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細膩悅耳的聲音傳入正在思考的徐月光的耳中。
擡頭看去,就看見柳白雪緊繃着白皙小臉,強烈掩飾着自己的情緒。
柳白雪有些羞愧,本來還說保護徐月光,但是現在她總感覺自己毫無用武之地,讓她這個才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個廢物,居然連徐月光都比不上。
“不用,下午哪也不用去了,在家裏等着天黑就好。”徐月光卻搖了搖頭。
下午他哪也不打算去,等到天黑将怪物的起源弄清楚就行。
“不出去?你不要完成你的任務了嗎?”柳白雪疑惑看向徐月光,不應該是去想辦法弄清怪物的真相麽?
“今晚就知道了。”
徐月光轉過腦袋,對着柳白雪嘴角一咧。
忙活了一天半,今天也該休息休息了。
明天就是第三天,今晚将任務完成正好,
“今晚?”柳白雪嘀咕一句:“你忙了一天都不知道,今天什麽都不打算做了還知道了,真奇怪。”
回家路上,幾人又碰到了張小飛等人。
小鎮就這麽大,每天同樣的人要碰到好幾次。
此時張小飛幾人的造型非常怪異。
三個人此時全都帶着安全帽。
身上也穿着厚實的衣服。
兩隊人馬沒有打招呼,遙遙看了一眼點頭示意就朝着各自家中走去。
“這三個人傻了吧?大熱天穿那麽厚實,還戴什麽安全帽,腦子出問題了麽?”
看見三人的裝扮,馬麗小聲的說道,她看徐月光和柳白雪之外的玩家非常不順眼。
不僅僅是她們覺得三人造型怪異,甚至鎮子裏面的居民也覺得三人造型古怪的很。
大白天又不幹嘛,怎麽還戴着安全帽。
“徐月光都比他們正常。”柳白雪頗爲認同馬麗的話。
徐月光:“……”。
你這話不但沒有貶低三人,還打擊到我了。
他回頭看了眼三人,看着對方頭頂的帽子撓了撓頭。
要不要給他們說說樹枝其實是他扔的。
想了想,
還是算了,他們都不在意别人的異樣目光我管這閑事幹嘛。
再說,
他将視線移到周洋那魁梧的身上,那雙粗糙的老手上還有不少的老繭。
這個家夥……
回到家中,
三人無聊,就打起了三人撲克。
啪!
“你居然還在背包裏裝撲克?!對三!”
柳白雪非常震驚徐月光能從背包裏取出這些沒用的東西。
又看了眼旁邊的肥宅快樂水。
都是些什麽東西?!
“不裝這些裝什麽?對王。”
“……,當然是裝武器啊!怎麽能裝這些沒用的東西!不要!”
柳白雪眼皮狂跳,參加死亡遊戲的每個玩家都想活下去,怎麽可能裝這麽多沒用的東西。
“不要,月光大哥你還裝有什麽東西?”
“四個二,jka三帶,沒了。”
徐月光将所有的牌都扔了下去,
“我背包的話,我看看,還有十個面包,一箱康師弟老壇酸菜牛肉面,還有兩瓶肥仔水,還有一個悠悠球,你們玩悠悠球不?”
徐月光檢查一遍後擡頭看向兩人,手掌一翻,手上多出了一個悠悠球。
柳白雪:“……”。
馬麗:“……”。
“你一件武器都沒裝???”柳白雪是真的被驚到了。
徐月光這都裝的是什麽,不怕遇到危險的時候拿不出自己需要的東西嗎?
“裝的有啊,有一把小手槍,還有一個音樂盒,還有一個儲物葫蘆,不過這些東西都取不出來。”
徐月光聳了聳肩,這些東西全都黑了。
沒辦法取出來。
“月光哥,聽說康師弟老壇酸菜牛肉面最近上官方新聞了,酸菜是用腳熏酸的,要不扔了吧?太惡心了。”
馬麗一個激靈,想到用腳!!!踩出來的酸菜就一陣惡寒。
“腳踩出來的酸菜???!
這個無良商家,老闆還是個人嗎?真他娘的不是個東西,把狗都不吃的東西賣給我們!
他不知道吃這些東西的都是窮人嗎?!”
徐月光一臉憤慨,将一箱老壇酸菜牛肉面取了出來重重的摔到地上。
“奶奶的,幸虧我沒吃,不然不是得被惡心死?!
這生不出後代的狗董事長,太他娘坑人了,連我們窮人都坑!”
啪嗒!
徐月光一腳踩在老壇酸菜泡面箱子上,瞬間整箱“康師弟(fu)”四分五裂,碎了一地!
“有錢人不就喜歡坑窮人嗎。”馬麗小聲嘀咕了一句。
“也是。”徐月光這麽一想還真是,拿起旁邊的掃把,把該死的泡面全都掃進了垃圾桶内。
這東西以後喂狗都嫌髒。
柳白雪:“……”。
“我說,現在是讨論這些東西的時候嗎?月光,你剛才說你有儲物葫蘆還有手槍?”
柳白雪眼中帶着三分懷疑四分驚訝還有三分不敢置信。
音樂盒不說,儲物葫蘆可是非常珍貴的東西,徐月光怎麽得到的?
“哦,這個呀,是我搶來的。”
徐月光大大方方将自己的事情給兩個女孩說了。
“雄鷹組織?”柳白雪聽到這個詞彙猶豫了一瞬。
“是,怎麽了?”徐月光道。
“這個,我沒有遇到過,所以不太了解,雄鷹組織是不是每個人肩膀上都有一個鷹的标記呀?”柳白雪看向徐月光明亮的眸子中帶着詢問。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你爲什麽這麽問?”
“嗯……”
柳白雪遲疑片刻道:“因爲周洋肩膀上就有一隻鷹的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