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在後院吃了早餐,精力充沛。
她對江雪晨喊道:“三哥,今天去哪玩,去看長城嗎?”
江秋水跟過來說道:“哪也不去了,昨天去了北海,腰酸背疼的,今天就想在家裏面躺着。”
江雪晨也是頭痛,從這裏去長城的話,恐怕一天是回不來的。
江月喊道。
“三哥,不到長城非好漢,你可是我心中的英雄好漢啊,你不去長城的話,小妹我會瞧不起你的。”
聽着江月的話,江雪晨牙疼,他急忙說道。
“小孩子知道個啥,成天就知道玩,我今天要去王府井買店鋪,要做正事。
況且長城距離這邊也太遠了,當天都回不來,聽說那邊山上還有猛獸,再把你個小丫頭給吃了。”
聽着江雪晨的話,江月知道去長城沒戲了。
她心裏覺得,還是青水比較好騙,下一次他休息的時候,讓青水帶着去長城。
小孩子是閑不住的,她立刻喊道。
“三哥,我要給你幫忙~!”
江月在燕京這裏沒有朋友,不出去玩悶在家裏,她會瘋的。
江雪晨帶着江月出門了,江雪晨去了之前十字路口的店鋪。
王府井大街的主任,早早的就在這裏等他了。
主任打開門,請江雪晨進去觀看。
他對江雪晨問道:“年輕人,你要租這房子嗎,這房子可不便宜,一年的租金要250呢。你們家大人呢,我想跟你們家大人談談?”
江月說道:“我三哥就是我們家的頂梁柱,我三哥說了就算。”
江雪晨笑着說道:“本來我是想租下來的,但是看到房子裏面的構造,我想買下來了,就是不知道什麽價錢?”
看着江雪晨信誓旦旦的樣子,主任帶着江雪晨邊看邊聊。
這房子面積不小,前面是店面,後面帶一個小院,還有一個庫房。
江雪晨還是很滿意的。
主任對江雪晨問道:“小兄弟,這店面對外出售,可要4500元,這可不是一般人能買得起的。”
江雪晨立刻帶着的主任去了銀行,江雪晨對主任說道:“我從來不開玩笑,這店面我喜歡,買下來了。”
主任看着4500元的過戶費,愣愣的有些出神。
現在能在這邊買房子的,很多都是港島回來投資的。
但是兩個娃娃過來買房子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錢到位了,兩人簽署了合同。
主任問道:“小夥子,不得了啊,年少有爲。冒昧的問一下,你想要用這個店面,做什麽生意呢?”
江雪晨也不隐瞞,直言說道:“我想在這裏賣酒,我們家是在金城開酒廠的,這一次來燕京,就是爲了打開燕京的市場。”
聽了江雪晨的話,主任倒吸了一口涼氣。
主任對江雪晨問道。
“小兄弟,你沒發燒吧。你對門可是燕京名酒,禾綠啊,他們的酒号稱宮廷貢酒,我也唱過,味道确實不錯。
況且這面對面的做買賣,在我們燕京叫打擂台。不幹倒一家不算完,做生意,沒必要頂牛吧?”
江雪晨說道:“我本來也沒想跟他們頂牛,可是我老嶽父買了他們的酒,缺斤短兩的厲害,所以我覺的禾綠這麽搞下去,遲早要涼。”
主任看着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江雪晨,不再說什麽了。
主任離開以後,江月轉了一圈說道:“三哥,這店面不如家裏的四合院大,可是比四合院貴多了,回到家裏面,嫂子一定得削你。”
“毛孩子懂啥,你不說,我不說,她們怎麽會知道我們亂花錢?”
“三哥,我的嘴可是很松的,隻有冰糖葫蘆,麻糖,老冰棍才能粘的住。”
江雪晨彈了她一個腦瓜崩說道:“你這是趁火打劫。”
随後兩人都笑了起來。
江雪晨找人做了兩塊牌匾,太行酒家,太行茶葉。
江雪晨租的店面跟禾綠一樣,也是拐角店面,江雪晨在兩個門上各挂了一塊牌匾。
一個店兩個牌匾,也算是一景了。
對門的禾綠的老闆趙媛,本來正在店裏面打瞌睡。
她走出店門,伸了一個懶腰,就看到了對面閑置的店鋪挂上了招牌,而且還寫着太行酒家。
現在大多數的酒,都是走的供銷社渠道,能獨立出來挂招牌的,一定就是私營酒業了。
這是競争對手?
隻見一個小女孩還用竹竿點燃了一串炮仗,慶祝挂匾成功。
趙媛三十歲的出頭的模樣,很有幾分紫色,她走過來問道:“小兄弟,你不講究啊,你把店鋪開我家對面,這是想打擂台嗎?”
江月聽着女人語氣不善,喊道:“我們的店,我們的酒,想在什麽地方賣,就在什地方賣,你氣不氣。我三哥說這叫,買賣自由?”
聽着江月的話,江雪晨樂了。
江雪晨急忙攔住口無遮攔的張月說道。
“趙老闆不要多心,我的小店茶和酒都賣。我主營的是茶葉,賣酒是順帶的。
你仔細看看,整個大街上,就這裏人流最多。我賣茶需要人流,你總不能讓我照顧你酒家的生意,就自己餓肚子吧?”
江雪晨的話看似和氣,卻沒有一點退讓。
趙媛翹眉微皺。
她對江雪晨說道:“那我提前祝小老闆你财源廣進了。”
江雪晨也是笑着說道:“我這小店後天開業,到時候歡迎,禾綠老闆過來捧場~!”
“我一定會來的,我還要品嘗一下,太行酒到底是什麽味道呢。敢在這燕京城賣的酒,想必不是凡品吧?”
趙媛身邊跟過來的夥計說道。
“估計是什麽山溝裏面的土燒酒吧,土酒也想進京賺錢,真是異想天開。
老闆我猜他這個太行酒家,開不了一個月就會倒閉,這裏的租金可不便宜。”
江月的小脾氣一上來,對着夥計喊道。
“這店是我哥買的,不是租的,想讓我們倒閉,做夢去吧。”
來來往往的行人,全都駐足關瞧,心想一個十字路口,兩個酒家,這可好玩了。
在燕京城當面鑼對面鼓的打擂台,上一次還是民國的時候兩個著名的藥店。
大街上比賽治病,白花花的銀子對着路人撒。
打擂台這種事情,可是燕京人喜歡看的稀罕事。
一個老酒鬼在心中想:“最好打激烈一點,雙方白送酒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