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代陛下來筠州城探查三品鎮魔司之死一事,
今筠州城主李千殇荒淫無度,陛下不在,青山鬥膽越俎代庖,發号天子令,廢除李千殇之城主位,來人,把他押進打牢,酒醒後再聽候發落!”
“是!”
兩名鎮魔衛上前押着李千殇前往地牢。
随後淩青山看向府内的衆人。
此時衆人全都低着頭,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這個,大人,我們就是來聽歌曲兒的,可沒做什麽違法之事呀!
您先忙,我們就先離開了!”
剛才說話的富紳說着就想趁機離開城主府。
“跪下!”
但還沒出門就被淩青山的聲音吓的當場跪下。
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
淩青山看着這些人氣不打一處來。
“全都關進鎮魔司,在沒有我命令之前都不準放出來。”
“是!”
……
等到所有人關進地牢之後。
留下幾人看守,淩青山又帶着衆人前往鎮魔司。
不出意外,鎮魔司已經徹底荒廢不成樣子了。
地上還有血迹,但屍體已經消失不見。
整個筠州城鎮魔司分部沒一個活口了。
桌椅闆凳上也滿布灰塵,
“看血迹的樣子,約莫有七八天的時間了。”
徐月光開口讓淩青山有些意外,“你還懂這些?”
徐月光謙虛拱手:“略懂略懂”。
他以前無聊生出過探案的想法,于是專程弄了些豬血觀察過,并且還自學了一些探案手段。
雖然沒試過人血,但想來應該差不多。
淩青山袖袍一甩:“此處鎮魔司應該是受到攻擊了,去搜搜,有沒有留下什麽有用的東西。”
……
“大人,什麽都沒找到。”
一盞茶的功夫後,衆人回到大堂内,什麽都沒有。
這麽長的時間,已經足夠讓兇手将這裏收拾幹淨了。
“算了,回城主府,問問李千殇是怎麽回事。”淩青山皺眉道。
這裏看不出來妖魔的痕迹,那又該是誰動的手呢?
每個鎮魔司都有三品鎮魔衛,而且還不止一位,三品在江湖中也算是好手了,不可能無聲無息就沒了。
最主要的是,李千殇作爲城主,爲什麽沒有彙報!
徐月光等人接到的消息就是筠州城鎮魔司失去聯系,派了三品鎮魔衛去查探,結果事情沒查出來不說,幾名三品鎮魔衛還沒了。
現在看來,這裏确實有鬼。
回到城主府内。
淩青山終于讓衆人去休息了。
城主還在休息,問也問不出個什麽東西。
而城主府内的所有人,都被關到了城主府地牢内。
留下了五個四品鎮魔衛在地牢看守犯人,其餘的全都放了出去,任由徐月光等人潇灑。
畢竟趕了這些天路也要好生休息。
至于那五個鎮魔衛也不是苦差。
城主府内的那些煙花女子可全在牢房裏,有好些姿色都不錯。
最主要的是,這些煙花女子他們還不用花錢!
一群四品鎮魔侍衛搶着這門差事,還是淩青雲親自點了五人其餘人才肯罷休的。
而徐月光五人,自然是早早就出了城主府,在這城内閑逛。
“這古代城市還挺不錯的,古代人也不是那麽醜嘛。”徐月光在一旁小聲說道。
看着街上的一些古代女子,倒也不像是現代說的那麽差,還有一些模樣還可以的。
“别看了,這些庸脂俗粉呀,怎麽比得上勾欄裏的那些貴族女子。
勾欄裏的那些,可都是前朝代的王公貴族,那可都是嬌滴滴的美娘子。”莫太沖已經露出了淫笑。
“那些也是可憐人,皇朝更替,不知要死多少人,能活下來的,也不過是悲苦一生。”宋仁投有些感歎。
“切,皇朝更替,不就是如此麽?那些人可一點都不可憐,說不定以前每個人手上都有不少人命。
要知道前朝可是比周朝還要殘暴,勾欄中大部分女子都是前朝的富貴人家,前朝的富貴人家那可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種,也沒幾個好人。”劉仁德不屑道。
徐月光和範建點頭,這話倒也沒錯。
前朝荒淫無道,富貴人家視普通人家性命低賤如蝼蟻,想殺就殺。
這點徐月光們傳承的記憶中也是有的。
“不過鎮魔司的人都消失了,如果都被殺了,你們說到底是被誰殺的?”徐月光還在想着鎮魔司的事情。
“還能是誰,要麽是邪道修士,要麽就是妖魔。”範建道。
“我感覺我們隐藏任務馬上就要觸發了,淩二品給我們一天的放松時間就别讨論這些了。
今天過了,說不定就沒這個放松的機會了,别想這些了,好好玩才是。”
很快,五人來到了筠州城勾欄清風樓内。
雖然筠州城内比不上其他地方繁華,但是這勾欄内人卻不少。
有不少人爲勾欄女子一擲千金。
來之前幾人就打聽了一下,
清風樓内有四大頭牌,青鳳,春雨,花蝶,馨蘭。
在這種城内能有四位花魁,已經是頂了天了。
“聽說四大花魁都是才藝雙全,模樣也是各有千秋,不知道是真是假。”莫太沖對花魁非常感興趣。
“死亡遊戲内盡興點,别死了還沒玩夠。”宋仁投看了眼徐月光提醒了一句。
“你們覺得會不會是有什麽陰謀?”徐月光思索了半天擡頭看向幾人。
幾人一人一愣,随後才反應過來,徐月光這是還在想鎮魔司的事情。
“嗨,這個時候就不提公事了,月光呀,待會要不要一起找兩個女人……”範建看着徐月光,有些害羞的樣子讓徐月光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不是喜歡那個嗎?”徐月光震驚。
“是呀,我叫兩個給你玩,你高興了,也可以,那個啥,連我一起玩。”範建更害羞了,最後幾個字說話聲音也越來越小。
“嘶!”
