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闆,我們已經跟你們的銷售部門面談過了,隻是他們獅子大開口,張嘴就要三倍的利潤。
這個價格,着實有點高了……我們這一次可是成批量的采購,未來還會追加訂單,希望江老闆能夠給我們一個優惠的價格。”
江雪晨夾了一口辣白菜,反胃的說道。
“金大人,這已經是我們的底價了……我沒記錯的話,我們公司的化妝品,也是被你們征收了三倍的關稅。”
江雪晨的一句話,讓金三九揶揄了。
太行集團的美妝産品在他們韓國大賣,一個天然無公害的産品,瞬間沖擊了他們韓國的美妝産業的底座。
不得已,爲了保護本土産業,他們才給太行集團加征了高昂的關稅。
江雪晨看出來了金三九的尴尬,說道。
“好了,有飯無酒,難成酒宴,金大人不會沒有安排美酒吧?”
聽了江雪晨的話,金三九拍了拍手,跳舞的女人分開一條路,一個穿着白衣紅裙的女人,走了過來。
女人腳步娉婷,手裏端着玉壺。
人就怕對比,被幾個舞女襯托,這個女人,就像是花魁翹楚一樣。
她走過來,溫柔的說道:“給江老闆,美酒來了。”
她的動作,語言,神态,讓人覺得她在韓國受過貴族教育。
雖然奈奈子也是貴族,但是并沒有被這些條條框框束縛住。
金三九笑着說道:“江老闆,她是我的侄女,金善珠。她久仰江老闆的大名,所以特意來給江老闆你敬酒的。”
此時的環境,音樂,舞蹈,美酒美人。
一般的男人,早已經迷失在了其中。
反倒是江雪晨,好奇的問了一句:“這是,美人計?”
金善珠卻平靜的說道:“江老闆玩笑了,小女子在江老闆的眼裏面,也算得上是美人嗎?”
她輕輕跪在江雪晨的旁邊,爲江雪晨斟酒夾菜,身上的香味,不時的刺激着江雪晨的鼻孔。
旁邊的舞女,也在金三九的示意下,來到了黃毛跟武藏的旁邊。
金三九問道:“江老闆,這一次的談判,我可是誠意十足的。”
江雪晨心想,你都把自己的侄女拿出來陪酒了,确實很有誠意,也很不要臉。
金善珠忽然靠在江雪晨的身上,溫柔的說道。
“江老闆,我們我家人少地微,錢财不多,江老闆的價格實在太高昂了。希望江老闆看在我的面子上,可以給予一定的優惠。”
聽着金善珠的靡靡之音,江雪晨隻感覺身體發麻。
這女人的聲音,訓練的如此嬌糯。
恐怕就連一般的聲優,都沒有這種聲線。
江雪晨卻岔開話題說道。
“金善珠是吧,你的聲音很好聽,隻是生意是男人的事情,女人不應該插手進來。”
金善珠,則是給江雪晨斟酒,然後說道。
“難道隻是聲音好聽,我的人,難道不好看嗎?”
江雪晨夾了一口辣白菜,這恐怖的口感,瞬間讓他恢複了清明。
他笑着說道:“雜草裏的大蔥,突出但是不對我的口感。”
金善珠在江雪晨的耳邊,輕聲說道。
“趁着江老闆雅興,我給江老闆跳一支舞蹈吧?”
她像蝴蝶一樣,翩翩起舞,江雪晨對于舞蹈這東西,欣賞不來。
如果是後世抖音橫行的年代,短視頻上的舞蹈,他倒是能看兩眼。
江雪晨則是把話題,帶回了酒桌,心不在焉的對金三九問道。
“請問,金大人,你想要用什麽樣的價格,來購買我們的車床呢?”
金三九忽然低下頭,說道。
“江老闆,我們願意砸鍋賣鐵,用美國人的價格,等價收購你們的車床,這是我們能拿得出來的,最高的籌碼了。”
江雪晨可不信這個老頭子的鬼話,韓國還是相當有錢的。
江雪晨放下筷子,對于這些菜,實在沒有胃口。
江雪晨說道:“金大人,你似乎沒有帶着誠意跟我談判。”
江雪晨起身想要走,倒是旁邊的金善珠,忽然來到江雪晨的身邊,笑着說道。
“江老闆,難道,不帶我走嗎?”
江雪晨看着金善珠,這樣的女人,誰不想帶走呢?
可是他江雪晨,已經不想沾花惹草了,夠了。
江雪晨笑着說道。
“金小姐的舞蹈不錯,未來一定會成爲一個不錯的舞蹈家……我覺金小姐你大可以靠手藝吃飯,完全沒有必要成爲其他人的犧牲品。”
金善珠不敢相信,這樣場景下,還有男人能拒絕她。
這裏的場景,這裏的熏香,這裏的飯菜,都是爲了調動男人情趣的。
可是江雪晨,愣是擋住了誘惑。
江雪晨拱手說道:“金大人,我有些累了,改日我請你吃飯,繼續閑聊。”
三人走出民宿,黃毛在一旁小聲的說道。
“老闆,剛才你隻要帶金小姐出來,我們兩個也能帶舞女出來爽爽。”
江雪晨還沒有說話,武藏則是小聲的說道。
“老闆,這地方以後我們不能來了。”
江雪晨問道:“武藏,你小子不會是看出來了什麽貓膩吧?”
武藏可是花中老手,在江雪晨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老闆,這個金善珠根本不是的金大人的侄女。我看她走路的時候,豚骨開合,分明是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兵。
顯然這女人,就是金三九養的專門從事服務業的人才。
而且我看了一下,桌子上的飯菜,全部都是爲了提高男人陽氣的滋補之物。
這個金大人,是想要利用這個金善珠,給我們表演仙人跳。
剛才就算老闆你答應了金善珠,我也不會讓你答應的。
這顯然是一個坑啊。”
江雪晨暗道這個武藏,也不是一無是處。
顯然今天的宴席,是爲他專門準備的鴻門宴。
還好他江雪晨,沒有上當受騙。
江雪晨心想,這個老家夥,搞這麽一出,是想要事成之後,用這個金善珠威脅自己嗎?
江雪晨想不明白,隻是旁邊的黃毛,忽然暴怒的說道。
“我就說這些該死的棒子人,沒有好東西,原來是想要耍花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