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我覺得可以先留下來供我們取樂,等到玩膩了時再殺了他們也不遲。”這是蒂米夫人溫和的聲音。
很難想象,白天兩個最溫柔的人晚上在讨論着什麽時候殺了他們。
“不,殺了他們!我要将他們的肉體做成蓮花,将靈魂做成水晶魚!”
蓮花,水晶魚?
白天的那一池子蓮花還有透明的魚?
徐月光睡意瞬間消失。
那一池的蓮花和魚都是肉體和靈魂做的?
那一池至少有上百朵蓮花!
徐月光輕吸一口涼氣。
有些意外。
“先生,不要這樣,你又犯病了!”
“不,有東西闖入這裏,下一批人說不定馬上就要進來了,這一批的人必須先解決掉!”
殺意越來越濃重。
徐月光下面聽的眯了眯眼。
下一批人?有東西闖了進來?
“徐先生?”
“徐先生!”
就在徐月光在走廊繼續偷聽的時候,忽然聽見有聲音在叫他。
看過去,不知何時,貝拉又下樓來了。
小聲的叫他了兩聲。
“貝拉?”徐月光看見對方一愣。
“噓~進去說。”
貝拉将手指放到嘴上,小聲對徐月光道。
徐月光點頭,兩人回到徐月光房間。
“貝拉,這麽晚了還有什麽事嗎?”
“你們怎麽還不離開這裏,我父親對你們動殺心了!”貝拉俏臉有些焦急。
“我們決定明天晚上再離開。”徐月光随便撒了個謊。
“明天?不行!我父親今晚就會對你們動手,相信我,再不離開這裏你們真的會死的!”貝拉看向徐月光的眼神嚴肅且認真。
徐月光一臉認真的回複:“我相信你!”
貝拉一喜:“好!那等我爸睡了我今晚就帶你們離開。”
“貝拉?”
咚咚咚~
就在貝拉話音剛落下的時候,
門口響起敲門聲:“是你嗎貝拉?你在客人的房間做什麽?”
吳雲那冷漠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什麽時候!”徐月光眉頭一挑。
對方什麽時候來的他都沒發現。
貝拉臉色也是一變,并沒有回答門外的父親,反而是小心翼翼的鑽進了徐月光旁邊的櫃子,然後指了指門口,示意徐月光去開門。
徐月光點頭,來到門口,開門,就看見面色陰沉的吳雲和蒂米夫人不知何時都已經到了門口。
“吳先生。”徐月光微笑着打着招呼。
“徐先生,我女兒是在這裏嗎?”吳雲看着徐月光,強自鎮定起伏的内心說道。
“貝拉嗎?我沒有看見呢。”徐月光微笑。
吳雲眯眼,自顧自的走進徐月光的房間。
高大的蒂米夫人也走了進來。
“沒有嗎?我剛才好像聽見了貝拉的聲音。”
吳雲在房間中環視一圈,最終将目光鎖定在衣櫃上。
“可能是聽錯了吧?貝拉晚上怎麽可能來找我呢。”徐月光微笑,
“時間也不早了,吳先生還是早點睡吧。”
“不着急。”吳雲緩緩走向衣櫃:“我忘了衣櫃裏面還有我的東西了,我取個東西想來徐先生應該不會介意。”
不等徐月光回答,他已經來到了衣櫃門口。
唰~
突然開門,裏面空無一物,就隻有徐月光的幾件外套。
徐月光看着空無一物的書櫃有些意外,貝拉不見了。
吳雲也是皺了皺眉,似乎沒想到櫃子裏面會什麽都沒有。
剛才他明明聽見了房間内有貝拉的聲音……
“吳先生,裏面好像沒有你的東西呀?”徐月光戲谑的聲音在後面響起。
吳雲神色一頓,随後恢複了白天的儒雅模樣。
“呵呵,我忘了,我已經拿回去了,不好意思徐先生,打擾了,我和妻子就先回去了。”吳雲和蒂米夫人離開。
徐月光目送兩個人上樓,這才關門。
“奇怪,剛才不是進了衣櫃嗎?”
徐月光喃喃自語,他看見貝拉進衣櫃了,怎麽會沒人。
但剛轉頭,就看見衣櫃之中有個潔白無瑕的身影。
徐月光看着那曼妙的身姿一愣,“咦?你在衣櫃?”
“轉過頭!不許看我!”貝拉漲紅了臉,雙手遮住自己的身體,蜷縮在櫃子的一角。
徐月光聽話的轉頭,雖然很大,但這玩意也沒什麽好看的。
“我會隐身,不過需要去掉衣物。”背後傳來貝拉的嬌羞的聲音。
貝拉将徐月光的衣服拉開,顯露出徐月光衣服之下的絲滑睡裙。
幸虧吳雲沒有動徐月光的衣服,隻需要稍微拉開一點,就能看見她的睡裙。
“你父親不知道你會隐身嗎?”徐月光疑惑。
“不知道,他精神有點問題,就算知道,又怎麽會記得這種小事。”
貝拉咬着紅唇,剛才她被徐月光看了一大半,這讓她感到非常羞恥。
甚至,她看向徐月光眼中帶上了羞憤的殺意。
憑空的,
她手中出現了一柄透明的匕首,但想了想,還是沒有動手,手上的匕首又消失無蹤。
“好了嗎?”徐月光恍若未聞,抱着膀子道。
“好了。”
“你幹嘛?”
徐月光轉過頭,就發現貝拉的臉離他非常近,幾乎是鼻尖貼着鼻尖,嘴唇貼着嘴唇,眼神冷漠,臉頰羞愧。
把徐月光吓了一跳。
這一家子走路怎麽感覺一點聲音都沒有。
“沒什麽,說吧,你們打算什麽時候走。
我父親已經注意到你了,你再不走可能真就走不了了。”貝拉嚴肅着臉。
“沒事,我覺得你家也挺好的,走不了在你家混吃混喝也挺好的。”徐月光咧嘴露出兩行雪白的皓齒。
“你!”
貝拉咬牙,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你瘋了!”
“抱歉,我忘了告訴你,我比你父親嚴重一點,我進過精神病院,然後逃了出來,所以和你父親還挺合得來的。”
雖然我沒病。
徐月光在心中默默補了一句。
貝拉聽見徐月光的話臉色難看至極,“你不要命了?”
“你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這個地方比你想的還要複雜!”
貝拉心中焦急時刻,說出了一些本不該說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