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柱忍不住詢問道,“所以,你想從《乾坤書》裏的《醫經》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嗯。”潘雅真點點頭,一點都沒了之前的暴躁,甚至還有點乖巧勁兒。
“《醫經》解決不了你的問題。”
“那怎麽辦?”
潘雅真頓時擔憂了起來。
“但是我可以。”
“你個壞人,你把話說完,吓壞人家,要你賠哦。”
李大柱趕緊摟着一頓哄。
沒辦法,撩成這樣了,撒丫子跑也不合适,故作高冷更不合适,隻能哄了。
李大柱越發發現,這些個高高在上的女人一旦被征服,會比鄒淑儀和趙芋潔這種小女孩更膩人。
膩死人!
李大柱緩了半天,才說道,“我幫你解開纏着你的巫術,然後你把乾光給我。”
聽到李大柱說這話,潘雅真反倒是愁了起來道,“解開巫術我......”
“放心吧,我能幫你重塑身體,會成爲正常的女人。”
“那要身材很好,至少要E!”
“嗯?”
“嗯什麽嗯啊,每個女人都是這樣想的,就像你們男人都想十八厘米一樣?”
聽到潘雅真這般說,李大柱低頭看了一眼道,“我不這麽想。”
潘雅真頓時“噗嗤”一笑,身體很詭異,但面容卻異常的貌美,引得一室生春,抿嘴道,“你天賦異禀,誰能跟你比?”
說完,還不老實地用手心掌控着。
掌控着也就罷了,還得來回地掌控,時不時地擦一下。
“停!”
李大柱趕緊叫停了潘雅真道,“玩火容易自焚,更容易焚了我李某人。”
“噗嗤~哎呀,人家好多年好多年好多年都沒接觸過了,上一次還是十九歲的時候,沒你的好,沒你的潤,也沒你的......”
“停停停,說就行了,别動手。”
李大柱趕緊叫停了潘雅真,真怕她惹出事來。
潘雅真咬着下嘴唇,正琢磨着以後的好事情,忽然想到了剛才的愁緒,連忙說道,“乾光不好取。”
“爲什麽?”
李大柱有些不解。
潘雅真連忙嚴肅地告訴了李大柱事情的緣由。
原來,當初潘雅真受巫術折磨,動用了一切可以動用的資源去尋求解決之道。
雖說沒有找到能徹底解決的方法,但,還真被一個高人指點,找到了緩解的辦法,就是這道“乾光”!
“那高人呢?”
“走了,雲遊四海去了,他說......他要去找五族之人。”
“五族之人?”
李大柱頓時心裏一驚。
潘雅真點點頭,神情倒是很放松道,“我起初并不知道,後來滿世界尋找遺留的古籍,才知道他所說的五族之人是什麽,也才知道了關于龍皇仙族天門的上古傳說,也是那時候,從搜羅來的情報和資料裏知曉了《乾坤書》。”
原來如此。
李大柱點點頭,繼續問潘雅真關于“高人”的情況,然而,潘雅真隻知道這麽多。
那就沒辦法了,但願,他不是龍妃所說的,留下來的仙族吧,李大柱在心裏期盼着,如果這個所謂的“高人”真是仙族,可就有點棘手了。
不管那麽多,先解決目前的問題,李大柱轉念一想,又對潘雅真說道,“你繼續說乾光,他還交代了你什麽?”
潘雅真仔仔細細地回憶道,“他交代過我每次發作,應該用什麽姿勢,才能夠讓乾光從嘴裏穿過,鎮壓體内的巫術,也告訴過我,用這個法子,可以讓我在絕大多數時間都過得像是正常人,但......被壓制的惡靈會瀉惡。”
“瀉惡?”
“就是它們的嘴裏,會吐出黑水一樣汁液,凝結在我身上,變成黑瘤。”
潘雅真說完,再看了一眼自己身體,确認這些黑瘤再沒了,心裏才算是安穩,連忙又抱緊了李大柱,身體貼得更緊了,似乎還有心理上的後遺症。
“他說,一旦黑瘤蔓延到臉上,或者布滿全身,我還是會死。”潘雅真說到“死”字明顯身體顫抖了一下。
是個人都怕死,更何況是這個級别的權貴,擁有着滔天的富貴,自然比常人更加恐懼死亡。
李大柱很能理解。
“那爲什麽你說,沒辦法去取乾光?”李大柱将話題拉回來問道。
一聽李大柱詢問,潘雅真連連親吻了他好幾下才說道,“不是我不願意,我很願意,一千個一萬個地願意,隻是......那個高人說,要過三道門,才能拿到乾光,代價太大,而且......幾乎不可能。”
“所以,他才在這裏布了一個陣,利用陣法,将乾光散發出來的光芒折射到這裏,幫助我壓制體内的邪祟。”
說到這裏,潘雅真似乎還覺得不夠,連忙又親了李大柱的臉龐幾下急急地說道,“我不想跟你做交易,我不想有利益交換的感覺,我喜歡純粹的東西,讓我看你的眼睛,就是這樣的純粹,你想要什麽,都拿去好了,我就要你。”
激動地說着,忍不住一連幾個吻,又上了嘴。
病很大。
真的很大。
這種情況,怕是一時間難以醫治,隻能慢慢來了。
李大柱在心裏感慨,安撫住潘雅真之後,才問道,“你告訴我,怎麽取,我去試試。”
“你真的要去取?可是我擔心你,萬一......”潘雅真是很苦惱了,她擔心李大柱折在裏面。
一旦李大柱沒了,那就什麽都沒了。
李大柱寬慰地一笑道,“放心,龍皇,豈能殁于陰溝?”
潘雅真盯着他看了好久,才猶猶豫豫地說道,“從那一扇暗門進去,一路往前,走到盡頭,就能看見乾光了。”
一句話末了,又緊緊地摟住了李大柱道,“我知道有些路必須要走,尤其是對男人來說,更是如此,可是,你一定答應我,不能有任何閃失。”
“你給我一個承諾,哪怕是騙騙我,也一定要說。”
果然呐。
這女人跟别的女人都不一樣,她清楚地走到想要得到一些東西,有些路是要走的,可,她也跟别的女人一樣,感情這玩兒是她控制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