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才剛滿十八歲呢~”蕭靈鈴扭捏作态。
潘枝鹿立刻鄙夷道,“呸,那天晚上在浴桶裏,差點弄出火星子,三次诶,誰家十八歲的......哎呀!”
“你竟然敢偷看我,你個偷窺狂,我掐死你。”蕭靈鈴面紅耳赤,直接上手。
“誰讓你先偷看我的?”
“哪一次?”
“什麽?還不止一次?”
“潘枝鹿,拜托你自己認認真真想想,誰丢身子的時候,會呀呀呀發出這種動靜?除了你别無分号,太有辨識度了,我數數是幾次。”
“我殺了你!”
潘枝鹿和蕭靈鈴在屋裏嬉笑打鬧起來。
而另一間屋子裏,李大柱正在教蕭山琴如何修煉,如何将灌注到她體内的陰陽儲存在丹田之中。
不知不覺地,月過中天,鳥歇蟲鳴,燈火漸熄,整個結緣觀都被寂靜的夜給包裹住了。
而此刻,蕭山琴才睜開眼睛,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滿面春光,如沐新生一般地看着李大柱,一雙妙目裏閃耀着璀璨的光芒。
“我......我感覺好不一樣,像是,重新獲得了身體,你......你看你看你看!”
蕭山琴連忙給李大柱展示自己的肌膚,她驚奇于自己的肌膚竟然會熒熒地有一層淡淡的光澤。
果然,仙界靈氣厚重,修煉起來真是事半功倍,李大柱不由得想着,想要達到這種效果,放在人間,沒有三月五月是斷然不可能的。
忽然。
蕭山琴柳眉輕蹙,有些不舒服地說道,“我怎麽感覺丹田有些漲,有些堵得輕微的疼。”
“靈息太多太純,一時間貪多嚼不爛,自然是這樣。”李大柱笑着說道。
“那怎麽辦?”
“排出來就好。”
“豈不是浪費了?”蕭山琴多少有些舍不得。
李大柱慨然一笑道,“這空氣中都是,浪費不了,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嗯,那好。”
“你盤腿坐下,保持打坐的姿勢。”
李大柱說着,讓蕭山琴保持好姿勢,就開始給她紮氣針,手邊雖然沒有銀針,但是在靈息充沛的仙界,用氣針效果更好,也更加到位。
銀針一針一針地刺入。
突然。
蕭山琴大喊一聲,“不行!”
盤腿的姿勢當即保持不住,蹬,就是一個蹬!
“别動!”
李大柱趕緊停手,幫助蕭山琴穩固姿勢,他沒想到竟然排真氣也會這樣,腦海裏忽然想到了一個人——潘雅真!
對。
靈息進入體内,轉化成真氣,現在想要排出來,一定會有這種情況,而且,這裏靈息更加純粹澎湃,自然引發的動靜會更大。
“你快,你快給我排呀,怎麽,哎呀,你你你......”蕭山琴就差沒雙手亂抓了,真真是難受。
李大柱連忙幫她消弭心火,用自己的真氣幫忙引導,并且告訴她道,“不要貪歡,這些靈息消化不了,會沖亂你的經脈。”
“可是人家很難捱!”蕭山琴撒嬌地說着,那嬌嗔妩媚的樣子,怕是春風見也醉,頑石聞也酥。
“放心吧,咬牙忍住,現在忍得多辛苦,等會回報就會多幸福。”李大柱給蕭山琴承諾道,他懂,他是太懂了。
蕭山琴聞言,也連忙守住了心神。
另一廂邊。
已經躺在床上聊天到很晚的蕭靈鈴和潘枝鹿正準備睡覺的時候,突然,兩女猛地一睜眼,四目相對,看着彼此。
“你幹嘛不睡覺?”
“那你幹嘛不睡覺?”
“你管我?”
“那你也别管我。”
蕭靈鈴一個猛子就坐了起來,自然地,潘枝鹿也坐了起來。
“你聽到了?”
“廢話,你呀呀呀呀我都能聽清楚,這聲音就差沒扯開嗓子喊了,服了,怎麽會.......”
蕭靈鈴撐着自己的下巴,一臉的無奈。
潘枝鹿倒是來了興趣,笑道,“你不好奇,蕭姑姑會弄出什麽動靜?這不也是能看到她另一面的好機會嗎?”
“你......大逆不道,但甚合朕心,聽着!”蕭靈鈴當即表示了同意。
“啊?這也太下流了吧,能說這種話嗎?我滴媽!”
“啧啧啧,師父呀師父,你可是蕭家家主,怎麽能......可是髒。”
兩個丫頭你一言我一語,說着說着,便決定,親自去看看,畢竟,錄音哪有視頻好,更何況是直播。
一拍即合,兩人就蹑手蹑腳地出了門,偷偷摸摸地繞過了院子,然後來到了牆根底下。
“有窗戶怎麽辦?”蕭靈鈴死死地壓着聲音問道。
“你不用那麽小聲,蕭姑姑這聲音嚷得,誰能聽見你?還有,窗戶是紙糊的,捅破就行了。”
潘枝鹿給蕭靈鈴打了一個樣。
蕭靈鈴立刻照做。
于是,幾乎是在同時,兩個丫頭的瞳孔都瞬間放大了,放得老大老大的。
平生所見所學,皆不及今日一眼!
道行飛升!
“怎......怎麽我感覺好暈。”
“我好像也......”
正說着,屋裏的蕭山琴猛地就沒了動靜,仿佛是突然斷電了。
李大柱極爲疑惑,以爲是蕭山琴氣堵經脈,連忙探查,卻沒發現任何問題,怎麽就忽然腦袋一歪,昏迷過去了呢?
不對,怎麽屋子裏有一股子熟悉的香味?
我好像是在哪裏聞到過?
“砰!”
“砰”
屋外,兩聲不大的聲響,好像是什麽東西倒下了。
李大柱正想起身去探查,忽然想到了——迷煙!
對,就是迷煙!
之前在甯遠鎮金針醫館裏就聞到過,劉金針那孫子就使的這玩意兒!
可爲什麽屋子裏會忽然出現迷煙?
李大柱連忙将蕭山琴抱起來,放在了床裏面,剛把她安頓好。
突然。
房間裏響動了一下。
像是老鼠,又像是其它。
李大柱凝神靜聽,又是一下,緊接着,他的鷹眼看得清清楚楚,房間裏的地磚動了。
然後,一塊磚被挪開了,緊接着一個腦袋伸了出來!
是......是個男人!
李大柱看得清楚,的的确确是個男人,他心裏隐隐約約已經明白是怎麽回事了,便沒有出聲,靜靜地躺在床上等着。
一個男人從地洞裏鑽了出來。
李大柱緊緊地盯着,沒想到,又是一個人腦袋伸了出來。
還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