莫太沖幾人一個激靈,加快腳步走進清風樓内,甩掉了兩人。
“你們兩個一起,我們三個一起!”
莫太沖堅決不要和範建一起,否則太影響大好心情了。
徐月光:“……”。
“切,一群俗人,女人算什麽,男人才是真愛,沒一點品味,月光,其實我,”
“我們先進去!”徐月光沒等範建說完,就連忙走進樓内。
氣的範建在原地一跺腳,不過還是跟着徐月光走了進去。
進了清風樓,映入眼簾的,是雕欄玉砌,粉黛佳人。
中間一高台之上有穿着豔麗的女子彈曲兒。
周圍不少牲口在喝彩。
擡頭看去,一共四樓,每層樓都對應不同階層的人,消費也不相同。
“一二層是消費,三層是包廂,四層是達官顯貴才能進去。”範建在旁邊提醒了一句。
徐月光點頭。
“哎喲~二位公子裏面請,兩位是來聽曲兒的還是來找姑娘的?”
兩人剛進門,就有一打扮妖豔的婦人來到了徐月光身邊帶球撞人。
當然,撞的是面容俊朗的徐月光,還不停的對徐月光抛媚眼表示自己的善意,希望能夠和徐月光共度良宵。
兩人來時都換了衣服,對方也認不出他們是鎮魔司的人。
但一進門她就注意到徐月光那俊俏模樣了。
“都要。”徐月光仰着下巴,隻有小孩才做選擇,成年人都要。
“哎喲,那可真是太巧了!兩位公子運氣可好得很,今兒個是我們花魁中的頭牌青鳳坐台,青鳳呀最喜歡會吟詩的才子,
待會兩位公子可以去打茶圍,兩位公子若是覺得自己文采過人待會可以去試試。”
美豔婦人挽住了徐月光的手臂,那軟綿綿的感覺讓人心曠神怡。
老鸨人不咋樣,但是身材不錯。
“喜歡淫詩?這興趣不錯。”
毫不在意老鸨的帶球撞人,徐月光點頭道。
“公子看着面生,是剛來筠州城吧?要不小婦人先帶公子玩玩熟悉一下?
這裏的姑娘我都熟,喜歡什麽姿勢我也都懂,我教教公子說不定以後姑娘們都會喜歡你呢~”
老鸨不停對徐月光抛媚眼,玩玩兩個字也加重了一些,顯然這個玩玩是指玩命的那種。
這一幕被範建看在眼裏很不是滋味,擠到了徐月光和媽媽桑中間,将老鸨擠到了一邊去。
“去去去,這還有一位呢!”
“喲,這位公子也是要一起嗎?那位公子可以不收錢,”老闆看向範建:“但這位公子可就要收錢了。”
老鸨還以爲範建是吃醋了,谄媚笑着挽住範建的手臂,主動蹭了上去,結果被範建一臉嫌棄的甩開。
弄的老鸨一頭霧水。
徐月光看着好笑,這老鸨雖然有些年老色衰,但是姿色确實不錯,有些成熟韻味,怕是有不少人喜歡這個調調,但是他就算了。
“不用了,那我們就去等青鳳姑娘,給我們找個上好的包間。”
來都來了,自然是要看看這位花魁。
這裏的風塵女子大多數那綠蔭小道清晨和夜晚都挂滿了白霜,他可不習慣。
花魁就不一樣了,說不定還是個小白。
“好嘞,公子要是需要小女子了随時讓下人叫一聲,您想怎麽樣都可以。”
妖豔婦人讓下人帶徐月光兩人去包廂,臨走時還給徐月光抛了個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