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木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江雪晨,有些慌張的說道:“老闆,向來都是我給你端茶倒水,現在你給我倒水,讓我有些害怕,你是不是要搞事情啊?”
江雪晨點了點頭,佐佐木此時更慌了。
江雪晨則是說道:“好了,不逗你玩了,現在我要讓你去關注一些有關民生的企業。看看這些企業的資本,有沒有要逃往國外出售不動産的打算。”
聽了江雪晨的話,佐佐木則是一腦門子的黑線。
佐佐木立刻擺手說道。
“老闆,你不會是又想狙擊别人的股票吧,你玩上瘾了?
有了金融風險,資本外溢避險,這不是資本家的常态嗎。我可不能跟你炒股了,繼續這麽搞下去,我感覺自己心髒受不了。”
江雪晨則是一臉哀其不幸,恨其不争的說道。
“你小子,就不能動動腦子。我現在是貪圖那些股票的時候嗎?
我想要的是那些公司的不動産,換句話說,我要接受他們的産業。”
聽了江雪晨話,佐佐木則是問道:“老闆,我們的資本不出海避險已經算是很給日本面子了。我們還要去收購那些逃逸的公司。
我們這不是别幫人擦屁股,成了撿破爛的了嗎?”
江雪晨被佐佐木的描述險些氣笑。
但是又覺得他形容的十分的合理,這麽做确實是幫别人擦屁股。
江雪晨敲了敲桌子,看了一下四周,确認秘書沒有在這裏,然後才小聲的說道。
“我有一種預感,這一次的金融海嘯,很快就會平息的。到時候那些資本逃逸了出去,一定會後悔的。等這些企業在我們手裏賺錢的時候,他們會哭的。”
江雪晨說完以後,佐佐木則是打了一個冷顫。
佐佐木小聲的說道:“老闆,你這比賭股票還可怕。最起碼股市還能剩一點渣滓。如果我們收購了這些公司,然後社會進入了經濟大蕭條時期,不動産就會變成爛賬,我們可就血本無歸了。
老闆,我最近一直在跟我的同學聯系,他就在歐洲,聽說那邊的經濟形勢一片大好。
我感覺與其在這裏死磕,不如我們也出海避險吧。”
江雪晨如果不是穿越者,不了解曆史,一定會被佐佐木說動的。
但是江雪晨卻拿出來了自己一言堂的架勢,他對佐佐木說道:“佐佐木君,這個公司,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當然是聽老闆的,但是作爲肱骨之臣,我還是覺得小心爲好……”
江雪晨則是打斷了佐佐木的話,自顧說道:“知道聽老闆,那就去執行!”
跟佐佐木交流完了以後,佐佐木離開辦公室,嘴裏面嘟囔着:“跟着老闆你工作,我得少活十年,這工作也太刺激了吧?”
就在佐佐木離開以後,秘書匆忙的走了進來,秘書對江雪晨說道:“老闆,那些被pass掉的供貨商,他們又來了!”
顯然這些家夥,不見到江雪晨,恐怕以後會隔三差五的過來找麻煩。
江雪晨皺了皺眉頭,嘴裏面嘟囔道:“這些家夥,這麽沒有眼力嗎,昨天不見他們,就是告訴他們,别來了,來了也沒用。”
江雪晨隻好自己向着會客廳走去。
秘書則是低聲的說道:“老闆,上一次跟他們切割的是佐佐木,他們可能覺得佐佐木說的話,不能作數吧。”
江雪晨來到會客室裏面,裏面已經坐滿了供貨商。
見到江雪晨以後,他們全都喊道。
“江老闆,我們可算見到你了,我們可是知道,你們的建築公司,在金城縣瘋狂的承接工程,這需要不少的材料吧。
江老闆你放心,我們的材料,全都是從非禮賓搞過來的,價格絕對讓你滿意。”
“江老闆,你别聽他吹牛逼,大家的材料,都是東南亞搞過來的……他不過是個二道販子,不像我,我在東南亞可是有工廠的,價格比他便宜多了。”
聽着人們的唠叨,江雪晨敲了敲桌面,嘴裏面挂着機鋒說道:“諸位,我記得佐佐木經理不是跟你們說過嗎,你們已經被我排除供貨商了。
以後大家你們走陽光道,我過自己的獨木橋,我可不敢跟你們這些大老闆有什麽瓜葛。”
衆人的臉色,頓時有些難看。
原本他們想的是,離開了張屠夫,也不用吃帶毛的豬。
日本經濟這麽好,随便找找,總能找到買家的。
隻不過價格肯定沒有江雪晨這麽優惠了。
可是當他們信誓旦旦的想要出去尋找新買家的時候,迎面而來的則是經濟浪潮,各行各業全部收緊,他們的原料,根本就賣不出去。
他們立刻對江雪晨恭維道:“江老闆,你這裏可是我們日本的東京大橋,天塹可以變通途。
江老闆,上一次我們過來公司裏面要錢,主要是因爲手頭緊,沒有别的意思,求求你了,一定要用我們的材料啊,家裏面的日子,過不下去了。”
“你們是家裏面的日子過不去了,還是因爲賺不到錢了而心疼?
我江雪晨可不是大冤種,今天我過來見你們一面,就是爲了告訴你們,以後不要來我們公司了。
你們已經被我放入了公司的黑名單,以後我們公司的保安,見到你們過來,就會直接把你們扔出去。
不過買賣不成仁義在,我今天看在往日的情面上,給你們留一些臉面,不把你們扔出去了。”
如果放在以前,這些人早拍桌子,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了。
可是今天,他們能做的,隻有苦苦的哀求。
甚至有人,在江雪晨的面前,潸然落淚,想要演戲。
可是江雪晨則是沒有看見一樣,揮了揮手說道。
“好了,你們之前跟我合作,賺了一些錢,别在我這裏演戲了,你們的家底不薄,還有餘量。”
江雪晨說話的時候,敲了敲桌面,外面的保安,全都沖了進來。
似乎江雪晨隻要一聲令下,就可以把這些人,全都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