的身上,想要好好放松一下。
柔軟入懷。
徐月光将手放在傅清風光滑柔軟的背部,輕輕摩挲。
女子身體柔弱無骨,傅清風常年練武,身上沒有太多的贅肉,保養也極好,相比起他的狐狸精肥瘦适中,傅清風則是光滑細膩沒有一點多餘的贅肉。
撫摸起來稍一用點力就能感覺到對方的小骨,摩挲起來格外的有感覺,因爲這種摩挲讓傅清風每次都很害羞。
當然,徐月光這次并沒有爲難傅清風,而是看着面前的房間,冷笑一聲,在傅清風後背的手張開,一隻粘液小蟲子從其手中飛出,朝着房間飛了過去。
這粘液小蟲子是萬毒魔經的毒液,徐月光減弱了毒性,或許會死人,但不至于不能治療,但不管能不能治療,反正都會很痛苦就是了。
将毒液蟲子釋放出去。
徐月光嘴角一勾,抱着自家便宜娘子細細輕撫,緩和對方的心情。
他不是壞人,也不是好人,調戲别人家娘子,是要付出代價的。
傅清風抱着徐月光脖子靠在其肩膀上不願意松手,太累了,就想這麽抱着一直到天長地久。
“姐,姐姐,你們大白天這樣,不太好吧?”
忽的,旁邊傳來一個嬌羞的聲音。
兩人同時轉過頭,就看見傅月池在旁邊站着,眼睛時不時瞥向放在傅清風臀部的徐月光的手。
“怎麽能大白天就這樣。”
傅月池羞紅了臉,不敢看兩人,但又忍不住想要多看幾眼,眼睛一直在徐月光的手和地上轉換。
徐月光淡定收回了手,其實他也沒做什麽,隻是單純放在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