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花店的主人是我朋友,花店離我們公司很近,你記得關照這邊的安全。”
保安看白柳的眼神,有了莫名的尊敬。
在保安的眼裏面,這女人就是老闆的女人。
保安立刻喊道。
“老闆,你絕對可以放心,别的我不敢多說,整條商業街上,以後沒有人敢找這個花店的麻煩。
我會通知這商業街上的幫派,花店的主人是老闆的朋友,沒有人敢來收取保護費的。”
畢竟在日本做小本生意,一個店兩份稅是常态。
江雪晨拍了拍這個保安的肩膀,覺得這小子有前途,知道自己的意思。
白柳想要對江雪晨道謝,江雪晨卻說道:“我還有事,回頭再聊吧。”
匆匆來,匆匆去,江雪晨開車來到了市知事的辦公室裏面。
此時的市知事春風得意,民調方面,他的支持率遙遙領先。
畢竟以前搖擺不定的南方力量,這一次也跟随江雪晨,支持了他。
市知事看到江雪晨到來,微笑的說道。
“江老闆,昨天的民調新聞你看了沒有,我的支持率,遙遙領先,恐怕過不了幾個月,我的仕途,将會更進一步啊~!”
江雪晨一直關注的都是經濟方面的新聞,對于其他的新聞,莫不上心。
江雪晨隻能附和說道。
“這一看就是市知事大人雄才偉略,深得民心,讓這些民衆對你趨之若鹜。”
市知事不解的看着江雪晨,在他的印象裏面,江雪晨是很少這樣吹捧他的。
他對江雪晨說道:“江老闆,這這麽擡舉我,難不成有事求我?”
江雪晨尴尬的說道。
“最近從風俗店裏面帶出來一個女人,欠了别人一個人情。風俗店的老闆娘說,她背後的人物是主管風俗産業的官員,想要投靠你,你覺得如何?”
市知事閉着眼睛思索了一會,立刻想到了這個官員是誰。
這種主抓風俗産業的官員,是沒有任何政治前途。
但是這種官員,往往可以獲得一些不光彩的收入。
這是沒有政治抱負的人所向往的肥差。
“你同意别人了?”
江雪晨搖頭說道。
“沒有,我也不能給好友找麻煩不是,萬一這個位置很重要,我們怎麽能拱手讓人呢?
而且風俗店的老鸨說,他可以讓風俗産業,轉而支持你。
我一直想不明白,這些風俗産業的支持,有什麽作用嗎?”
市知事說道。
“風俗産業裏面,會有很多的商人和政客過去消費,這裏面的女人,可以進行遊說……既然他們想要轉投我,那我說什麽也得去見這個官員一面。”
看來這件事市知事已經同意了。
江雪晨繼續問道:“今天有韓國官員,說要拜訪我的公司,你覺得這一次韓國官員來日本,是爲了什麽?”
市知事自然也知道這件事,嘲諷的說道。
“還能爲啥,他們要做美國人的狗,提前過來打一聲招呼。
最主要的是,要從我們日本購買一批高端機械,然後用我們日本的機械生産出來産品跟我們日本競争。
最可惡的是,我們還不敢拒絕,因爲這是美國的命令,可笑至極!”
江雪晨心想,就是小國的悲哀。
這樣的話題,江雪晨不方便評價。
江雪晨想要轉移話題,然後說道:“爲啥我感覺你的競争對手,沒有什麽大的宣傳動作,是不是在耍花招啊?”
畢竟按照正常的日本選舉,這時候早已經開始在日本各個縣市遊說演講了。
可是這一次對方完全沒有動作,這就很奇怪了。
市知事說道。
“江老闆,這是資本社會,遊說也是需要錢的。他們的大金主禦守集團轉投我們,他們現在資金出現了大缺口。
不少以前願意投資他們的企業,全都開始隔山觀火。
畢竟他們搞得日本經濟一團糟糕,這些公司都有損失。
禦守集團跟太行集團投資我們,這就是一個風向标。
他們現在缺乏了競選資金,很難鬥過我們的,這一次,我勝券在握!”
江雪晨聽說過多米諾骨牌,推倒一張,很多的骨牌都會倒下去。
江雪晨和禦守集團的跳槽,讓兩個集團的合作夥伴也都選擇了跳槽。
引發的連鎖反應就是,沒有什麽企業,願意投資對面的競選者了。
江雪晨心裏面想的則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老爺子,這時候是不是滿臉的辛酸淚呢?
正是因爲他的私欲,因爲他對冰淩重工裏面股份的貪婪,讓他做出了一個錯誤的決定,逼迫禦守集團離開了他們的隊伍。
真想知道,他們内部會如何處理這個高高在上的老爺子呢?
會不會讓這個貪圖權利的老爺子,告老還鄉呢?
還是說給這個老爺子,更加嚴厲的懲罰。
想到這裏,江雪晨不由的想笑。
市知事問道:“江老闆,你在想什麽,你的嘴角都能挂上油瓶了?”
江雪晨說道:“想到了一些可笑的事情,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今天晚上,我想請你吃飯,一定要賞臉啊。”
市知事則是搖頭說道。
“還是算了吧,現在是我的關鍵時期,讓人看到我出入豪華場所,傳出去不好聽。”
看的出來,市知事還是相當謹慎的,不想給自己造成一點的負面新聞。
江雪晨知道這件事情,隻能作罷。
他告别了市知事,去到了自己的工廠,江雪晨要去看一下那些技工和老學閥,黃毛安排的怎麽樣。
實驗室裏面,江雪晨看到武藏的父親,正在跟老學閥聊天。
江雪晨皺起了眉頭,心想這兩個老家夥,不應該是死敵嗎?
怎麽還能坐在一起,心平氣和的聊天呢?
更加讓江雪晨想不到的是,這個老學閥,竟然在給武藏的父親點煙。
曾經的臉,現在全都不要了。
甚至拍馬屁說道:“領導,你看我在這個實驗室裏面,能不能擔任一點科研工作呢,我覺得我的知識,還是能夠勝任的。”
武藏的父親,老神在在的說道。
“老同志,你剛來我們實驗室,得經得起我們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