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晨一臉的黑線,他對徐仁說道。
“我隻是想要咨詢一下,我想在廣州這邊搞個影視公司,然後拍攝電影,去港島和ww賣,你覺得能行嗎,怎麽樣?”
徐仁思考了一會說道。
“老闆,港島的水很深,現在那邊有三大影視公司,殺的難解難分。前一段時間,我就想讓我們的電影去那邊上映,隻是港島那邊根本不過審,不給我們這個機會。”
江雪晨心想,我認識梅根啊,梅根可是跟港島的總督很熟悉的。
江雪晨說道:“你老闆我可是手眼通天的人物,我有辦法讓我們的電影過審。現在你覺得我在廣州這邊搞個影視公司,能賺錢嗎?”
畢竟是商人,不能意氣用事。
他還是要以賺錢爲第一要務的。
徐仁嘿嘿一笑說道:“老闆,隻要我們電影拍的好,鐵定是能夠賺錢的。我表示質疑,你在港島那邊有人脈?”
“好了,你這麽信誓旦旦的說能賺錢,那就趕緊坐飛機回來廣州,我們要大幹一場……另外問一下你,當初,你是跟誰結仇了,才被排擠出來了港島?”
徐仁長歎一聲,最後說道:“告訴你也無妨,當初我是三優影業旗下的導演,給公司拍了幾部賠錢的電影,然後就被排擠了。”
江雪晨心想這不是巧了嗎,現在跟江雪晨跟這個三優影業,可算是矛盾重重。
畢竟差點把人家的老公給送進去。
江雪晨開心的說道:“這不是巧了嗎,三優影業也要來廣州這邊投資一個影視基地,給你一個過招的機會?”
聽着江雪晨的話,幹勁缺缺的徐仁,立刻在電話那邊,興奮的說道。
“老闆,真的是那個三優影業嗎,很好,我這就趕過去,我已經迫不及待的跟三優影業的家夥們交手了。”
徐仁當初隻是一個萌新導演,他被那些家夥排擠,被那些家夥雪藏。
一度在港島找不到工作,甚至連飯都要吃不起。
他被那些家夥擠兌的跑到了大陸謀生。
這些年,每天晚上他都會做夢,在夢裏面複仇。
雖然現在的太行影業,已經可以說是亞洲最大的影視公司之一,但是沒有江雪晨的應允,他也不敢對三優影業複仇。
現在江雪晨要給他這個機會,徐仁感覺自己燃了起來。
他連夜坐着飛機,向着華夏趕來。
江雪晨待在紡織廠裏面,夜深了,他準備下班了。
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卻發現梅根竟然在等他。
江雪晨問道:“梅根,你這個小酒鬼,不會是在華夏,沒有朋友吧,等了我半天,想要請我喝酒吧?”
梅根對江雪晨微微一笑說道:“我親愛的江老闆,什麽叫做我在華夏沒有朋友?哦,我在歐洲也沒有朋友,哈哈。”
梅根的西方式幽默,逗笑了江雪晨。
他問道:“你可是西方的貴族,怎麽可能沒有朋友呢?”
梅根苦笑着說道:“如今那些貴族的腦袋裏面,就跟抽了風一樣……喜歡畸形的審美,給自己的身體裏面接種毒素,我因爲太正常,而跟她們格格不入。”
江雪晨心想,現在的歐洲,正處于那種病态的審美階段。
爲了追求極緻的慘白,林黛玉似的美感。
這些吃飽了撐的歐洲貴族少婦,有的人會給自己放血,甚至更奇葩的人,會給自己接種毒素。
當初爲了追求這種審美,可是沒少出現意外。
這種畸形的審美,一直持續到了90年左右。
江雪晨對梅根說道:“确實,那些人都是蛇精病,你還是遠離她們一點,比較好,我親愛的梅根女士。”
“真的,你也覺得她們是蛇精病嗎,哦,親愛的江老闆,我們兩個果真是聊得來的。今天晚上,我要請你去喝酒,我們兩個,不醉不歸。”
聽着梅根的話,江雪晨對梅根問道:“我親愛的梅根女士,如果你想請我喝酒的話,直接給我打個電話就可以了,不用你親自跑一趟的。”
“哈哈,我在港島有個合作夥伴,我聽她說,你們兩個似乎有一些矛盾。我今天晚上請客吃飯,看看能不能化解一些這些矛盾。”
江雪晨聽明白了,顯然那個佐良娜跟梅根是合作夥伴的關系。
江雪晨問道:“今晚去什麽地方吃飯呢?”
“還是去老地方,老雞店吧。”
江雪晨跟梅根去到了他們經常去的飯店。
飯店包廂裏面,汪志宏和佐良娜已經在等他們了。
汪志宏看到江雪晨走進來,眼睛裏面,閃耀着憎恨的火焰。
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汪志宏已經把江雪晨千刀萬剮了。
江雪晨則是無視了汪志宏的目光,他坐到了桌之上,對汪志宏問道。
“汪老闆,不要一隻盯着别人的臉看,這是很沒有禮貌的事情。”
江雪晨的話讓梅根皺了皺眉,因爲了在她們英國貴族的眼中,禮貌還是很重要的。
佐良娜忙說道:“江老闆,沒想到你竟然跟梅根認識,哦,這麽看來,我們大家是可以成爲朋友的。”
佐良娜說的很誠懇,她們的三優影業,能在港島成爲三巨頭之一。
梅根功不可沒,他們的影視公司走的也是梅根跟總督的關系,否則早就沉沒在了港島那邊的深水之中。
隻是可惜的是,梅根幫助他們,僅僅是因爲她在港島的酒會上,跟梅根喝酒能喝個五五開。
兩人也談不上多深的交情。
江雪晨夾着桌子上的菜,然後一邊吃,一邊說道:“佐良娜女士,我們現在不是已經坐在桌子上吃飯了,難道我們現在還不是朋友嗎?”
聽着江雪晨的反問,佐良娜說道:“是的,我們就是朋友了,哈哈。”
梅根也說道:“你們兩個,都是我的酒友,今天晚上,我們大家不醉不歸。”
也許英國人的血液裏面,天生就藏着酒蒙子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