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他身着一襲如雪的白色長袍,長袍之上繡着精緻的雲紋,在微風中輕輕飄動。
“你做夢,我現在就把你這武林聖地給揚了。”
墨如雪怒目圓睜,說完,她便轉身離開。
“嗯,正好我也打算換個地方了,有勞女帝大人了。”
白飛羽依舊低頭看着書,緩緩說道,語氣平靜得仿佛沒有任何事情能夠影響到他。
墨如雪腳步一頓,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
她那鼓鼓的胸脯此刻劇烈的起伏着,仿佛随時都會爆炸一般。
絕美的面容此刻因爲氣憤變得更加扭曲,每次和白飛羽交鋒,自己總會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需要我幫女帝大人嗎?”
此時,白飛羽的聲音從墨如雪背後,幽幽地傳來。
這句話仿佛是一根引線一般,徹底點燃了墨如雪這個炸藥桶。
随後,墨如雪手持長槍沖着白飛羽就殺了過去。
槍尖閃爍着寒芒,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聲。
那聲音如同夜枭的尖叫,讓人不寒而栗。
白飛羽不慌不忙地放下手中的書,身形一閃,輕松地躲過了墨如雪的攻擊,這讓墨如雪更加惱怒。
數個時辰後,墨如雪雙手拍了拍不存在的土,在一衆武林聖地的弟子面前,優雅地離開了。
她的長發随風飄動,發絲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着金色的光芒。
等有弟子進入大殿的時候,就看到大殿内一片狼藉,桌椅破碎,牆壁上布滿了劃痕。
而白飛羽也是背對着衆人,他的身影顯得有些落寞。
衆人發現自己師尊隻是氣息有點不穩後,都慢悠悠地退了出去,好奇的互相交談着,這個絕美的女人是誰。
但是誰也沒想到的是,正面的白飛羽此刻臉腫成了豬頭,而且半邊臉上,還有一半的鞋印。
“還是和以前一樣,說不過就動手。”
此時,白飛羽含糊不清的嘀咕着,手微微碰了一下自己的臉,立馬疼的收回了手。
就這樣,一連半月,墨如雪每隔三天都會來此一趟。
每次她都是怒氣沖沖地來,那氣勢如同狂風暴雨,讓人膽戰心驚。
随後像是輕松了一點,就離開。
但是大殿每次都是一片狼藉,破碎的磚瓦散落一地,牆壁上的劃痕仿佛在訴說着戰鬥的激烈。
而白飛羽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在沒有正臉出現過衆人面前。
可就是這樣,白飛羽都沒有松過口。
後來,墨如雪也不在去了,而是留在了那座小院裏。
“小柔,看來隻有你參加這次群英大會了。”墨如雪有些爲難地看着自己面前的小丫頭。
“沒事的,如雪師傅,我一定可以的。”小柔堅定地說道。
墨如雪看着小柔如此堅定,也是很欣慰,但也很是擔憂。
小柔畢竟沒有真正的參與過比試,這樣真的能行嗎?
“如雪師傅,别擔心了,還有一年,我會好好修煉的。”
小柔也是看出了墨如雪的擔憂,随即抓着墨如雪的胳膊輕輕搖晃道,她的動作如同小貓撒嬌,讓人心中一軟。
墨如雪看着如此懂事的小柔,再想起白飛羽那個王八蛋,立馬不屑地哼了一聲。
随後就把小柔拉倒懷裏,好一陣稀罕。
小柔依舊小臉通紅,不管多少次,自己還是不能适應墨如雪這麽親密的舉動。
“還是我家小柔好,比那些臭男人強多了。”墨如雪冷哼一聲,随即抱着小柔一陣揉捏。
“如雪師傅,别……”
小柔在墨如雪的懷裏,嬌滴滴地說道。可偏偏這樣的一聲,墨如雪更加興奮,如果不是女的,墨如雪恐怕真的會對小柔做些什麽。
“走走,天色不晚了,我們先睡覺,明日再修煉。”說罷,墨如雪就拉着小臉有些抗拒的小柔進了房間。
畫面轉回現在。
“呼~爽了。”
葉安在一陣發洩後,平複了一下,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他的臉上露出一種暢快淋漓的表情,仿佛心中的郁悶都随着這陣發洩消散了。
“想好了嗎?”
墨傾城此刻也是将茶杯遞到了葉安的面前,美麗的臉上挂着淺淺的笑意問道。
葉安看着墨傾城像是電視裏演的妻子那樣,賢惠體貼,心中更是湧起一陣幸福感。
“想好了,參加。”葉安端起茶杯,堅定地說道。
“好,既然想好了,那這段時間,我來指導你修煉。”墨傾城說道。
“噗……”葉安剛喝進去的茶,立馬噴了出來。
“哈?還要修煉?”
