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日川的話,衆人算是知道了日川的遭遇,知道了日川這是日死在了鋼闆上。
日川爲了不讓自己尴尬,然後問道:“武藏,我可是記得,太行集團的總部就在華夏吧,華夏真的有你說的那麽落後和野蠻嗎?”
“唉,别的不說,反正服務業是真的落後。太行集團雖然是一個大集團,但是在你們冰淩集團面前,不也得卧在地上,像一條狗一樣聽話。
我可是聽說了,他購買你們的車床,用的可是最高的價格。而且你們還要給他的機械廠派了一個監工,這對于一個大企業來說,應該算得上是恥辱了吧?”
日川這時候則是笑着說道:“你說的,一點都沒錯。他們太行集團也就敢欺負你們白王集團了,要是敢跟我們冰淩集團耍橫,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武藏則是一臉的尴尬,好家夥他們白王集團現在仰仗的就是冰淩集團。
日川這話,仿佛一下得罪了兩個人。
日川繼續說道:“哼,說句大話。太行集團裏面的重要版圖就是農用機械生産。他們生産機械的設備,就是我們公司的。過兩天我們公司會推出更先進的車床,到時候他江雪晨想要賺錢,還不得乖乖的搖尾乞憐?
太行集團有錢又能怎麽樣,沒有技術,不過是狗咬尿泡空歡喜,到頭來還不是被人随便的拿捏~!”
黃毛在一旁聽着兩人的談話,已經有些生氣了,在黃毛的心裏面,太行集團就是家啊。
好在江雪晨拉住了他,畢竟酒後聊天,都是醉話,做不得真的。
江雪晨和黃毛坐在了旁邊,就在這時候,冰淩集團的老闆俊太也來了。
俊太則是跟着衆人吹了一會牛逼後,說道:“你們可都是經理啊,是公司裏面的頂梁柱。這些醉話大家自己說說也就算了,如果傳出去,還怎麽跟别人做生意。”
就在這時候,旁邊傳來了江雪晨的聲音。
那些些經理江雪晨懶得理會,但是俊太他不得不打招呼。
“小心隔牆有耳,話全都被人給聽到了。”
俊太轉過頭來,看到了江雪晨。
這時候日川就比較尴尬了,他剛才說的話,可是得罪人的話。
但是俊太可是冰淩重工的老闆,他則是代替這些人,來到江雪晨的酒桌面前說道:“江老闆,剛才我的手下,口出狂言,你别生氣。
他們說的話雖然難聽,說的都是實話,你覺得呢?”
俊太一句話,就把所有的責任,全都攔在自己身上了。
如果俊太不在這裏,幾兄弟是要給江雪晨道歉。
但是俊太在這裏,他代表的是公司的臉面,不能低頭。
“良藥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我江雪晨今天喝了一副苦藥。”
俊太則是說道:“江老闆,沒有技術上的硬實力,别說苦藥了,就是毒藥,你也得含淚吞下去,畢竟以毒攻毒嗎。”
江雪晨則是微笑着說道:“就怕俊太先生的苦藥,治好了我的病,從此再也不用喝藥了。”
俊太愣了一下,似乎江雪晨話裏有話。
俊太則是微笑着說道:“江老闆,聽說你的技術很不錯。難道你已經完成了對我們公司三頭車床的仿制。可是就算你完成了仿制,那也隻是落後的産品,已經跟不上時代了。
在明年我們發售的新品面前,那就是馬車跟汽車的差距。”
俊太的話,說的很笃定。
畢竟車床這東西,是需要技術積累的,華夏的底子太薄了,别說積累技術了。
就算是能成功的仿制,都是萬幸的了。
江雪晨則是端起酒杯,然後說道:“俊太老闆,馬上就要精密機械博覽會了,驚喜博覽會上見分曉。”
俊太的心裏面咯噔一下子,心想這個江雪晨,不會真的仿制出來了三頭車床了吧?
可是單純的仿制産品隻能自己用,拿出來銷售,就不怕自己告他侵權嗎?
想到這裏,俊太又覺得自己勝券在握了。
俊太說道:“江老闆,打打殺殺的事情就不要談論了。大家都是商人,在商言商,賺錢是第一要位的。我這裏有一個合作項目,想要跟江老闆談談。”
江雪晨也是好奇,他們兩個的業務少有來往,他要談論什麽。
江雪晨點了點頭,俊太則是對的江雪晨說道。
“江老闆,我知道你在港島,跟他們的總督很熟悉。而且江老闆在港島也有很大的勢力。現在港島的經濟發展的很不錯,應該有閑錢來購買汽車了。
剛巧,我們公司就是生産汽車的。我們的汽車,突出一個外表時尚,内在省油。
我想讓江老闆成爲我們在港島的總代理商。
我想江老闆應該知道汽車這一行的暴利的,江老闆如果代理了我們的汽車,那可真是雙赢的局面。”
江雪晨則是看了一眼俊太,這個俊太說的沒錯。
這年代代理汽車品牌,在這個屬于汽車的大時代,絕對是能賺錢的。
在商言商,雖然江雪晨很讨厭這個俊太,讨厭他們的公司。
但是這并不妨礙大家一起賺錢,江雪晨問道:“俊太先生這個提議,我很喜歡。未來的數年時間,我也看好汽車市場。
俊太先生肯把港島的代理權給我,讓我受寵若驚,隻是不知道,俊太先生想要讓我付出什麽籌碼呢?
我可是從來不相信,天上會掉下餡餅的。”
俊太立刻苦笑着說道:“江老闆,天上還真的掉落餡餅了,你也知道,現在的港島是被英倫人控制的。他們那邊現在售賣的車輛,全都是歐洲那邊出産的。
我們的車,售賣不進去啊。”
江雪晨心裏面知道了,顯然是在港島現在售賣汽車的人,已經達成了某種協議,不讓日産和美産的汽車進入售賣。
可是現在港島已經換了總督,就連三大善人都倒了兩個,自己走走關系,應該是可以拿下這個代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