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光進去就看見秋生在打瞌睡。
聽見腳步聲,秋生反應也很快,立刻從夢遊狀态回過神來看向門口。
就看見一個妙齡女子身着典雅白裙走了進來,模樣嬌俏可人,隻一眼,他就移不開眼了。
“姑娘,買點什麽嗎?”他看着任婷婷傻笑道。
“買胭脂。”旁邊傳來一個不和諧又很熟悉的聲音。
秋生看過去,這才發現自己師弟居然就在旁邊,“師弟,你怎麽也來了,咦,你們這是?”
秋生看向明顯是和任婷婷一起的徐月光,有些驚疑。
徐月光:“這是任老爺的女兒任婷婷,我專門帶任姑娘來買你胭脂照顧你生意的。”
“是呀,徐先生說您這裏的胭脂不錯,所以我才來看看。”任婷婷打量着周圍,環境還不錯。、
“哦,哦!這樣,您随便看随便瞧,師弟帶來的,我一律打九折。”秋生道。
“不用,我不缺錢、”
一股壕氣撲面而來,不用再多說,秋生信了這就是任老爺的女兒了,其他人也沒這麽壕氣。
……
買了胭脂,秋生羨慕的看着徐月光和任婷婷離開。
很快,天色就暗了下來。
吃過晚飯後,秋生趁着九叔進屋,拉着徐月光走到一邊,小聲的神神秘秘問道。
“師弟,你和那個任婷婷有沒有什麽關系?”
“誰是任婷婷呀?”不等徐月光回答,旁邊忽的插進一個人頭,是文才。
“啊!”
秋生被這聲音吓了一跳,看見是文才之後輕輕一巴掌打在其腦袋上。
“你吓死我了!”
文才也不在意,擠着老臉繼續問道:“誰是任婷婷呀,你們神神秘秘的。”
這服天地衰人相,真是沒得改了。
徐月光心中吐槽一句解釋道:
“任婷婷是任老爺的女兒,和我的話倒是沒什麽關系,隻是之前巧合碰到過一次,白天師父讓我陪她逛逛街。”
秋生神色一喜,頓時眉開眼笑:“真的沒關系嗎?那就代表我還有機會吧?”
他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徐月光要是競争,他感覺自己完全不會給對方造成一點壓力呀~
完全就是碾壓他、
“真沒,師兄要是喜歡最好早點下手,我那天碰到他的時候他身邊就有一個男人對她好像有意思。”徐月光還貼心的提醒了一句。
他對任婷婷沒啥想法,自己身邊女人就夠多了,哪還有心思亂搞異世界戀愛。
“任老爺那麽醜,女兒估計也長的不怎麽樣,你也看得上。”文才鄙視了一眼秋生。
秋生看見文才那鄙視的眼神嬉笑了一聲:“呵,這話可是你說的哈,到時候可别跟我搶。”
對方沒看過任婷婷,所以完全不知道任婷婷那膚白貌美大長腿,那樣的女孩除了徐月光誰不喜歡。
“切,誰會跟你搶。”文才不屑鄙視了秋生一眼。
秋生陰笑,等着文才後悔的那一天,到時候看他怎麽糗對方。
時間在修煉中渡過。
很快就來到三天之後起棺遷葬的日子。
這次是徐月光三個徒弟一起前往遷墳開棺,所以三人早早就來到了任家鎮口等待任老爺等人前往任家祖墳。
等到與任老爺等人彙合的時候。
文才一眼就看中了坐在轎子上的任婷婷。
“好漂亮,那是誰呀?”
幾人前往祖墳,文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和任老爺并駕齊驅的任婷婷轎子。
秋生在一旁打趣:“這就是任老爺那個好不到哪去的女兒了,你可是說好了不和我搶的。”
文才:“……”。
他抽了一巴掌自己的爛嘴:“不行,這個我必須要搶!”
