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随着古道進城。
進入城市後,三人沒太多的停留,穿越了城市,直接從城市另外一個城門離開。
走出城不久後,就是源源不斷的山脈。
前方山脈,連綿起伏,一眼看去,看不到盡頭。
“好神奇的能量。”
劍無名看着前方芒芒山脈,神色中帶着震驚,忍不住驚歎,道:“我能感應到,在前方山脈中,有一股很神奇的力量,這應該是某種神物的,這種神物就算是在我所在的門派,那也是很稀少的。”
在沒進入海島之前,劍無名就已經感應到,在海族内,有一種神物。
隻是,這神物到底是什麽,江辰不知道。
之前劍宗長老說,海島内存在這一種能無視詛咒的神物。
因此,江辰也猜測到了,這能無視詛咒的神物,應該就是劍無名說的神物了。
“你覺得這是什麽?”江辰轉身看着身後的劍無名。
劍無名搖頭,道:“說不上來,但,這神物絕對是稀有的,按照境界來區分的話,這應該是大帝級别的神物。”
“這麽強?”江辰震驚。
“是的。”劍無名肯定的說道:“也隻有大帝級别以上的神物,才能無視這個世界的詛咒,因爲這個世界的封印,乃是一尊祖神布下的。”
“走,先過去看看。”
江辰說着,就邁着步伐前進。
很快,就來到了山脈外圍。
在外圍,聳立着一塊很高的豐碑,豐碑是金色的,在金色的豐碑上,刻畫着兩個栩栩如生的大字:劍宗。
在一旁,還有一些劍宗弟子守護。
三人一靠近,就有劍宗弟子走來,擋住了區域。
“此乃劍宗,閑雜人等,禁止入内。”
江辰拿出了劍宗長老給的令牌。
“參加長老。”
這些弟子見令牌,頓時單膝跪在地上。
江辰收起了令牌,淡淡的說道:“行了,起來吧。”
“是。”
這些弟子這才站了起來。
江辰沒來過劍宗,他也不了解劍中,但,他這次來的目的,主要是爲了尋找紫薇神劍,而想要尋找到紫薇神劍,還的見到劍宗的創始人。
隻是,此人一直在閉關,很少在外界走動。
江辰不動聲色的說道:“走,先去劍宗看看。”
劍無名點頭。
花印月也沒說話,就跟在兩人身後。
三人進入了芒芒山脈中,一進入,三人就感應到了這片區域彌漫着一股磅礴的劍意。
“有點恐怖。”
劍無名皺着眉頭,道:“這劍宗的劍意太強了,我敢肯定,在這劍宗内,至少有一尊神道三合巅峰,無限接近準帝的強者存在。”
聞言,江辰看了他一眼,問道:“怎麽肯定嗎?”
“當然。”劍無名點頭、
江辰也不知道,劍無名怎麽就肯定此地有神道三合境的強者存在,隻是,他也沒太多的詢問了。
三人繼續深入。
一路上,遇到了很多劍宗的弟子。
很快,就來到了劍宗主峰。
劍宗主峰,有十萬米高,一條階梯直通山頂,這條階梯宛如巨龍倒卧,宏偉大氣,磅礴壯觀。
山頂上,存在着不少建築,遠遠看去,白霧環繞,宛如人間仙境。
“此乃主峰,尋常弟子,無法入内。”
三人剛出現在主峰山腳下,就被擋住了去路。
江辰再次拿出了長老贈送的令牌。
有了令牌後,三人通行無阻,登上了前往主峰的階梯。
才走到一半,就看到前方階梯上,站着一名男子,此人身穿白色長袍,在他長袍上,刻畫着一個劍字。
他五官頗爲英俊,雙手背負,平靜的盯着下方,看着走上來的江辰,劍無名,花印月三人。
“感應到殺氣了嗎?”劍無名擡頭看了一眼,看到了站在前方階梯上的白色衣袍男子,心中泛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小聲提醒道:“小心一點,我在此人身上感應到了一股殺意。”
江辰也停了下來,擡頭看去,看到了白色衣袍男人。
然而,在他視線中,此男人就好像一柄利刃一般,聳立在前方階梯上,彌漫出一股讓人膽顫的劍意。
這股劍意是寒冷的,宛如身在冰淵一般,讓人不寒而栗。
“仙道三十六重天境,即将合道,跨入神境。”劍無名死死的盯着站在前方的白色衣袍男子,神色中帶着一抹凝重。
江辰不由的多看了劍無名一眼。
面對這個白袍男子,他隻能感應到白袍男子體内幻化出來的劍意很強,隻能感到一股寒流席卷而過。
卻無法感應到他的真實境界。
然而,劍無名卻能感應到。
“這劍無名,隐藏的還真是夠深的。”江辰心中輕聲喃喃。
旋即,邁着步伐前進。
很快,就來到了白衣男子十米外。
白色衣袍男子看着走來的江辰三人,神色平靜,淡淡的問道:“誰是江辰?”
江辰朝前走了幾步,道:“我是。”
“很好。”
白色衣袍男子嘴角上揚,勾勒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道:“長老傳回消息,你在劍道上的造詣極高,整個海族,乃至整個劍宗,在劍道上能跟你比肩的,也就師傅和老祖了。”
此話一出,江辰頓時就猜出了此人的身份。
這白衣男子,乃是劍宗現任宗主的弟子。
連弟子都達到了仙道三十六重天境,那師傅達到了什麽境界?
那劍宗的老祖,又達到了何等境界?
江辰不敢去想。
江辰深吸一口氣,把腦海中雜七雜八的想法抛棄掉,對着白色衣袍男子笑了笑,道:“長老過獎了。”
白色衣袍男子盯着江辰,他後背忽然浮現出了一道金光,這道金光沖上了雲霄,形成了一把金色的長劍,金色長劍落下,他将其接下。
接過金色長劍,長河傾斜,指着下方的江辰。
“我不知道你來劍宗有什麽事,但,想要上山,得接下我的劍。”
他的聲音響徹。
而此刻,在階梯頂端的山頂上,站着不少人。
爲首的是一個中年男人,身穿紫色長袍,雖然模樣不算老,可是卻是滿頭白發。
他身後,就是一些老者了。
這些人站在山頂,看着半山腰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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