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智一臉後怕,得虧是砸到周洋,這要是砸到他不得哭死。
張小飛也是神色嚴肅的擡頭看向天空:
“這裏真的太古怪了,天空還會掉東西,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我懷疑以後會不會掉更多的東西出來。
甚至還有那些怪物,不會也是從天上掉下來吧?”
他也有些怕了,随時可能高空落物,這誰不怕。
“明天我們除了吃飯就一直呆在家裏,不能再随便外出了,待會你最好也去找個安全帽,否則出了事就麻煩了。”
這句話是張小飛對徐月光說的。
神色嚴肅無比,顯然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
徐月光看着周洋的腿沉默。
樹枝,不會這麽巧吧?
他扔進去的樹枝不會剛好砸中周洋吧?
有點尴尬呀~
要不要告訴他們是我扔的?
還是算了,這種破壞朋友之間友誼的事情還是不要說了。
随後擡頭看向周洋,周洋此時依然是一副瘦削軟弱模樣,隻是此時多了些痛苦,
他心态差點崩了。
這該死的天上還能掉下來根十多米長的樹枝,這誰能想到?
也就是他反應的快停住了,如果沒有反應過來,這根樹枝就正中他的腦袋。
這砸下去,今天怕是就出不了樹林了。
“對了,周洋你剛才去小樹林嗎?”
徐月光想起剛才路小智的話開口問道。
問這話時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周洋,想要看看對方的态度。
“對呀,就上了個廁所,哪知道會出這種事。”路小智沒有多想,搶着說道。
“嗯,去上了個廁所,沒想到上廁所還能給大家添麻煩,麻煩大家了。”周洋抱歉笑道,并沒有什麽異常。
眼睛也是直視徐月光,沒有絲毫異色。
徐月光看着對方柔和的眼神點了點頭,微微笑道:“那就趕緊去醫院吧,别耽擱了傷口感染。”
“行,我們就先走了。”
張小飛和路小智架着對方走向醫院方向。
徐月光看着對方離去的背影朝着鎮長家中走去。
“剛才我說話時手指動了動,臉部緊繃了一瞬間,眼神也有一瞬間的不正常,加上後面直視我的動作,應該就是他了。”
徐月光想起剛才對方直視自己裝作若無其事的周洋有些無語,
“平常給自己立個柔柔弱弱不敢看人的人設,偏偏在這個時候和我對視,就沒覺得自己有點人格分裂嗎?”
這都不用推理了,這個周洋指定有問題。
“但爲什麽要對我下手?我好像和他無冤無仇呀?”
徐月光有些摸不着頭腦。
遊戲中既然沒什麽仇怨也沒有利益糾葛,爲什麽要對他下手?
徐月光搖了搖頭,找個機會看能不能将對方殺了就一勞永逸了。
“嘿!徐!”
就在前往鎮長家中的路上,徐月光遇到了一個男人。
史密斯!
史密斯此時臉色有些焦灼,額頭布滿汗水,似乎剛忙碌過。
“你這是幹嘛去了?怎麽滿頭大汗的?”
對方身上一股熱氣撲面而來,讓徐月光下意識後退一步。
“徐,我,我發現這裏有些不對勁。”
史密斯喘着氣,似乎剛忙碌過。
“嗯,你說的很對,我也發現了,這鎮子裏面的人都發現了。”徐月光一本正經點頭道。
“哎?”
史密斯一愣,随後回過神來:“我不是說怪物,我是說其他的東西。”
“嗯,比如?”徐月光眉頭一挑。
“比如我在一個地下室裏面看見一種死人!穿着上個世紀衣服的死人,但是一眨眼的功夫,又消失了!最後我隻看見了一個印記!”
史密斯說話有些快,而且還有點亂。
但是徐月光聽懂了,“你在哪看見的?”
“走!我帶你去!真的太奇怪了,我本來隻是想找離開這個鎮子的方法,但是沒想到卻看見了那個鬼東西!你跟我去看看到底是什麽鬼東西。”
徐月光跟在史密斯身後朝着鎮子外面走去。
“就在鎮子附近的一個地窖内,我有點好奇就進去看了眼,沒想到看見一個全身腐爛的怪物!
但是一眨眼這怪物又消失不見了,我什麽都沒發現,我懷疑是我看錯了,但是我覺得我并沒看錯。”
史密斯邊走邊激動說道。
“不急,不慌,先帶我去看看。”
地窖,果然這鎮子還有太多地方他沒有探索到。
“走,就在那!”
不到十分鍾,兩人來到了小鎮的墳地附近。
史密斯帶着徐月光來到一個在小山坡下的木闆門前。
周圍雜草叢生,小山坡下木門就是地窖入口。
打開破舊的木闆門,地窖内一股黴氣撲面而來。
“這木闆門怕是有至少幾十年的曆史了。”
看着木闆上充滿了歲月腐蝕的痕迹,徐月光喃喃道。
“是,不過這不重要,你跟我來!”
史密斯走進地窖内,同時還對徐月光招了招手,“那個怪物就在這裏面出現的!”
……
就在兩人進入地窖時。
史密斯家中。
小男孩坐在窗口繼續畫着自己的未完成的畫作。
姐姐在門外打掃衛生和母親晾曬衣服。
小男孩邊畫畫還邊看向窗子外面。
時不時對着窗子外面微微一笑,似乎在朝着外面的什麽人在打招呼。
“嘿,埃迪,你在看什麽?”
姐姐來到埃迪身邊,順着自己弟弟的視線看向窗外,空無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