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意大利的經濟實在不景氣,全靠一些奢飾品的生意撐着。
國内搞出來的福利比日本還要高,早晚是要暴雷的。
以意大利這種窘迫的經濟形式,引進江雪晨的資本進入,顯然是情有可原的。
老爺子卻反問了一句。
“江老闆,在我眼裏面,你可是一個聰明人……意大利那種地方,經濟政策五天三變,二戰以來,從來沒有完整的執行過一次經濟方針。
雖然我對意大利了解不多,但是我決定去意大利投資,是不會賺到錢的。
江老闆,你不會是拿我這個老頭子開心吧?”
老家夥嘴上說着硬氣的話,心裏面也在打鼓,江雪晨的太行汽車馬上就要上市了。
到時候如果真的通過意大利占領歐洲市場,那麽對于冰淩重工來說,可是重錘啊。
要知道,現在亞洲的汽車市場,除了華夏,多數飽和形成了定局。
歐洲市場,就是未來的增長點。
同樣這個市場,也是冰淩重工所看好的市場。
江雪晨給老人剝了一個橘子,看起來十分和睦的樣子。
如果沒有人告訴你,他們兩個是對頭,旁人甚至會覺得,兩人忘年好友。
江雪晨在老人的旁邊,小聲的說道:“老爺子,你的那套經濟學已經過時了,如果不過時的話,你又怎麽會辭職,明哲保身呢?
你就是一個過氣的吉祥物,還是不要質疑我們太行集團的決策吧?”
老爺子被江雪晨噎的夠嗆,整個人都咳嗽了起來。
他最自豪的經濟學,竟然被江雪晨說成了過時的破爛。
老人還想要據理力争一下,旁邊江雪晨的嶽母,立刻笑着說道。
“老爺子,你身體不舒服,還是少說話,我們兩個,改天過來看你。”
嶽母急忙拉住了,還想要侃侃而談的江雪晨,她是害怕江雪晨三氣老頭子,給這老頭子氣死了。
到時候江雪晨,又得成爲娛樂新聞的頭版頭條。
兩人來到樓道裏面,江雪晨說道:“我還有好多話,沒有跟老爺子說呢,怎麽就出來了呢?”
“你要是把話說完,恐怕明天我就得參加老爺子的葬禮了,你小子什時候學的這麽斤斤計較了?”
“我這可不是斤斤計較,我這叫做痛打落水狗,畢竟這樣的機會不多,以後這個老家夥就隐退了。”
嶽母有些無語,但是又覺得江雪晨說的很有道理。
她歎了一口氣,想要向前走,害怕被江雪晨的奇怪理論給帶偏了。
江雪晨追上來問道。
“嶽母,你們禦守集團,對于這一次歐洲使團的出使,有什麽動作沒有?”
嶽母看了他一眼,然後問道。
“什麽意思,刺探軍情,打聽情報。親兄弟,明算賬。我能告訴你的隻有一點,不論怎麽變,我們禦守集團,都穩如泰山。
歐洲的糧食,超過30%是我們公司從黑海運送過去的。”
江雪晨心裏面暗道這些糧商不講理,不管局勢怎樣的風雲突變,是人就得吃飯,是人就離不開糧食。
“我是想要咨詢一下,嶽母知不知道,這些歐洲各國,這一次來訪日本的目的,知道他們各自的目的,我不是就能待價而沽,展開合作了嗎?”
嶽母搖頭,這一次歐洲各國組團出訪日本,進行經濟活動,本來就很奇怪。
很明顯的一點就是,美國打垮了日本的半導體産業,敲山震虎,這些家夥有些慌張。
“你小子,這種事情,我怎麽可能知道。不過我覺得你問我,不如去問梅根,她絕對知道。”
江雪晨的額頭,頓時浮現出來了黑線。
顯然嶽母這一句話完成了絕殺,堵住了江雪晨的嘴。
嶽母開車去了禦守集團,江雪晨打車回自己公司。
他在出租車上看報紙,忽然看到,陰國改變了自己的訪問行程。
第一個要過來參觀的公司,竟然是他們的太行集團。
江雪晨心想,梅根這一次不按套路出牌,有事鬧哪樣……
本來他們的計劃上,可是沒有他們太行集團的。
回到商業街的時候,忽然就聞到了一股花香味。
他的腿不由自主的下車了,白的花店,今天沒有多少客人。
他剛走店門,白柳擡頭,兩人四目相對。
白柳微微一笑, 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笑着說道:“江老闆,來的剛巧,本來我還想,今晚讓你去我家,我給你做飯呢?”
“咦,這是阿姨想請我吃飯嗎?”
“是我們一家,想要感謝你,江老闆你可一定要賞光啊。”
白柳做出一個委屈巴巴的表情,看的江雪晨,哈哈大笑,然後說道。
“這還用等到晚上,現在就可以啊?”
白柳忽然有些慌亂,然後說道:“可是我這花店,還沒有到下班時間啊。”
江雪晨看了一眼服務員說道:“由她盯着,出不了問題的。”
江雪晨帶着白柳回家了,路過大酒保公園的時候,路上那些穿短裙的女孩,消失不見了。
“啥情況,經濟現在這麽好了嗎,那些出來賣藝的小姐姐,怎麽全都不見了?”
白柳額頭全是黑線, 她自然知道江雪晨說的是什麽。
她苦笑着說道。
“聽說前兩天一個棒子國的官員,在這邊玩耍,被仙人跳了……現在這邊嚴打,所以小姐姐們,全都不見了。”
聽到白柳的話,江雪晨立刻想到了大使大人。
他見大使最後一面的時候,大使就在這邊風月。
難不成他悲慘的被仙人跳了嗎?
白柳則是反應過味道來,問道:“怎麽,江老闆現在已經饑渴到,想要路邊小姐姐,撫慰的程度了嗎?”
江雪晨暗道,怎麽從白柳的話裏面,聽道了一股醋味,好在這個時候,終于到了白柳家門口。
江雪晨匆忙下車,來到了白柳的家中。
讓江雪晨好奇的是,白柳的母親,竟然沒有在家。
江雪晨問道:“伯母這是出去買菜,還沒有回來嗎,看來我們是來的有些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