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邪惡的心思開始活絡。
心想如果白柳真的上了江雪晨的大船,又怎麽可能會出來賣花?
所以他才壯着膽子,想要一親芳澤。
江雪晨看了一眼這人,覺得這是個真小人。
他對自己的保安隊長問道:“這小子是誰啊,你們認識嗎?”
保安隊長搖頭說道:“厲害的商人,都上過電視,肯定能認出來,這麽陌生的臉面,應該不是什麽厲害的商人。在老闆你的面前,就是邊角料吧?”
江雪晨笑着說道。
“這年頭怪事有點多,怎麽随便一個人,都可以在街上行流氓之事,沒有天理了呢?”
這個小商人,聽到江雪晨說這樣的說詞,頓時感覺雙腿發軟。
畢竟江雪晨跟玻璃大王的故事,已經被人口口相傳。
故事裏面的玻璃大王,也是因爲了在街上跟一個叫喬奈的女孩拉拉扯扯,被江雪晨撞到了。
江雪晨被他全家人都送進了監獄,企業也被江雪晨廉價收購了。
現在江雪晨說要出同樣的話。
他的腦海裏面,聯想到的隻有自己要家破人亡了。
他雖然有一些錢,但是跟江雪晨比,連一根毛都比不了。
他對着自己的臉,打了一巴掌,然後哭喪着臉說道:“江老闆,這絕對是一個誤會,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啊。”
江雪晨一直以來,都覺得日本人的性格很怪。
有時候十分的嚣張,但是面對強者的時候,又卑微的讓人窒息。
知錯認錯,就是不改,是刻在他們骨子裏面的劣根性。
江雪晨掏了掏耳朵,對自己的保安說道。
“流氓的話,我們有必要聽嗎,這種人,我建議直接交給警察。現在經濟不景氣,稅收沒多少,公務員的工資也不高,把這種家夥的資産充公,應該是大家都開心的事情吧?”
這人雙腿一軟,就差跪在地上了。
他對江雪晨說道:“江老闆,我真的不是有意得罪你的,江老闆給我一次機會……”
江雪晨卻指着白柳說道:“你得罪的人不是我,而是她,你要獲得諒解,也應該是獲得她的諒解,你說呢?”
江雪晨不斷地扣着手指,江雪晨的保安們一個個虎視眈眈。
這個家夥也是個聰明人,他知道江雪晨話裏面暗有所指,聰明的他立刻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
他對着白柳,露出自認爲哀求的目光說道。
“白柳小姐,聽說你要開花店,剛好我在這條街道上,就有一個花店,我願意把這個店鋪,無償的轉交給白小姐。
白小姐覺得,如何呢?”
白柳震驚的看着這一切,眼前這個男人,剛才還在她的耳邊,像是臭蟲一樣說道。
“白柳,你是從風俗店出來的。不要以爲你從風俗店出來了,就能逃出大家的手掌心。要麽今天你今天從了我,要麽我把你在風俗店的事迹,傳遍大街小巷,你的花店,沒有人會來買花的。”
可是這一轉眼的功夫,這個嚣張的家夥,卻要白白的送自己一個店面,哀求原諒。
白柳有些不知所措,這裏的店面可不便宜。
江雪晨卻在旁邊說道:“兄弟,按照你們日本的法律,隻有明确的交易才能生效……白給這是一個坑啊,你是不是想要等白柳失寵了,再把自己的店面拿回來呢?
你小子的良心,大大的壞。
我的建議是,你的店面出售給白柳,價格的話,那就3000日元好了。
這個價碼童叟無欺,你覺怎麽樣呢?”
江雪晨的話,說的這個老闆臉色發白。
他本來就是打的這種壞主意,送出去的東西,沒有形成實際交易,是可以通過日本的法律追讨回來的。
他心裏面想的是,像江雪晨這種大老闆,對于女人那應該喜新厭舊的。
等他玩膩了白柳,自己就能把店收回來,順便把這個該死的女人,也蹂躏一遍。
可是他的小心思,被江雪晨發現。
江雪晨的語氣明顯就是在威脅他,如果他不同意的話,那麽江雪晨就會出來整治他。
他可不想被江雪晨收拾,他低着頭說道。
“這份合同,我簽了。”
白柳則是在一旁說道:“這,這不合适吧,這裏的店面,可不便宜。”
然而這個男人,則是哭着說道。
“姑奶奶,你就同意了吧,我怕江老闆要價越來越高,我會被搞破産的。”
江雪晨瞪了他一眼說道。
“你哭什麽,難不成,是因爲我欺負了你?”
男人打了一個激靈,瘋狂的搖頭說道。
“江老闆,我這是喜極而泣啊,如果不是江老闆,我怎麽能做成這麽好的生意呢?我這就帶你們去店裏面簽合同,轉交給你們。”
白柳跟在江雪晨的身後,苦惱的說道。
“江老闆,你這樣不好吧?”
江雪晨則是揉着太陽穴,無聊的說道:“人,總要爲自己的過錯,付出代價不是?”
白柳跟男人簽署了購買合同,男人離開的時候,眼神裏面有一些狠厲。
江雪晨問道:“看啥呢,剛才簽署的合同上,可寫着你的姓名呢。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太行集團,調查不出來你所有的産業?”
江雪晨一句話,讓他徹底熄滅了心中的火焰。
他在江雪晨的身上,看到的了權勢與威脅。
沒有了這一間店面,他還有不少的産業。
如果被江雪晨針對這些産業,他或許真的會變成一個窮光蛋。
他低着頭,再也不敢有惡毒的想法了,他匆忙的離開。
這個花店的面積不小,江雪晨笑着說道。
“恭喜你了,以後你就是這裏的白老闆了,你想要在這裏賣花,有進貨渠道嗎?”
白柳看着店面,微笑着說道。
“我同學就是在鄉下種花的,之前他就問我,有沒有銷路,可不可以幫她賣花……她也是走了我的渠道,才能把一些鮮花,賣入風俗店内。
所以花源,我還是有的,這就不需要江老闆擔心了。
以後,我也能成爲一個小老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