“哎,你說好的。”
“切,我說的話什麽時候算過數了。”
秋生哈哈一笑:“我就喜歡你這不要臉的勁,那公平競争哈。”
“小聲點,對方聽見了。”徐月光在旁邊提醒了一句。
兩人這才發現,不知道是不是兩人聲音太大了,任婷婷居然轉過來看了一眼。
兩人立刻停止讨論,遙遙和轉過腦袋的任婷婷對視,臉上帶着傻笑。
任婷婷微微一笑,似在和他們打招呼,兩人立刻傻笑舉手揮了揮回應。
任婷婷本來是和徐月光打招呼的,但看見徐月光身邊兩個傻子揮手這才注意到身邊的兩個平平無奇的男人,這誰呀,好醜。
任婷婷心中疑惑,還是禮貌的點了點頭,然後回過了腦袋不再看徐月光。
徐月光也沖着任婷婷笑了笑算是打招呼,他眼睛很好,确定任婷婷是在和自己打招呼的,
打完招呼後就看見自己身邊兩個傻子正看着任婷婷傻笑,
“剛才她沖我笑了~”秋生癡癡的笑了,似看見了自己夢中那魂牽夢魇的姑娘。
“她沖我點頭,一定是喜歡我。”文才被剛才對方那驚鴻一笑迷的神魂颠倒。
徐月光看見兩人的反應不住搖頭,這是着魔了,沒救了,也是,單身多年,好不容易見到個漂亮的大美女,能理解。
哪像自己,身邊全是女人,煩都煩死了。
就在文才和秋生争論着剛才對方在看誰的時候,幾人終于來到了任老太爺墓地。
香桌做法事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
九叔換上了道袍,一副剛正不阿的道士模樣。
例行上香之後,任老爺找到了九叔:“九叔,當年看風水的說了,這塊墓穴百年難得一見,是一塊好穴。”
旁邊,還跟着一個面容窘迫的男人,肥胖,帶着眼睛。
正是徐月光上次碰見的那個男人,任婷婷表哥,任威,也對任婷婷有意思,但任老爺并沒有将女兒下嫁給任威的意思、
九叔聽後點了點頭:“不錯,這塊穴叫蜻蜓點水穴,
穴長三丈四,隻有四尺可用。闊一丈三,隻有三尺有用,所以棺材不可以平葬,一定要法葬!”
九叔雙手負背,面對徐月光三人道。
文才連忙問道:“師父,什麽叫做法葬呀?是不是法國式葬禮呀?”
九叔瞪了眼讓自己有些丢臉的徒弟,沒有回答,來到墓穴前,示意其可以開棺材了。
幾人站成一排,任婷婷今天沒有穿西洋裙,而是穿着七八十年代的衣服褲子。
高領長褲,遮掩的非常嚴實。
不過即使如此,也遮掩不住那漂亮的身段和清麗的臉蛋。
秋生和任婷婷站一起的,從左到右依次是文才,九叔,徐月光,秋生,任婷婷,任老爺,任威。
看見秋生和任婷婷站一起,任威有些不滿意,悄聲來到任婷婷和秋生中間,用力一擠秋生。
秋生被對方突然一撞,沒有穩住,撞向了徐月光。
徐月光反應不慢,一個柔力輕飄飄的攔住了秋生,順勢攔住對方的肩膀。
秋生被任威一推瞪了一眼任威,任威毫不示弱,還冷哼了一聲,驕傲揚起下巴,一副瞧不起秋生的模樣。
他是任家鎮保安隊長,平常作威作福欺壓百姓慣了,天不怕地不怕。
原劇中更是連九叔都敢抓,對于九叔這種人一直都認爲是江湖騙子而已,全然不放在心上,對方再厲害能有他的槍厲害?
秋生雖然反感,但也認識任威,得罪對方不理智,瞪了眼也就沒說什麽了,而是對九叔道:“師父,到底什麽是法葬呀?”
九叔瞥了眼剛才撞自己徒弟的任威,雖然他平常對徒弟非打即罵,但也是真心當做自己徒弟的。
他雙手負背,緩緩走向任威,
“所謂法葬,就是豎着葬,任老爺,我說的對不,對!”
對字出口時,他來到了任威身前,胳膊用力一頂任威,将其頂退任婷婷身邊。
任威被頂的胸口一痛,腳下一退,有些不滿,
但任老爺在身邊,有事要求九叔,他也不敢造次,隻能忍下氣來到任婷婷身後湊着臉傾聽。
任老爺也不在意這些,自顧自道:“九叔說的沒錯,那個看風水的說過,
先人豎着葬,後人一定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