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江辰有無盡天碑,有黑色魔蓮形成的戰衣,他的攻擊,沒有給江辰造成太多的傷害,而且江辰刻意的去避開他,一時之間,他也沒找到機會。
既然找不到機會對付江辰,他就轉移了目标,去對付鬼泣,打算先消耗掉鬼泣的晶體能量,甚至是将其淘汰。
這樣的話,到了後面,他面臨的局面也會好很多。
鬼泣正在也在找機會攻擊五色火焰蟒,魔洛殺到,跟他交手,他暫時無法分心,隻有全力的去對付魔洛。
江辰看到了這一幕,不由的跟鬼泣傳音,說道:“小心一點,魔洛很難纏,能不跟他正面交手就不正面交手,我抓緊時間,全力的對付五色火焰蟒,争取早一點将其淘汰。”
鬼泣傳音回道:“江大哥,盡管去戰鬥,縱使魔洛很強,想要淘汰我,也沒那麽容易。”
沒了魔洛糾纏後,江辰徹底松了一口氣。
接下來,他對五色火焰蟒發動了最強的攻擊,各種手段施展出來。
而五色火焰蟒也很難纏,她的五色火焰,也給江辰造成了一些傷害,消耗掉了江辰的一些晶體能量,但,僅此而已。
江辰在各方面都徹底碾壓五色火焰蟒。
戰鬥進行了一個多小時。
經曆了這麽長時間的戰鬥,五色火焰蟒體内的仙力消耗的差不多了,她徹底虛脫了,而江辰則抓住了機會,不斷的攻擊。
被連續攻擊幾分鍾,五色火焰蟒就體内的晶體就徹底被消耗,消失在擂台上了。
這一層的戰鬥,總算是結束。
擂台發生了變化。
江辰等也出現在了新的擂台上,出現在了完好無損的擂台上。
這次出現後,他們都選擇了罷手,因爲出現在新的擂台上,意味着新的造化出現了。
誰也不知道造化出現在什麽地方,他們都分散在擂台各個地方,密切注視這擂台,等待造化的出現。
江辰看了遠處的鬼泣一眼,傳音道:“什麽情況,體内晶體能量還剩下多少?”
鬼泣傳音回道:“魔洛确實很難纏,跟他交手,我很吃虧,晶體能量消耗了很多,現在隻剩下三分之一左右的能量了。”
江辰再次問二月的能量。
二月跟蟻滅旗鼓相當,他們兩個戰鬥,晶體能量都有消耗。
但,就算是這樣,二月的能量也還剩下一半。
江辰也在推測,蟻滅晶體的能量大概也在一半左右。
能量最多的,或許就是他跟魔洛了。
他跟魔洛的能量算是最多的,但,他連續戰鬥了這麽長時間,還被不斷的偷襲,能量消耗了不少,算下來,魔洛現在的能量是最多的。
他不由的看了魔洛一眼。
擦覺到江辰的目光後,魔洛也是看了江辰一眼,嘴角上揚,勾勒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而位于角落中的蟻滅臉色則是很低沉。
他的同伴娜美被淘汰了,那麽接下來,肯定會輪到他了。
他猜測,魔洛在這一層,肯定不會出手,而是會選擇安全的進入下一層,進入下一層,他得到造化的機會就會多一分。
“該死。”
想到這些,蟻滅就讓忍不住大罵出來。
随着進入新的擂台,守護者再次出現。
三十三重天擂台守護者看着擂台上還剩下的生靈,不由的發出了贊賞。
他一直隐藏在暗中,擂台上發生了什麽事,他都很清楚,他也知道,江辰提前把洛冰收入了仙府中。
“咳咳。”
守護者輕聲咳嗽了一聲。
“能走到現在,确實很不容易,闖到現在的,都是這個時代的佼佼者,在這個時代注定會不凡,注定會有很大的成就。”
“這一層擂台也是有神通秘術的。”
守護者的聲音在擂台上響徹、
而江辰等強者都密切的注視這擂台,一旦古經出現,他們就會迅速的出手。
“這一層擂台的神通,名爲大道真解,這是一本神奇的經文,記載了各種大道的修煉辦法,全方面的解釋,演繹了各種大道。”
“這部經文,乃是玉皇大帝召集了天庭所有強者,耗死三個紀元才譜寫出來的,乃是蓋世經文。”
聽到這話,所有生靈都激動了。
玉皇大帝召集所有天庭強者,消耗了三個紀元的時間才弄出來的東西,這絕對是好東西。
而江辰對紀元也沒什麽概念。
此刻,二月已經出現在了江辰身邊,見他一臉疑惑,似乎是知道了他心中的疑惑和不解,解釋道:“紀元,代表的是時間,一般情況下,道花從盛開到凋謝的時間爲一個紀元。”
江辰問道:“這一個紀元大概是多少年?”
二月說道:“如果是用年來計算的話,大概是四十九億年,四十九億年爲一個紀元。”
“呼。”
江辰深吸一口氣。
四十九億年一個紀元,這也太恐怖了。
這麽說的話,這部大道真解,是無數強者,花費了接近一百五十億年的時間才創造出來的。
這絕對是了不起的東西。
“誰能得到,就看諸位的造化了。”
守護者說完,身體就消失在了擂台上。
而擂台上的生靈,則密切的注視着擂台。
就在這個時候,擂台上西側,忽然出現了一道光點。
這是一團柔和的白光。
随着白光的出現,擂台上所有生靈都動了。
而魔洛和江辰則在第一時間動用了禁锢。
江辰使用了詛咒術中的禁锢術。
而魔洛則動用天道銘文,利用天道銘文的力量去禁锢。
然而,卻有一個不受限制。
那就是鬼泣。
鬼泣頃刻間就出現在白色光點身前,一把将其抓住,迅速的收了起來。
“你,怎麽可能?”
魔洛一臉驚訝。
鬼泣笑了出來,道:“早就知道你會動用天道銘文的力量來禁锢我了,在來到地球之前,我父皇曾經給了我一些神奇的符文,我手中有一道符,正好能克制你的禁锢。”
蟻滅也被禁锢了,等他掙脫禁锢後,寶物已經被鬼泣奪得了。
他氣的直跺腳。
他知道,自己這一層或許就會被淘汰,現在沒奪取到寶物,那麽他這次擂台戰,大概什麽都不會得到。
他不甘心。
可是,不甘心又有什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