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加班加點的生産機械。
江雪晨去的時候,順路去了一趟大姐的農莊。
從那邊,拿走了半扇豬肉。
他拉着豬肉,來到了工廠裏面。
雖然是新年,但是員工的工作情緒,還是十分的高漲的。
因爲江雪晨,給他們發了額外的工資,甚至還有豬肉。
這個新年,他們雖然沒有回家。
卻是過了一個輕松的新年。
畢竟兜裏面有錢了,就可以給孩子買新衣,買年貨。
如果新年的家裏沒錢,那才是年關難過。
要買年貨,還要請親戚吃飯。
江雪晨走到工廠裏面,對着裏面的人喊道:“我帶來了半扇豬肉,給你們改善一下夥食。雖然這個新年,你們不能回家,但是我要給大家安排好,讓大家大口吃肉。
今天晚上,我們廚房大鍋炖肉,你們找幾個人,去酒廠拿白酒過來,今晚大家,可以小喝怡情。但是不能喝醉,影響明天的工作。”
“老闆,你太好了,哈哈。”
“老闆,咱們這廠裏面,啥都好,就是沒有女人。如果我們這少林寺混進來兩個女施主一起工作,大家的工作效率,絕對能更高的。”
這些員工都知道,老闆是喜歡開玩笑。
隻要不在工作上出現問題,老闆是從來不會發脾氣的。
而且工作做的好的話,老闆還會有獎賞。
江雪晨來到辦公室裏面,徐龍對江雪晨說道:“我們的第一批機械,已經運到了日本的倉庫裏面。給陳慶豐的丸子制造機,也已經開始使用了。
他們家的丸子,已經生産出來了。
聽說銷路不錯,很多燕京的餐館,都訂購了不少。”
江雪晨點頭,然後說道:“繼續抓緊生産機器,過了初六,我會去日本一趟,銷售我們的機械。我有一種預感,我們的機械,一定會大賣的。
到時候還需要你們,加班加點的抓産能。”
聽了江雪晨的話,徐龍點了點頭。
徐龍讓江雪晨滿意的地方就是,服從命令,技術過硬。
晚上的時候,江雪晨跟工人們,一起吃了大鍋飯。
工人聚在一起,一邊吃飯,一邊唱歌。
氛圍很好,江雪晨稍微喝了一點酒。
回到家中,發現母親,還沒有睡覺。
似乎是在沙發上,等他。
江雪晨問道:“母親,你在等我,有事情嗎?”
母親自然是在等江雪晨,張愛華看了一眼大姐的房間,發現房間裏面的燈,已經熄滅。
她對江雪晨說道:“雪晨啊,我知道的,以前你跟他們一家人的關系不好。所以每年初二的時候,都沒有讓你去給他們江家的本家拜年。
所以每年,都是你大姐和江月過去拜年。
眼看你大姐就要結婚了,如果沒有本家長輩過來的話,傳出去也不好聽。
我想讓你與秋水同去,聯系一下家族的族老,送一些禮物。
讓他們在你大姐結婚的時候,過來主持婚禮。”
江雪晨知道了母親的意思。
母親這是想讓自己跟大姐還有江月,一起去江有道的本家拜年。
江雪晨從來沒有去過江家的本家,他隻是知道,本家好像是在紅星鎮。
每年走親戚的時候,江雪晨從來都不去。
但是今年不同了,母親想要讓幾個本家的人,過來見證婚禮。
然後秋水結婚以後,孩子就可以入本家的族譜了。
畢竟落葉歸根,這是老一輩人,刻在骨子裏面的傳統。
隻是這些傳統,會随着時代的發展,漸漸地被人遺忘。
畢竟後世的人,别說族譜了,就連家譜都沒有了。
兩三代人之後,也就沒有了親人這種說法。
母親是想要讓自己,跟對面的人,談一談。
畢竟之前的江有道,自私自利。
跟本家的關系,處理的一點都不好。
而且大姐上一次結婚,是被江有道直接賣給了一個光棍。
上一次也沒有請家裏面的族老什麽的。
所以這一次,秋水算是招女婿,應該讓這些族老,過來見證。
江雪晨自然是點頭答應道:“放心好了,我會去的。”
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以後。
大姐對江月說道:“别磨蹭了,趕緊的,今天還要去走親戚呢。”
江月磨磨蹭蹭的說道:“你讓我多吃幾口,他們家的飯菜不好吃,我得在家裏面,吃爽了再說。”
江雪晨對大姐說道:“大姐,今天我開車,送你們去吧。”
大姐不敢置信的對江雪晨問道:“雪晨,你好像從來沒有去給我們家的親戚拜年吧,今天怎麽了?”
“還能怎麽了,大姐你要結婚了。江雪晨是想去跟族老談談,讓他們幫你,主持婚禮吧。”
江月說着話。
江雪晨點了點頭說道:“江月說是真的,畢竟我是現在這個家裏面的頂梁柱,我得幫大姐,把這些事情處理好。倒是江月你,你是怎麽知道的?”
“昨天晚上,你跟母親在客廳裏面大聲密謀,我又不是聾子,當然聽得見了。”
江雪晨不由分說的,假裝不高興的,拎着江月的耳朵說道:“這些都是你家的親戚,快點的,不然中午飯,都趕不上吃了。”
江雪晨開車,帶着她們,來到了紅星鎮。
在江秋水的指路下,他們來到了一處小院門外。
這裏是江秋水的二叔家,當年江有道,自私自利,搞的跟家族關系破裂。
但是這個二叔,對江秋水還算是不錯的。
當初江秋水一個人孤苦無依的時候,二叔給了五斤糧食,讓江秋水度過難關。
所以每年初二的時候,秋水都會和妹妹,過來拜年。
二叔家裏面,養着一隻大鵝,還沒有進門的時候,大鵝就開始呱呱亂叫了起來。
這大鵝就像霸王龍一樣,張開翅膀,伸着脖子,想要啄江雪晨。
江雪晨怒道:“你tm的是老流氓嗎,三個人,你就啄我一個,妹子你不啄嗎?”
江秋水說道:“大白,别叫了,他是客人。”
顯然跟一個鵝講道理,是說不通的。
直到這時候,一個老人從房間裏面走出來。
這人的長相,跟江有道有幾分相似。
他說道:“大白,是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