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很多事情,由不得你……現在你的身上,彙集了這麽多的力量,嫣然已經成爲了第三股勢力。
你想抽身事外,也是絕對不能做到的。”
“老先生,你這個退休的老頭,說這麽多,你到底想要表達什麽,不要彎彎繞繞了,我還着急回家睡覺呢?”
江雪晨最要談這些謎語人了,不打算跟這個老先生,過多的糾纏。
而且這個老人,曾經還是多年久居高位,現在才被淘汰下來的背鍋俠罷了。
那一口競選失利的大鍋,據說有一半就扣在了他的頭上。
老先生自信的,用一切盡在掌握的語氣說道。
“江老闆,鄙人剛巧精通權謀之道,如果江老闆需要的話,我可以整合江老闆的勢力,真正的形成一股巨浪,然後逐鹿天下,如何?”
江雪晨被說的定了一下,逐鹿天下,男人夢想。
可是江雪晨卻不以爲意,江雪晨對他說道:“逐鹿天下,那是你的夢想吧,沒想到退休了這麽久了,你還是放不下權利,真是讓人啧啧稱奇。
你想要借助我們太行集團的力量,讓你重新登上權利的巅峰,你想的也太美好了吧?
我江雪晨最不喜歡的就是白嫖,現在你一個閑散的退休老頭,能給我們太行集團什麽呢?
人老了,就該好好的養老。”
江雪晨拍了拍老人的肩膀,向前走去。
老先生卻在江雪晨的背後,大聲的喊道:“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啊,記住我這句話,如果不成立自己的力量保衛自己,隻是當烏龜的話,别人是不會放過你的。
我随時等着江老闆,過來請我出山,爲你主持大局。”
江雪晨從聽着背後老人的聲音,嘴裏面小聲的念叨着:“逐鹿中原嗎?”
隻是他的嘴角挂着一抹耐人尋味得笑容,心裏面想道。
權利真是一個美妙的東西,都要入土了,還舍不得放下。
怪不得曆史上某個皇帝都當太上皇了,還長期把持朝政,這TM的有瘾啊。
回到家中,路過小花園,嶽母正在等江雪晨。
嶽母打開天窗說道:“管家剛才在路口看到了老先生,他沒有來家裏面拜訪,應該是在等你吧?”
嶽母知道這個老家夥是個陰謀家,有些擔心他蠱惑江雪晨,所以才在這裏的等着江雪晨,打算跟江雪晨聊聊。
江雪晨也是說道。
“一個被釘上棺材蓋的老人,這時候還想要爬出來,想要給自己招魂……說是要幫我們太行集團整合力量,逐鹿中原,成爲日本第三大力量!”
嶽母心裏面咯噔一下子,她知道江雪晨最近一段時間,遊說了很多的官員。
這些人雖然嘴上說着共主是日本太陽,但是大家都清楚,他們拿的是太行集團的錢,說白了也就是爲太行集團服務的。
隻要江雪晨真高呼一句,‘蒼天已死,黃天當立。’
江雪晨立刻就能攪動這盤大局,成爲這棋盤上的棋手。
嶽母卻說道。
“雪晨,有的時候,做個商人就挺好的,可以影響很多東西,又不會陷入太甚。如果一旦嘗試逐鹿中原,很多人,最後都會屍骨無存。”
江雪晨摸了摸腦袋,說道。
“嶽母,我這人小富則安,沒有那麽多的野心,隻想要在日本這片土地上,鞏固自己的堡壘,踏踏實實的賺錢,你說的逐鹿中原什麽的,我都不懂,要不嶽母你給我解釋解釋,什麽叫做逐鹿中原?”
看着裝傻充愣的江雪晨,嶽母掩着嘴笑了,她對江雪晨說道。
“你江雪晨,現在可不是小富,你這可是潑天的富貴……現在你江雪晨在整個世界搞搞小動作,全世界的經濟,都要顫抖,顫抖。
你既然能想明白這些事情,我就放心了。
以後你還是離那個老頭子遠一點,他就是被燒成了骨灰,恐怕想要爬起來去握住權利的權柄。”
江雪晨點頭,又跟嶽母聊了一會。
……
翌日。
江雪晨竟然收到了自己好友的邀請。
這人是前東京市知事,現在的日本太陽。
兩人約見在了一個幽靜的咖啡廳裏面,江雪晨笑着說道。
“好久不見,現在見你,隻能在電視新聞上,看你指點江山,揮斥方遒了。”
江雪晨的話,讓前知事大人,笑了一下。
他咳嗽了一聲, 說道:“江老闆,說話還是這麽的幽默,我能坐上今天的位置,還是要靠江老闆的鼎力相助……”
兩人相互看着,兩人都沒有了以前的輕松姿态。
江雪晨代表的是太行集團的力量,而前知事大人,則是代表的是日本太陽。
兩人都顯得有些尴尬,好在江雪晨打破了尴尬,問道。
“聽說最近的通信工程的競标,你們不僅搞來了歐洲公司,就連棒子國的公司,也搞過來了?”
通信工程的建設,這是通信産業的升級,是面向國家未來的重大工程。
這件事情,前知事大人,自然是知道的。
而且他還知道,以太行集團現在的财力和野蠻擴張力,如果不拉進來這些國外的企業,沒有公司能跟江雪晨競争。
但是這個工程, 他們又不想交給一個華夏人控制的公司去做。
所以他才引進了那麽的外企……
前知事大人,對江雪晨說道。
“江老闆的消息,一如既往的靈通,你說的沒錯……我們引進這些公司,也是有我們的考慮的,他們這些公司,是有經驗的,這個工程又是我上任以來的第一個大工程,不容有失。”
聽着前知事大人的太極拳說法,江雪晨并沒有反駁。
他心裏面隻想要說一句,厚顔無恥之徒,放下碗就罵娘……
自己當初奶他,沒想到上台第一件事,就是給他們太行集團,找麻煩。
江雪晨語氣明顯有些冰冷,然後問道。
“我的朋友,你的時間這麽忙,不會是僅僅想要請我喝咖啡吧,說出你的目的吧,我趕時間。”
江雪晨不想多聊了,畢竟前市知事的秘書,都需要自己去庇護了,就說明這人沒有容人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