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仁在電話裏面,傻笑着說道:“老闆,爲了找你,我可是詢問了好幾個人,才找到了你的。”
徐仁爲了找江雪晨,先是打電話去了金城那邊,然後才找到了燕京的電話。
“我問你爲啥給我打電話,我不想聽你如何找我的艱辛。”
徐仁立刻說道:“老闆,當然是爲了給你彙報一下我們在港島最近的發展,我們的電影票房大賣。我們搞的回遷樓項目,已經全面啓動了,目測這一次,我們在港島的産值,能翻十倍以上。
老闆,你激動不激動,興奮不興奮?”
聽着徐仁畫的大餅,江雪晨咳嗽了一聲以後說道:“好了,我知道了。可是你說的這些産業,都是爲我賺錢的,爲什麽你會這麽的激動,你小子不會是想要貪墨我的錢産吧?”
聽着江雪晨的話,徐仁哽咽了一下,他興緻沖沖的過來報喜,原本還想要讓江雪晨會賞給他一些獎金的,沒想到卻被江雪晨一句話搞的不會說話了。
徐仁隻能硬着頭皮說道:“老闆,我們兩個可是革命友誼,我怎麽能做出這種事情呢?”
聽着徐仁的話,江雪晨呵呵一笑,他對徐仁說道:“徐仁,我跟你開玩笑的。你在港島做的不錯,這個月你的獎金漲一倍,另外你們拍戲的演員都辛苦了,給大家都來一點好處。”
說到獎金翻一倍的時候,江雪晨能從電話裏面,都能聽到徐仁的笑聲。
兩人在電話裏面拉了一會家常,徐仁忽然對江雪晨問道:“老闆,當初背叛我們影視公司的李龍,前段時間實在受不了港島的生活壓力,睡死在了自己的家中。”
江雪晨心裏面則是想到了這小子,原本能成爲他們影視公司裏面成爲角兒的。
沒想到半路受不了物質的誘惑,背叛公司,最後走到了這步田地。
江雪晨說道:“他的命,咎由自取。”
徐仁又說道:“一直跟我們不對付的,三優影視公司的老闆,前兩天被人發現了屍體,屍體是在大海裏面發現的,已經腐爛的不成樣子了。”
江雪晨心裏面咯噔了一下子,這個胖女人可是汪志宏的老婆,汪志宏前兩天跟自己說,這個胖女人爲了躲避賬務,跑到了彎彎啊?
江雪晨在心裏面陰暗的想到,這個汪志宏,不會是爲了貪墨佐良娜賣攝影棚的錢,把佐良娜給噶了吧?
想到這裏,江雪晨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這個汪志宏表面上是一個怕老婆的妻管嚴,最後的時候爲了錢卻又能掏出屠刀。
這份隐忍,江雪晨願意稱呼他爲忍者。
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徐仁這才挂斷了電話。
這時候青檸在喊江雪晨吃飯,她已經買回來了早點。
江雪晨走出去一看,油條,豆汁。
幾人吃完早飯,江雪晨帶着劉老二兩人回工廠。
路過馬家屯的時候,發現馬家屯的村民在公路上聚成一團。
江雪晨心想,好家夥,馬家屯的人這是想要重操舊業,二次碰瓷嗎?
江雪晨放慢了車速,聽到馬家屯的人在憤怒的咆哮着:“馬的,建廠壓了我們村子的麥苗,不賠錢,還想在我們村子裏面建廠,門都沒有。”
“原本我還以爲村子裏面來了一個财神爺,沒想到來了一個窮鬼。壓了麥苗不賠錢,工廠的圍牆擋住了太陽,讓我們的糧食減産了也不賠錢。
這tm的不是欺負人嗎,欺負我們馬家屯淳樸善良?”
“娘的,他們建工廠,車來車往的,把我們村的路都壓得坑坑窪窪的,不能忍。”
“這個叫汪志宏的人,我看打心眼裏面就瞧不起我們馬家屯的人。你看看人家五裏鋪的老闆,建工廠的時候,順便把村子裏面的所有路,全都修築了。
同樣是老闆,同樣是村莊,不能厚此薄彼,欺負我們馬家屯的人。”
“對,馬的他們欺負老實人,今天他們建廠的車,一個也不讓運進去!”
“對對對,給他們一點我們馬家屯的小小震撼!”
這一會的功夫,道路上已經堆滿了拉建材的拖拉機。
這場滑稽戲的主角,汪志宏終于姗姗來遲了。
汪志宏走到人群邊上,大聲的問道:“同志們,你們這是幹啥,爲啥不讓我的工廠建造了呢?”
馬家屯的人,七嘴八舌的說着自己的意願。
汪志宏額頭上都有些落汗了,但是他還是對着村民說道:“你們說我壓了麥苗,圍牆擋了麥苗。可是那些地我已經買下來了的啊?
隻是因爲這一期的工程用不上那些土地,才讓你們這些農民又在上面種了莊稼,我這是善舉,你們可不能倒打一耙啊?”
“你說的這些我們不懂,我們隻知道我們的莊稼被你們毀壞了,你得賠錢。”
聽着村民的話,汪志宏是不想給錢的,他心裏面想的是,以地事秦,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自己這工廠還幹不幹了?
想到這裏,汪志宏則是說道:“我還是那句話,你們不要無理取鬧,那些田地,我都是已經買下來了。”
村民之中,又有人說道:“汪老闆,咱也不要求你賠償我們莊稼了。做人得實誠,得對得起大家啊。你看看隔壁五裏鋪的老闆,拿錢給全村修路。
這不是把我們馬家屯給比下去了嗎,汪老闆,我看你也給我們馬家屯修路吧?”
汪志宏這才知道,原來這些家夥在這裏等着自己呢。
汪志宏立刻說道:“各位,同樣是老闆,可是大家的錢不一樣多。我實話說,我手裏面的錢不多。不過我可以跟你們承諾,等我的工廠建好了,賺錢了,會拿出來一部分給大家修路的。”
汪志宏使用了緩兵之計,可是這些村民,似乎有些不領情,還在叽叽喳喳的。
江雪晨被圍的有些煩躁了,按了按車喇叭,然後說道:“諸位,我要去前面的五裏鋪,麻煩給我們讓個路,我趕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