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
立刻就把藥片掏了出來,放在手心裏,笑着對賈勝男說道,“勝男,想要嗎?”
賈勝男笑眯眯地說道,“想要,不過,我這裏還有一個更刺激的東西。”
賈俊一愣,“什麽?”
賈勝男一邊朝樓上屋裏走去,一邊對賈俊道,“你進來我給你嘗嘗,保證你直沖雲霄。”
“艹!有這麽過瘾?”賈俊搓着手就跟了上去。
“嘭!”
房間門剛一關上,賈俊就連忙詢問道,“是什麽?快拿出來我看看!”
賈勝男關好窗戶,然後随手抄起一個打火機,然後掏出了香靈丸點燃道,“聞,使勁聞,保證你......”
“嘭咚!”兩聲。
話還沒說完。
香氣四溢之下,兩人直接昏迷了過去。
而外面,李大柱已經到了門口,他對跟上來的許媽說道,“許媽你先在這裏等我一下,别進來。”
“好,您放心。”許媽連連點頭,她對李大柱是崇敬有加,畢竟這個男人救過自己的命。
李大柱開門,一個閃身就進去了,然後迅速關上了門,滅了香靈丸揣起來,然後踹了賈俊兩腳。
死豬一樣,根本沒反應。
果然,這種藥物上瘾的廢物,隻對更猛的藥感興趣,一點腦子都沒有,也不想想李真人我還在屋裏呢!
李大柱将賈勝男抱起,輕輕地放在了床上,然後将賈俊拎了起來,扔在了椅子上。
有些問題,他想要知道答案。
“賈俊。”
“嗯?”
“賈勝男、賈素心還有許媽,一直有藥瘾嗎?”
李大柱盯着賈俊問道,他必須要弄明白,自己設計的圈套有沒有被賈浩軒看穿。
“嗯,許媽每個月都在我這裏拿藥,然後分給賈素心和賈勝男。”賈俊機械而緩慢地回答道。
“你如實地告訴了賈浩軒?”
“沒有。”
“嗯?爲什麽?”
“我報告給他的量多一些,我自己可以截留一部分。”
李大柱頓時心裏一松,看來并沒有出什麽問題,隻是這小子中飽私囊而已。
“你不是一直跟着賈浩軒身邊的嗎?爲什麽這次,在别墅周圍進行施工,是賈奕辰的吩咐?”
李大柱緊接着問道,既然藥瘾的事情沒被拆穿,那就說明賈浩軒應該沒警惕,不過怎麽賈俊又摻和到賈奕辰那邊去了,他很好奇。
“我沒有。”
“沒有什麽?”
“沒有跟賈奕辰,是賈浩軒讓我打着賈奕辰的旗号進行施工的。”
李大柱恍然大悟,看來這賈浩軒葫蘆裏還藏着爛藥!
“你們在施工幹什麽?”
“不知道。”
“施工圖紙呢?”
“在别墅一樓茶幾下面。”
李大柱點點頭,等會下去拿到圖紙跟無人機拍攝的畫面一對比就應該清楚是咋回事了。
“賈浩軒還告訴你了什麽?”
“不準我,還有任何人靠近東南面的那個墳。”賈俊含含糊糊地機械地回答道。
看來這小子知道的有限,想來也是,賈浩軒不可能把最核心的事情告訴賈俊這麽一個藥瘾鬼。
李大柱正想抱着賈勝男離開,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又對賈俊問道,“分發給工人們的是雞血嗎?”
“是人血。”
“人血?哪裏來的?”
“從鄉鎮村裏收的,隻要給錢就能有人來賣。”
李大柱想想也是,當初丁見陽不也找鍾興國這麽搞過嗎。
沒再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可以問出來了,李大柱抱着賈勝男就離開了房間。
将賈勝男交給許媽照顧,李大柱就找到了施工的圖紙。
施工圖紙分得很散,一張張拼湊起來與無人機拍攝的畫面一對比,正好相互印證。
果然,施工圖上就很清晰了,賈浩軒似乎在布置一個巨大的陣法!
但是。
這個陣法是個什麽玩意兒,爲什麽《子雲真篇》沒記載呢?
正疑惑的時候。
龍魂不禁說道,“九陰絕陽滅魂陣,你腦海中的《乾坤書》和《子雲真篇》分别成書于六千年前和五千年前,因此,在此之前的很多事物,都不會有記載。”
“《乾坤書》......你是說那本當初秦湘柔用來給我擦鼻血的古籍叫做《乾坤書》?”李大柱有些恍悟道。
龍魂答道,“對,就是那本書。”
沒想到,這古籍的名字竟這麽大,敢叫《乾坤書》,不過轉念一想,自己這一路走來,全靠此書,它的确敢當這個名字。
龍魂又說道,“隻是這兩本書應該都不是全本,《乾坤書》缺了頁,《子雲真篇》在傳抄中丢失了很多關鍵信息。”
這一點李大柱非常任何,《乾坤書》缺了《玄經》的篇章,而《子雲真篇》大多數地方很簡略,丁見陽也隻是通過一次次的屍體的實驗,補全了部分。
“那你知道《乾坤書》裏缺失的部分寫的是什麽嗎?”李大柱趕緊問道。
“不知道,但不重要,但我有淵博的學識,《子雲真篇》裏不詳細的部分,我能用我的學識補齊,但不能憑空捏造《乾坤書》裏缺少的部分。”
“那你爲什麽知道這個陣法?”
“因爲它就來自于上古,來自于我當年所處的時代。”
李大柱心裏頓時“咯噔”一下,并不意外于龍魂知道這麽多,而是意外于賈浩軒請到了什麽人,竟然能布置這種陣法。
“隻不過,他布置的這個陣法不對,陣眼被換了位置,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有别的什麽原因。”
聽龍魂這麽說,李大柱趕緊問道,“這陣法有什麽用?”
“能夠汲取方圓百裏的陰氣,煉制至陰至邪之物。”
聽到龍魂的話,李大柱有些心驚肉跳。
但是。
龍魂話鋒一轉便說道,“這陣法畫得有問題,陣眼被放在了東南的那個墳上,因此,就有了破綻,若是老老實實規規矩矩地畫正确了,這個陣法,便毫無破綻,煉制而出的至陰至邪之物,很難收拾。”
“有什麽破綻?”李大柱連忙問道。
龍魂一通講解之後,李大柱就知道該怎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