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看不到頭的原子方面的研究,顯然是沒有研究這些基礎材料對社會的幫助大。
畢竟這些複合材料,可以推動一個又一個産業的誕生。
江雪晨跟這個校長,開始吹噓了起來。
江雪晨給校長吹噓,國外可以把碳纖維,制造成爲航母的攔阻索。
江雪晨可是把碳纖維這種工藝,給吹上了天。
校長也被江雪晨給說動了,一拍大腿,立刻就要搞一個碳纖維的研究小組。
……
江雪晨從學校離開,跟着徐光頭去了金城。
這裏也跟江雪晨的印象裏面,發生了劇烈的變化。
原本的老破小的房屋,全都進行了翻新。所有的土路,都鋪上了柏油路面。
顯然這是經濟實力帶來的變化。
随着越來越多工廠建設,四周不少人都跑來縣城尋找工作機會,給人一種生機勃勃的感覺。
徐光頭笑着說道:“嘿嘿,城市有現在的變化,全靠你們的太行集團的拉動。山民幫你們種植茶葉,大家的生活,日新月異。”
江雪晨點頭,很顯然這個徐光頭,這是在點自己的,讓自己加大對金城的投資。
不過現在金城确實是一個投資的好地方,交通便利,不久以後更是會有一條鐵路直通港口。
恐怕會有不少人過來投資。
江雪晨沒有上當,而且直接去了陳老頭家。
自己能有今天,當年全靠陳老頭的提攜。
陳老頭這家夥,現在已經徹底閑下來了,每天侍弄着花花草草。
陳老頭正在彎腰除草的時候,江雪晨走到門口,對着陳老頭的背影喊道。
“嘿,陳老頭,幾天不見,你怎麽腰都直不起來了?”
陳老頭猛然回頭,看到了江雪晨那張熟悉的臉。
當年的那個養豬的少年,回來了。
當初如果不是自己支持這個混小子,這混小子的産業, 恐怕早就涼涼了,也不會做到現在這種地步,世界一流。
陳老頭說道:“你小子,都成爲大老闆了,嘴裏面也說出來一個好屁,這麽久沒見,嘴上功夫是一點沒有進步,讓人聽了難受。”
對于這個陳老頭,江雪晨沒有帶其他的東西。
這可是一個老古董,再新的東西,他也不會用。
自己當初給他送了一台電視機,聽陳楠說,這電視機他就沒怎麽開過,說是費電。
現在的電力還是緊張的,應該優先供應給工廠。
江雪晨帶了兩箱好酒,陳老頭看着江雪晨手裏面的酒水,說道。
“還算你小子有良心,沒有辜負當年我對你的知遇之恩,我這胃裏面的饞蟲啊,早就饞這口酒水了。”
他的身體不太好,伯母是三天才讓他喝一次酒。
今天江雪晨來了,他應該能一醉方歸吧。
江雪晨拎着酒,走到客廳裏面,陳老頭在外面洗手,伯母笑着說道。
“雪晨,你回來了?”
伯母對江雪晨相當的熱情,他的兒子和兒媳婦,現在全在江雪晨的公司裏面工作。
而且各個身居高職,賺了不少的錢。
這兩口子更是在燕京買了小院,想要接自己過去,但是她們上了年紀,故土難離,一次又一次的拒絕。
“回來了,想念伯母你包的包子了,這不是馬不停蹄地就連蹭飯了嗎?”
哪怕是江雪晨現在是巨賈,這熟絡感覺仍舊沒有變。
“我這就給你包包子,你等着。”
吃飯的時候,陳老頭滋溜一口酒,然後又滋溜一口酒,看的伯母直皺眉。
如果不是江雪晨在場,伯母恐怕早就發飙了。
也就是江雪晨在場,伯母給他面子,才讓他找回了久違的一家之主的感覺。
“雪晨啊,聽說你們公司修建了一條通往港口的鐵路……修建鐵路好,能直接出海,賺外國人的錢,當年我當領導的時候,就想搞這麽一條鐵路。
奈何财力不允許,唉,可悲可歎啊。”
徐光頭在一旁倒酒說道:“老領導,這可不是一般的鐵路,這鐵路上使用的鋼材強度,是老鐵路的數倍。”
陳老頭好奇的問道:“好家夥,這麽好的鋼不造大炮浪費了,這鐵路上是要跑航母嗎?”
顯然在陳老頭的理念裏面,好鋼還是得優先軍用。
江雪晨解釋說道:“這就是高科技了,跟你說了也不懂,不過我們公司快要有試車儀式了,到時候邀請你去現場觀看。我們這火車,跑起來就像風一樣快!”
陳老頭也是樂了:“到底跑多快,說個數,我走南闖北,什麽火車沒坐過,就連蘇聯的白頭車,我也不是沒體驗過!”
江雪晨說道:“我這火車,能跑200KM每小時,小号的貼地飛行器,你肯定沒坐過,到時候讓你體驗一把。”
陳老頭呆住了,這也太快了吧,是現在火車速度的好幾倍。
“這麽快的速度,有必要嗎?”
“當然有必要了,速度就是生産力。”
顯然對于江雪晨搞出來的鐵路,陳老頭将信将疑。
酒過三巡,江雪晨說道:“你們兩個年紀是真的大了,陳老頭剛才除草,彎腰都費勁。我看你們還是早點去燕京吧……那邊醫療啥的都比金城強太多了。
這邊的醫院,也就看個頭疼腦熱,最多再治療個骨折。
其他的病,什麽都看不了。”
聽了江雪晨的話,徐光頭忽然感覺自己的任督二脈被打通了。
本來還在猶豫,要讓江雪晨投資什麽項目。
他在想,如果讓江雪晨投資一個世界一流的醫院,那麽金城就會成爲一個全新的名片。
到時候恐怕五湖四海的人,都會來這邊求醫,拉動經濟。
江雪晨敏銳的發現了徐光頭的壞笑,問道:“老徐,你這笑的過于的猥瑣了,你的心裏面,不會是想到了什麽馊主意嗎?”
“嘿嘿,江老弟還是懂我啊,實話實說,受你的啓發,我們這裏能不能建設一個世界一流的醫院,從日本和歐洲引進醫療技術。
你覺的可行不?”
江雪晨咽了一下口水,還真是地有多大産,人有多大膽。
這種事情,恐怕也就徐光頭敢跟自己提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