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堅如磐石的話,你的父親,爲什麽要選擇跟我合作,加入我的組織呢,不過是自保的一種手段罷了,如我我是你,就,就會選擇體諒一下他老人家,不要給他惹麻煩。”
江雪晨說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自然是爲了請這個少女下車。
少女這時候已經被江雪晨說迷糊了,迷迷糊糊的下車,腦袋裏面亂糟糟的。
全是江雪晨說的話,他的父親現在的位置已經不牢靠了。
她将會失去自己最大的依仗。
她慌亂的想要跑回家,去找自己的父親問清楚,就在這時候,江雪晨的車子裏面,傳出來一句喊聲。
“拜拜了您嘞,問題少年!”
……
此時随着江雪晨打赢了環保的官司,環海灣的污染區,此時陷入了死一般的靜谧。
近乎于所有的工廠,全都開始裁員。
數不盡的人,下崗失業。
這些裁員的老闆,每一個都苦兮兮的說道。
“抱歉,你們都是我們的老員工了,如果不是江雪晨搞什麽環保的話,我們公司是絕對不會裁員的。
但是現在,我們的工廠爲了生存,隻能裁員了。
裁掉大家非我本意,如果等我們工廠緩過來了,一定會重新應聘你們的!”
老闆苦口婆心的給江雪晨潑着髒水,真正要他們命的,是法院的環保罰款。
他們的矛頭,卻全都放在了江雪晨的身上。
一些工人,蹲在海灣,看着滾滾的海水。
想着一家五口,全靠他一個人的公司生活,眼神之中不由自主的失去了焦點……看不到的前路,悟不透的人生。
前路漫漫,卻沒有任何一條路,是屬于他的。
在海邊看海的人有很多,這麽多年他們都在工廠裏面工作,離開了工廠,他們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麽。
工廠裏面如同機器人一樣日複一日的重複工作,早就剝奪了他們适應這個社會的能力。
這時候一個老闆,一個破産的老闆,對着他們喊道。
“還在猶豫什麽,想想挨餓的孩子,老婆對你們的白眼,這一切都是江雪晨帶給你們的,如果我是你們的話,早就沖到東京,找江雪晨要一個說法。
這TM的不是欺負老實人嗎,大家好好的工作,什麽錯事也沒有。
他登高一呼,胡言亂語幾句,就讓我們工廠倒閉,工人事業,這天下沒有這樣都道理!”
有人帶頭沖鋒,這些家夥的眼神之中,都開始充斥狠辣,他們必須要一個說法。
衆人立刻向着江雪晨的公司進發。
……
此時的江雪晨,剛剛回到了公司的門口,就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
公司門口的大街上,全是這些憤怒的工人。
他們大喊道:“江雪晨,還我們工作,還我們未來,請給我們一個說法!”
“江雪晨,你就是惡魔,剝奪了我們的生活,我們現在走向絕路,全都是你害的。”
“江雪晨,滾出來啊,不要做縮頭烏龜,隻要你不出來,我們就守在你公司的門口!”
江雪晨微微皺眉,顯然按理說,應該是有人會過來疏散這些家夥的。
現在顯然是有人,故意放這些人在自己公司門前搞事情。
是誰呢?
日本太陽,還是其他?
江雪晨對是誰在搞這種小動作,絲毫不在意,不過是一些歪門邪道罷了。
江雪晨走到這些人的面前,沒有絲毫的恐懼,這種陣仗,他已經見過不止一次了。
衆人看着江雪晨徑直得走過來,反而有些心慌。
就像是一群聚集在盒子裏面的鹌鹑,不停地聒噪,但是見到主人以後,立刻吓得窩在地上。
江雪晨對他們說道。
“讓我給你們什麽說法,既然你們想要說法,那我就告訴你們。
你們失業,跟我沒有關系。
我隻是搞了環保組織,這是跟西方合作的國際組織。
我不搞的話,也會有李雪晨,何雪晨去搞……。
你們的老闆,賺了這麽多年的錢,自己不升級工藝,現在遇到了麻煩,推到我的身上。
恐怕他們現在,應該躲在某個角落裏面偷笑吧。
畢竟你這麽些老舊的工人,他們可以階級把你們踢走。
這樣不用給你們支付離職的資金,讓他們剩下了一大筆的錢。
然後他們升級自己的設備,開心的使用新工藝,賺更多的錢。
我隻能說,你們被人當槍使,當猴耍。”
聽了江雪晨話後,其中一個,想要充當領頭羊,憤怒的指着江雪晨,大聲的喊道。
“胡攪蠻纏,胡言亂語,這一切,就是你的錯,今天我們就要砸了你的公司……!”
這人本以爲大家會随着他帶頭沖鋒,可是當他真的喊出這個口号的時候,下面的人忽然不爲所動。
過來要說法是一回事,沖進去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沒有人是SB,本來家裏面就夠慘了,如果自己進去了,老婆怕不是立刻得改嫁。
那幾個帶頭呐喊的人,江雪晨已經記住了他們。
看得出來,這幾個兄弟,應該就是這次事件的罪魁禍首了。
江雪晨對他們說道:“諸位,我這裏給不了你們一分錢,如果我是你們的話,就應該去找你們的老闆,他們住着别墅,開着豪車,卻不願給你們應得的離職補助。
啧啧啧,人家這些老闆還真是厲害,三言兩語把你們忽悠到我這裏來了。
另外給大家說一件事情,我江雪晨這裏不是集市,不是想來就來的。
如果現在走,我還能給大家網開一面。
如果現在不走的話,那麽我也會讓你們知道,法律的鐵拳滋味。”
聽了江雪晨的話,有些人暗道自己糊塗,這就應該去找自己老闆要補助啊。
江雪晨跟他們沒有雇傭關系,他們在江雪晨這裏拿不到一分錢的。
江雪晨能搞垮他們的老闆,那麽對付他們,還不是像老鷹抓小雞一樣輕松?
立刻有人生出二心,嘴上喊着口号,腳下向後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