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闆,我們家的基因可是很厲害的,江婷能做的事情,我兒子一樣能做,而且我兒子還是男的,可以做很多江婷做不了的事情!”
看着這個老太太,江雪晨頓感無語。江雪晨心想,你們家要是真的基因出色,也就不會擠在一起居住,早就飛黃騰達了。
江雪晨對老太太說道:“我再說一次,現在廠子的事情,已經不歸我管了,全權交給了你女兒管理。如果你想給你兒子找工作,就不要好高骛遠,讓他去找江婷,做個普通工人。”
老太太眼見說服不了江雪晨,就想要打感情牌,笑着說道:“江老闆,我們家跟青檸家也算是老街坊了,你能不能讓我兒子,當一個副廠長也行啊?”
畢竟太行集團的工資高可是很高的,老太太是拿出了自己的絕活,死纏爛打。
江雪晨立刻一改剛才溫和的語氣,然後嚴厲的說道:“老太太,實話對你說吧,你兒子就是一坨,别說在我的工廠裏面當廠長了,就是當一個小小的員工,我都有些嫌棄的。
我可是親耳從你的口中聽到,你兒子是個日喝兩斤牛飲的酒蒙子。”
江雪晨的話像殺豬刀,氣的老太太吹鼻子瞪眼,她張大嘴巴,想要辯解,可是江雪晨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了。
老太太雖然人比胡攪蠻纏,但是真讓她也不傻,她知道不能得罪江雪晨。
現在她的女兒在當廠長,隻要不得罪江雪晨,總有辦法把自己兒子弄到江雪晨的工廠裏面去。
看着不說話的老太太,江雪晨說道:“老人家,沒事的話,你就走吧,站在我家門口不像話,我怕别人說我欺負你老人家。”
老太太拍了拍自己褲子,轉身離開。
看着離開的老太太,江雪晨皺了皺眉。
最近跟商圈的人混久了,對付這樣的市井老太太,顯得有些不太習慣。
江雪晨剛想去門口買些早點,突然一個妝容精緻的婦人,來到了他家的門前。
婦人四十歲的模樣,她看了一眼江雪晨家的宅子,腳步有些猶豫。
這婦人像一個成功人士,但是江雪晨并不認識她,應該不是江雪晨的合作夥伴。
江雪晨走過來問道:“夫人,請問你找誰?”
女人看了一眼江雪晨,思索了一下,笑着說道:“您是江老闆吧,我是你老婆青檸的朋友,上一次我們在舞會上認識的,今天特意過來拜訪一下。”
江雪晨打量一下這個女人,然後點頭說道:“我就是江雪晨,快進來吧,歡迎你來我家作客。”
江雪晨把女人帶到了自己的客廳,江雪晨一邊沏茶一邊說道:“讓你看笑話了,這太陽都要曬屁股了,我媳婦還沒有起床,你先喝茶潤潤喉嚨,我這就去把我妻子叫起床。”
江雪晨想要離開,婦人忽然叫住江雪晨說道:“诶,江夫人還真是好命啊,每天可以在深宅大院裏面睡到自然醒。不像我這種苦命的人,還得出來抛頭露面。
做個自我介紹,我叫劉美麗,如今是和美果酒廠的老闆!”
劉美麗說話的時候,伸出了自己的手,她想要跟江雪晨握手。
江雪晨則是愣了一下,在他知道的曆史裏面,和美果酒廠的最後一任廠長是個男的,現在怎麽變成女的了?
江雪晨對劉美麗更加的高看一眼,畢竟這年代女人想要闖蕩成功并不容易。
江雪晨對劉美麗問道:“原來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和美過酒廠的老闆啊,失敬失敬。”
“咦,江老闆,也聽說過我們公司嗎?”
江雪晨嘿嘿一笑說道:“大名鼎鼎的和美果酒廠,生産出來的甜水酒飲料,燕京人誰不知道啊,什麽蘋果口味的,梨子口味的……突出了一個叫有效的避開了大衆的審美。
不如罐頭甜,不如酒水烈,要啥沒啥!”
江雪晨知道這個女人的來意,是想要讓自己老婆出錢幫助她們酒廠度過難關。
可是她們酒廠出産的果酒,實在是沒有存在的必要。
江雪晨是不想要幫忙的。
聽了江雪晨的話,劉美麗說道:“江老闆說話還真是幽默啊,我們酒廠可是跟京師三白一樣古老的酒廠,我們的産品,還是很有競争力的,江老闆。”
“你說的沒錯,你們的酒廠都很有競争力,在關門倒閉上競争力十足。現如今社會經曆了酒企的改革,市面上流通的酒水隻有名牌和地方名牌。
你們的果酒連地方上的名牌都算不上,距離倒閉也不遠了吧?”
畢竟就算是京師三白,這種号稱皇帝王爺飲用的貢酒,最後都是一個倒閉的下場。
江雪晨說完以後,劉美麗的臉色鐵青。
剛剛雍容華貴,平靜淡雅已經藏不住了。
畢竟江雪晨說了實話,她們這些古老的酒廠,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
劉美麗最終還是長出了一口氣,她看着江雪晨,隻能說道:“江老闆,果真是能把生意做到全球的大老闆,見識和目光,都是我不能比的。
江老闆說的沒錯,我這一次登門拜訪,也正是因爲自家的酒廠走投無路了,工人的工資都要開不出來了。
所想來這裏讓江老闆投資我們酒廠,幫助我們度過難關!”
江雪晨沒有絲毫猶豫的拒絕說道:“我沒道理幫你們啊?”
“我相信江老闆的眼光,當年江老闆可以收購禾綠,讓禾綠乘着太行酒的大船賣遍全國,爲什麽江老闆就不能在我們的果酒廠内注資呢?”
女人說話的時候,站了起來,她盯着江雪晨的眼睛,絲毫沒有回避。
江雪晨被這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盯得有些發毛,但是江雪晨仍舊沒有退縮的說道:“劉女士,你們和美果酒廠跟禾綠不一樣,禾綠本來就有市場,是我奪走了他們的市場,他們還有利用價值。
倒是你們和美果酒廠,已經是一頭要死的豬了,在我眼裏面,沒有絲毫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