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說話,就是學。”
“記着呢!”
兩人搞完這一切。
天光已經大亮了。
李大柱給丁見陽安排了一個房間,他要留着丁見陽,以防事情生變,多一張牌,多一份保障。
回到自己房間裏。
任莎莎已經開始跟賈勝男玩第二輪了。
果然,永安女王在李家大院是臣服于白玉蘭的,可出了李家大院,自然是要彰顯本色。
更何況,兩女之前已經在李大柱發狂的時候坦誠相見過了。
這會。
一個初爲新婦。
一個沃土正肥。
自然是不亦樂乎。
李大柱剛一進門,腳下就踩到了一個硬物,低頭一看......竟然是一個藥瓶。
俯身撿起來,赫然是賈俊提供的藥片。
而且,量還不少。
“咯噔!”心裏一跳,李大柱拿着藥品對任莎莎問道,“先别晃了,白得眼暈,這是什麽?”
爲什麽不問賈勝男,因爲久經戰陣的李大柱知道,賈勝男現在這個重度癫痫的狀态,别說回答問題了,估摸着意識都是模糊的。
任莎莎狼顧一媚......隻在瞬間,整個人就愣住了,媚色頓時一閃而光。
連忙地,就拿膝蓋當腳走,跪挪到了李大柱跟前,委屈巴巴,眼帶淚光地說道,“老公對不起。”
“說事。”李大柱對任莎莎說道。
任莎莎嘟着嘴,一副委屈小娘子的模樣,就把事情告訴了李大柱。
原來,她跟倪青秋一直在合作。
而合作的内容,就是“美容藥品”,其中的核心原料就是百草丹和這個藥片。
百草丹的配方,李大柱早就給倪青秋,她的科研實驗室 守着白泉村,原料不絕,現在經可以複刻了,隻是效果沒有李大柱灌注了真氣的那麽好,但作爲美容藥品的原料,足夠了。
而另一個原料,就是這個藥片!
這個藥片并非李大柱研制的,因此,要逆向工程,需要大量的成品。
所以,倪青秋和任莎莎才把主意打到了賈勝男身上。
也才有了許媽一直持續不斷地讓賈俊供貨的事。
而也因此,賈俊才判斷,賈勝男和許媽一直被藥物控制,并且越發地上瘾了。
“原來如此,爲什麽不告訴我?”李大柱對任莎莎問道。
“是青秋不讓,她說,沒有辦法量産的成品,根本就不能算成功,因此,隻有成功了才讓告訴你。”
任莎莎說着,抱着李大柱的腿蹭了蹭道,“青秋現在已經搞出了第一代産品了,交給姐妹們在試用,這個倒是算成功了,就差生産線量産以及培養品牌了。”
“什麽玩意兒?”李大柱很好奇,他是沒想到,這些女人們,一個比一個有想法,還一個比一個自尊心強,背着自己搞了這麽大一堆事情出來。
任莎莎趕緊從自己的包裏掏出了一個小瓶子,站起身來遞給了李大柱。
李大柱打開聞了聞,裏面似乎有很多成分,但是核心成分是百草丹和香靈丸。
“我什麽時候把香靈丸的配方告訴倪青秋的?”
“是她從大姐那裏拿的,然後逆向工程成功了。”
“我什麽時候把香靈丸給過白玉蘭?”
“是大姐幫你收拾衣褲的時候,從你兜裏拿的。”
“我什麽......”
李大柱一時間竟有些語塞,他認真地看着任莎莎,半天沒說出來一個字。
任莎莎被他看得有些害怕,連忙撒嬌解釋道,“我是想告訴你的,但是她們不讓嘛,其實我當初也不想參與,但是你知道我跟孫悅蘭之前一直在搞醫美,所以有資源有設備。”
“這裏面還有孫悅蘭的事?”
“嗯!”
朕的半個後宮,不!是整個後宮,都被皇後捏在了手裏!
哎!
李大柱長歎一聲,不過轉念一想,這樣也挺好的。
這些女人,都不是花瓶擺設,哪怕腦袋空空的何天香,也有獨到之處。
因此,也不能等閑視她們。
将任莎莎摟在懷裏,李大柱說道,“我沒有怪你們的事,你們做得很棒,我可不想養一堆金絲雀在家裏觀賞,你們是人,是有思想的人,應該有你們的事業和想法,我全力支持。”
“真的嗎?”
“嗯!”
李大柱點點頭,他是樂見其成了,希望自己的女人們能夠擁有自己的事業和興趣愛好。
他捧着任莎莎的臉,還有一個疑惑,便問道,“香靈丸和百草丹攪合在一起,然後兌上别的原料,能有什麽作用?”
這一點,是他自己都從未設想過的。
“敏感神經,緊緻肌肉。”任莎莎說出這八個字,臉上的浪都蕩漾到了眉梢眼角。
見李大柱似乎還有不解。
便抿嘴笑着說道,“你沒發現,我們這些少婦熟婦,可半點都不輸你的那些少女嗎?而且,最重要的是神經敏感,神經嘛......哪裏有分布的有。”
話剛一說完。
“嗷!”
突然。
一聲吸氣到小腹的巨喊,吓得兩人一跳。
連忙朝着喊聲看去,隻見迷茫朦胧癫痫中的賈勝男突然一個激靈翻了個身,狠狠地吸了一口氣,似乎詐屍從死亡中活過來了一般。
任莎莎連忙捂嘴笑道,“剛開過葷,就是這樣,比較貪嘴,哎,還是少女好,經得住折騰,身體又靈敏能享受。”
“以後吧......還是悠着點。”
李大柱心裏評估着,這任莎莎和白玉蘭這方面,是不分伯仲!
......
三天之後。
工人們離開了賈家的别墅。
一切都恢複到了正常,仿佛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隻有李大柱知道,暗流湧動之下,什麽都不一樣了!
就在工人們撤走的當天下午。
負責布置的團隊入場了,李大柱一打聽,才知道,這團隊才是賈奕辰找來的。
同樣,在鈔能力的加持下,整個賈家别墅變得莊嚴而隆重。
甚至,賈奕辰給這次祭祖大典還請來了專業的表演和迎賓團隊。
這些都要求賈勝男對接。
而李大柱也是第一次在賈勝男身上看到了非凡的統籌和規劃能力,與晚上癫痫一般的她完全判若兩人。
“什麽?有人把門撞壞了?誰啊?那你等我,我馬上過來。”賈勝男撂了手機,連忙就要朝大門口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