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思考這個地方怎麽回事的任千山聽見敲門聲後前去開門。
是櫻木香菜的聲音,對方這個時候找他幹嘛?
不得不說,大晚上被一個美女找,任千山有些想入櫻櫻。
開門。
櫻木香菜臉色有些慌張的站在門口。
看見門開後臉色一喜。
“任先生,我找你有事,進去說!”
她慌張的看了眼左右,見沒人後這才松了口氣,急忙朝着任千山屋裏走去。
那緊張的模樣還有捏的緊緊的手心,讓任千山看出了對方的不正常。
他有點失望,對方好像不是來讓他想入櫻櫻的。
某個地方的黑影看着任千山的大門關閉,皺了皺眉,轉身離開。
房間内。
任千山看着匆忙進屋的櫻木香菜有些不解,
“這麽晚了,來找我有什麽事嗎?”
櫻木香菜手心帶汗,仔細觀察着房間每一處。
“我,我有點事,我能不能今晚住在您房間休息呀,我一個人有點害怕。”
住在他房間?
想什麽呢!
他可是任—正人君子—千山,怎麽可能這麽不檢點。
“可以,我床還挺大的,我們兩個睡好像剛好。”任千山一本正經點頭。
作爲一名正人君子,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幫助受驚的櫻木香菜。
“不不不!你誤會了,我不是想和你一起睡。”
聽見床這個字,櫻木香菜連忙擺手,表示不是要和任千山發生什麽。
“嗯?不是和我一起睡?那是什麽?”任千山看向房間:“那你想睡哪?”
“我,我房間我感覺有點不對勁,要,要不我睡地上吧。”櫻木香菜小聲說着還瞥了眼任千山。
這個時候對方應該有男子氣概的來一句怎麽能讓女孩子睡地下呢,你睡床,我睡地。
哪成想,任千山又是點頭道:“行,你想睡地就睡吧,不過你房間有什麽不對勁?”
“……”。
真讓她睡地了……
不應該讓女生睡床嗎?
“地,地上會不會有些冷?”
這個時候,房間有什麽不對勁都不重要了,争取睡床上,讓這個憨批睡地上才是最要緊的。
“地上有些冷?”
任千山看向弱弱的櫻木香菜,探着頭道:“那我陪你睡地上?
兩個人應該要暖和一點。”
櫻木香菜:“……”。
“不用了,我還是自己睡地上吧。”
她算是明白了,對方是個老直男。
和這種男人說話說的再多也是廢話。
随後她想起自己的房間,連忙将話題挑回正題:“我感覺我的房間内有什麽東西在監視我!”
“我的能力讓我的直覺更加敏銳。
我覺得,白天那個吳雲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櫻木香菜咬着嘴唇,小聲開口道。
開口的時候還仔細看向房間内。
“監視?吳雲?”任千山皺了皺眉,
“你是說吳雲對你有想法?”
櫻木香菜重重點頭:“對!”
“而且我感覺就是他在監視我!”
任千山點頭,然後上下打量櫻木香菜的身材。
“你,你看什麽?”櫻木香菜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被任千山看的有些不自在。
任千山看着櫻木香菜搖了搖頭:“雖然你身材和臉蛋不錯,但是好像也沒蒂米夫人大呀。”
蒂米夫人那種身高近九尺的女人是每個男人都想征服的夢呀。
櫻木香菜:“……”。
這是大不大的問題嗎?
她不想和這個白癡說話了。
“白天他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看的很清楚,就是你開門時的那種眼神!”櫻木香菜語氣堅定,确定自己沒看錯。
進門時的那種眼神?
任千山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進門時他是想入櫻櫻,
這個老色批有老婆還對櫻木香菜有想法:
“吳雲看起來還挺正常的,你不會看錯了吧?”
“不會!我确定!我對男人看我的眼神非常敏銳!”櫻木香菜聲音中不帶絲毫遲疑。
見對方這麽肯定,任千山也不禁皺了皺眉。
白天的時候吳雲好像還挺正常的呀?
看起來也不像是那種淫邪之人。
“算了,也行,你想睡就睡吧,櫃子裏有備用床墊,我給你去取。”
最終,櫻木香菜懷疑人生的打地鋪,任千山在溫暖的大床上呼呼大睡。
她瞥了眼床上倒下就開始打呼噜的任千山,世界上怎麽會有這種男人……
……
徐月光的房門口。
聽見敲門聲後有徐月光前去開門。
果然,是丹妮拉。
此時的丹妮拉害羞的低着小腦袋,手中拿着一封信件,内心忐忑,心髒似乎撲通撲通要跳出來似的。
“丹妮拉,這麽晚了,有什麽事情嗎?”徐月光看着來人。
丹妮拉身材有點可愛風,小巧玲珑,和安妮有些像。
“我,我有信要給你。”丹妮拉鼓起勇氣,深呼吸一口氣,将信封擡了起來,但依然不敢看徐月光。
“信?”
徐月光接過信件,上面什麽标題名字都沒有。
“這是?”
“打擾了,明天再見!”
本想詢問丹妮拉這是想幹什麽,但對方卻像是對喜歡男孩表白的小女孩一樣,送完信就逃也似的離開了。
徐月光有些莫名其妙,回到了房間中。
看着陳舊的信封,上面就和普通的信件一樣。
信封有些枯黃破舊,紙皮也有些發毛,看起來有些曆史了。
封口并沒有黏住,徐月光将裏面的信件倒了出來。
是一張紙,薄薄的白紙,上面也沒有什麽長篇的表白詞語。
隻有短短的幾個字,
“不要相信貝拉和父親母親!”
“不要相信貝拉?什麽意思?”
貝拉,是那個身材突出的黃發禦姐,幾個女孩中最性感的一個。
但他和貝拉似乎沒什麽交集呀。
相信對方什麽?
轟~
就在徐月光思考時,手上的枯黃信封和白紙忽的冒出了火焰,紙張快速燃燒,炊煙袅袅升起,
紙張主要成分爲木頭,木頭中含有大量的c,燃燒主要化學式爲,c+o2==co2,會産生炭煙,
但奇怪的是徐月光并沒有聞見炭煙的味道。
黑色的紙張在空氣中緩緩化作塵埃消散于無形。
什麽都沒留下,
徐月光看着突然燃燒的紙張皺了皺眉。
這是想幹嘛?
咚咚咚~
就在這時,門口再次被敲響。
“月光,我能進來嗎?”
這次不等徐月光開門,門就被打開了。
來人是貝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