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稅收,還在呈指數性質的增長。
江雪晨甚至拿下了旁邊八十多畝地建造全新的酒廠,到時候的稅收,一定會讓周邊所有縣城眼紅的。
一個企業一座城。
就如同東風成就了後世的十堰一樣,江雪晨的太行也在開始影響整個金城。
或許用不了多久,整個金城也會因爲太行而聞名。
老王已經開始嘗到了甜頭,企業落地地方的甜頭。
當他得知江雪晨想要把玩具廠開設在燕京的時候,他連夜坐火車趕了過來。
他還想拉着陳老頭一起過來的,但是陳老頭卻說自己已經退下來了,不想摻和這些麻煩事。
江雪晨有理有據的對老王說道。
“王叔,我要做的是玩具廠。
我想要生産四驅車,而玩具的銷售市場,主要銷售産地是港島,廣島,燕京。
燕京這裏鐵路發達,我的玩具可以在燕京直銷,也可以做火車去天津港然後做船去廣島,港島,極大的縮短運輸成本。
金城那個地方交通不夠便利,玩具這東西跟酒水不一樣,玩具是一個流行性的東西,時間就是玩具的生命。”
王叔聽不懂,但是他還是想争取一下江雪晨把企業落在金城。
他對江雪晨說道:“我還是那句話,你在我們金城辦廠,我們可以給你很多的優待,這是其他地區都比不了的。而且如果其他人得知你在外面建廠,我沒有挽留你的話,我會被釘在金城的恥辱柱上的。”
江雪晨給老王倒滿了茶,然後問道:“王叔,你嘗嘗這茶怎麽樣?”
“很不錯,有點像你的太行龍井。”
聽着王叔的話,江雪晨笑着說道。
“這就是我的太行茶,現在我的太行茶,已經在燕京鋪開了。等我收拾完了禾綠,收購了他的店鋪與周邊縣市的市場,我的太行茶葉就會同步進入其他市場。我生産的茶葉,就不夠用了。
我想在金城搞一個太行茶葉聯産聯銷合作社,我提供技術,種子。
各個村落搞大棚種植茶葉,但是大家要簽署50年的合同,所有的茶葉,隻能賣給我們。
這是一塊遠比玩具有利潤的市場,不過這都需要王叔你親自去做通這些工作了。”
老王眼神中閃耀着光。
江雪晨開酒場,隻能讓一小部分人進去打工。
但是如果江雪晨搞成了太行茶葉聯産聯銷合作社,那麽就會有一大批人富裕起來。
這遠比一個玩具廠有意義的多。
老王是個實幹派,匆匆來到燕京,沒有遊玩,與江雪晨聊過以後,大感震撼。
他拍着江雪晨的肩膀說道。
“我先回去給各個生産隊做工作,希望可以早日落實~!”
把老王送上了返程的火車,江雪晨卻覺得這件事不見得容易做成。
因爲現在各村的生産隊剛剛搞大棚賠了一大筆錢,現在又要讓他們搞大棚種植茶葉,一兩年看不到收益,他們怎麽肯。
有些事情急不來,隻能慢慢的磨。
江雪晨坐上了具有時代特色的公交車,他打算去尋找一下自己的老姐的妹妹。
江雪晨坐車來到長城附近,來到青水給的地址,轉了一圈,并沒有找到她們。
他坐着公車回家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回到家裏面的時候,發現江月正在門口的槐樹上沾知了。
她把白面洗成面筋,放在竹竿頂端。
用面筋輕輕一粘,知了就隻能怪叫着在面筋上掙紮。
江月的小陶罐裏面,已經裝了不少的知了。
也就是江雪晨家了,要是别的家庭拿白面洗面筋沾知了,估計要被棒子炖肉的。
“小丫頭,你又在浪費糧食,拿面筋沾知了?”
“三哥,我抓了很多的知了,一會油炸知了的時候,你可别嘴饞。”
江雪晨給了她一個腦瓜崩說道:“我會嘴饞這個,油炸知了不如那些剛鑽出土,沒有長翅膀的土牛好吃。”
“真的嗎?”
“真的,我什麽時候騙過你。我悄悄問你個事,你跟大姐去長城玩,大姐是不是戀愛了?”
聽到江雪晨這麽問,江月忙說道。
“是不是青水這個小叛徒的告的密,那是我們在長城上認識的一個大哥哥,人很好。這兩天都是他帶着我們在長城周邊玩耍。”
江雪晨從來不相信一見鍾情,隻相信無利不起早,無利可圖,誰會天天帶着她們亂轉呢?
江月在江雪晨的耳邊,小聲的說道:“那個大哥哥叫李铎,今天晚上,還說要來我們家拜訪呢。”
江雪晨和張月回到家中,小江飛正在看蝴蝶。
江雪晨走過來問道:“大姐,江月剛才說,今晚上有人要來家中做客?”
江秋水點了點頭說道:“嗯,叫李铎,是我們在長城認識的朋友。”
江雪晨不再多問,總要見見人吧,萬一真的是一見鍾情呢?
青檸聽說大姐的朋友要來,而且是男性朋友要來的時候,讓江雪晨準備了滿滿一桌的酒菜。
青檸這兩天知道了江雪晨靠着太行品牌在燕京的賺錢速度。
以前的江雪晨最多被人稱呼一聲小老闆,現在勉強叫個企業家也不過分。
她們家的錢,也是如同流水一樣,穩固的增長着。
江雪晨給青檸可支配的錢款,也是越來越多。
青檸手裏面的錢越來越多,她能想到的花錢方法,就是每天吃山珍海味。
傍晚,有人叩門。
江雪晨打開了前門,迎接貴客。
隻見一個白嫩的男生,站在門口,手裏面拎着一盒點心。
李铎仔細打量着這個大宅子,眼神中閃耀着透明的光芒。
江雪晨帶着李铎向裏面走,一邊走一邊問道:“先生,你是做什麽工作的?”
“我在文工團裏面當一個小演員。”
十個戲子,九個嫖,剩下一個是流氓。
江雪晨對于這些演戲的天然沒有好感。
江雪晨繼續問道:“先生,您的學曆,和工資,可以冒昧的問一下嗎?”
“我沒上過學,從小跟着師傅學唱戲,練的是基本功,走的是老生的路子。”
兩人說着話進了屋,李铎看着桌子上的飯菜,拱了拱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