葉安苦着臉看着墨傾城,臉上露出一種無奈和不情願的表情,他的眉頭緊鎖,仿佛遇到了天大的難題。
墨傾城就知道葉安會是什麽反應,淡淡的瞥了一眼說道:“群英大會,之所以叫群英大會,便是集結了世間衆多天之驕子,更何況還有妖族的天驕,難不成,你就打算以現在的實力去參加?”
葉安聞言,立馬哭喪着臉,趴在桌子上,苦巴巴地看着墨傾城。
他的動作如同一隻受傷的小狗,讓人心中一軟。
墨傾城像是沒看到一樣,繼續說道:“如果你止步到一半,那三眼神狼可就是别人的了。”
“我能換個選擇嗎?”葉安趴在桌子上,弱弱地問道。
墨傾城仿佛知道葉安要說什麽,随即一盆冷水潑了過來。
“就算是偷,你也要修煉,我可不想你被抓了,我還得再一次自降身份的去救你。”
“嗚嗚嗚,好難過,好苦啊!”
葉安聽完,立馬像個小孩子一樣的趴在桌子上,左右搖晃着撒着潑。
墨傾城也是感覺到自己太陽穴有根筋在抽動,無奈地說道:“隻要你修煉的好,我可以答應你的任何要求。”
“真的?”
葉安瞬間坐直了身子,眼冒金星一臉期盼地看着墨傾城。
墨傾城看着變化這麽快的葉安,暗自咬了咬牙,不甘地點了點頭。
“那我現在可以看看腿嗎?”葉安眼巴巴地看着墨傾城說道。
墨傾城聞言一愣,不明白葉安爲什麽會提出這個要求,随後将腿伸展,撩開裙擺,不解地看着自己的腿問着葉安。
“爲何要看腿?”
墨傾城看了看自己的腿,剛一擡頭,就看到葉安那興奮的目光,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腿。
墨傾城像是想到了什麽,閉着眼,捏緊了拳頭,最後實在忍不了了,直接站起身,遮住了自己修長圓潤的長腿,狠狠的一個爆栗敲在了葉安的頭上。
“滾去修煉。”
葉安捂着腦袋,但是臉上的春色卻怎麽也壓制不住,随後便說道:“等我啊,我先去找個院子,這個地方施展不開。”
随後葉安就捂着腦袋出了門。墨傾城看着葉安滑稽的模樣,也是輕笑了一下。
就在這時,被綁着的兩個人也是醒了過來。
墨傾城臉上的笑意立馬消失,恢複成了冰冷的模樣,拍了一下自己的儲物袋。
紫色的太刀應聲而出,在狹窄的房間轉了一圈,便幹脆利落的刮過了二人的脖子。
霎時間鮮血湧出,布滿了整個房間。那鮮血如同盛開的花朵,鮮豔而刺眼。
而墨傾城則是神色平靜的端起茶杯,緩緩喝了起來,仿佛這些不曾出現一般。
等到二人的氣息徹底消失後,墨傾城緩緩起身,看都不看滿地的鮮血以及斷了氣的二人,推開房門而出,最後神色淡漠的關上了房門。
“陣法講究消耗,遠程對敵,如果對方一旦近身,陣法的優勢便會蕩然無存,所以,你要在這段時間,利用所學陣法,提升自己的近戰能力。”
此時,墨傾城和葉安在一處小院落腳,而墨傾城正在給葉安講解着陣法的一些運用。
而葉安則是苦大仇深的坐在一旁,仿佛下一秒就會睡着。
他的臉上露出一種無奈和不情願的表情,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迷茫和困惑。
他的身體微微前傾,雙手撐在膝蓋上,仿佛在思考着什麽難題。
墨傾城看着葉安那副模樣,很是無奈,就沒見像他這麽皮懶的人。
随後太刀而出,直直沖向葉安,在葉安的鼻尖處停下。
葉安瞬間驚醒,尴尬地看着墨傾城:“娘子,何故于此啊!”
“如果你要是不好好修煉,今晚你在外面睡!”墨傾城淡淡的說道。
葉安立馬精神了,表示自己可以。
墨傾城也是無奈的一笑,說道:“這段時日,太刀将會陪你訓練,什麽時候你能近身也将它制服,什麽時候進入下一段。”
“那如果我能将它制服,我可不可以在要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