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學曆好,你大學畢業,現在不是還要給我打工,學曆高有什麽好吹的呢?”
旁邊的高卓則是說道:“确實,男人在外學曆有什麽用,還不是得靠錢和女人壯門面。還是我們江老闆面子大,聽說在國外搞了好幾個外國娘們,揚我國威~!”
江雪晨吃到嘴裏面的飯菜,險些噎住喉嚨,江雪晨咳嗽了幾聲,然後說道:“陰陽怪氣可不成啊。”
高卓的老婆則是說道:“老闆,你給我們講講呗,你跟那些外國女人的二三事,我單純的好奇。”
旁邊的陳楠也是一臉好奇寶寶的模樣問道:“确實,我也好奇,我也想知道老闆是怎麽勾搭上那麽多的外國女人的?”
陳楠一邊說話,一邊從懷裏面掏出來一個小本本,更是掏出來了一根鉛筆。
似乎是想要把江雪晨的花邊故事記錄下來,改天刊登到太行故事報上,這絕對能夠成爲頭版頭條。
江雪晨看着陳楠的舉動,一揮手,喝了一杯酒。
搞的自己仿佛英雄出征一般,他對陳楠說道:“大丈夫南征北戰,靠的是硬實力,你們硬實力不足,所以駕馭不住,哈哈。”
聽着江雪晨的話,高卓老婆啐了一口,嘴裏面念叨着:“老闆,你真的是個流氓,酒桌上還有女同志呢。”
江雪晨嘿嘿一笑。
高卓的老婆看着高卓有些醉意,然後說道:“我老公有些醉了,要不今天就到這?”
陳楠酒勁上來了,靠在椅背上,面紅耳赤的說道:“想當初,我們在金城的時候,喝酒都是論酒壇的,今天這才兩瓶酒,哪到哪啊?”
陳楠還想說話,高卓則是說道:“我可認識瑞蘭,明天我去跟瑞蘭姐描述一下你今天的豪言壯語,你覺得瑞蘭會怎麽收拾你呢?”
怕老婆的陳楠,身上的酒勁,瞬間醒了一半。
迷離的眼神裏面竟然也開始透露出一點清澈,江雪晨心想好家夥,怕老婆能到這個地步,陳楠也是獨一家了。
江雪晨也喝了不少的酒,感覺自己有些尿急。
打算去上廁所的時候,迷迷糊糊的好像看到了汪志宏。
而跟汪志宏一起吃飯的人,則是一個壯碩的陌生人,這人的手裏面拎着一個紫砂壺。
右手的拇指上戴着一個扳指。
看得出來,這個壯漢,是一個講究人。
燕京城很大,江雪晨不可能認識每一個人,所以并沒有在意,上了個廁所,匆匆的就出來了。
江雪晨出來的時候,汪志宏剛巧看到了江雪晨,汪志宏隻是多看了江雪晨幾眼,也沒有打招呼。
壯漢則是對汪志宏問道:“汪老闆,你們兩個對視了一會,你認識這個少年嗎,如果認識的話,怎麽不叫過來一起吃飯呢?”
汪志宏則是擺手說道:“何止是認識,簡直就是有仇。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我以前的紡織廠被人擠兌的倒閉了嗎。擠兌我倒閉的人,就是剛才的那個小子,他就是現在大名鼎鼎的江雪晨。”
壯漢聽到江雪晨的名号以後,轉了轉手上的扳指,這個名字他聽說過。
他的眼神似乎也有了些變化。
江雪晨可是把生意做到了天南地北,國内國外,恐怕就算是民國時期的紅頂商人,也比上現在的江雪晨。
現在的江雪晨,在世界上也算是一号人物了。
壯漢小聲的說道:“原來他就是報紙上刊登的江雪晨啊,隻不過這長相相當的普通,也沒有讓人覺得有三頭六臂啊?”
聽着壯漢的話,汪志宏急忙說道:“你可不能小看他,在港島的時候,三大善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兩個人因爲他倒了大黴,一個還成爲了他的合作夥伴。”
聽了汪志宏的話,壯漢手上的扳指不再轉動了,港島三大善人那可是狠角色了。
沒想到這種在港島跺跺腳,港島都要地震的人,都不是江雪晨的對手。
汪志宏則是對壯漢說道:“弘前輩,我可是久仰你在天津衛的大名,一直想要拜訪你,今天終于找到了機會跟你相識,我感覺萬分的榮幸。我敬你一杯。”
壯漢名叫弘十九,屬于天津衛老一輩的傳奇人物了。
當年九河下梢天津衛時期,在民國詭異的風雲中,他是河上的扛把子。
在天津衛門生衆多,隻不過新中國成立以後,徹底退隐江湖,轉身一變成爲了一個商人。
弘十九看了一眼他,然後笑着說道:“都是老狐狸了,沒有必要遮遮掩掩,直接說來意吧,我這個人不喜歡虛的。”
汪志宏立刻說道:“弘爺,我最近在靠近天津衛的馬家屯建立了一個汽水廠,沒想到馬家屯的人欺負我是一個外地人,一直找麻煩,我想請弘爺出面,幫我把這件事擺平,規矩我懂得,到時候少不了弘爺你的好處。”
汪志宏說出來了自己的來意,但是弘爺似乎并不感冒,他不斷的搓着自己的手指。
他已經退隐江湖很久了,也不太喜歡管閑事。
就在這時候,汪志宏繼續說道:“弘爺,我在港島的時候,就聽那邊的老前輩說過。天津的弘爺,那可是江湖上的豪傑。
我們港島的人來了這邊,隻要找弘爺幫忙,弘爺都會伸出援手的。”
汪志宏給弘爺戴了一個高帽,弘爺臉上樂呵呵的,心裏面則是想到,想不到港島那些老東西,竟然還記得我?
弘爺并沒有喝酒,而是喝了紫砂壺裏面的茶水,然後笑着說道:“我可以派人跟馬家屯的人,說和,說和。但是能不能成,我不保證。”
聽到弘爺的話以後,汪志宏臉上立刻挂上了笑容。
畢竟他是從港島來的,在他的刻闆印象裏面,在港島隻要遇到了這種麻煩事,直接找三大善人,絕對能把對面擺置的服服帖帖的。
汪志宏立刻對弘爺說道:“弘爺,你的那一份厚禮,我早已經給你準備好了,明天就給你送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