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柱一個反手,就擒住了符寶,腦袋上一掌,便将其擊昏了過去。
然後一探脈搏。
果然,脈搏已經亂掉了。
顧不得許多,當即給她喂下了一顆百草丹,然後開始以真氣進行調理。
然而......
符寶體内的真氣像是洪水一般亂竄,不停地沖擊着她的筋脈,如果再繼續這樣下去,這人就隻能死了。
“關門!”
李大柱吩咐了一句,抱着符寶就進了屋。
陸續地,女人們都收拾幹淨了聚攏在了屋子裏外。
第一次見到這陣勢的葉一心吓傻了,不過,她也想起了丁見陽說過的話,說磕頭下跪太老套了,李大柱喜歡這個......果然他很喜歡!
白玉蘭詢問了周圍一圈,好在姐妹們都沒事。
更慶幸秦松妍和艾依拉一直在忙兩村合并的事情,既沒有跟着去武德天清院,今天也沒出現在院子裏。
就是苦了跟李大柱還沒有任何實際關系的幼妮以及賈勝男,一個是千萬級的大網紅,一個是賈家的守墓人。
兩個都是少女。
忽然。
白玉蘭瞟見了一個人,心裏“咯噔”一跳。
怎麽把她忘了。
不是别人,正是汪玥兒的母親——邬熙梅。
見她抱着她自己光光的身子,神色略帶驚恐又害怕地縮在角落,白玉蘭着實有些心疼。
連忙過去一番安慰。
而這邊。
李大柱卻遇見了大麻煩。
他發現自己隻想對了一半!
九星聚靈大陣的确能夠壓制符寶體内的鳳息,但是,朱雀紅蓮卻在吸收九星聚靈大陣聚集的靈息。
爲什麽?
爲什麽會這樣?
會不會是金鳳鳴在搞鬼?
李大柱心裏想着,立刻脫掉了衣服,以自己的背心緊緊貼着符寶的背心。
神智頓時想通。
他總算是可以跟金鳳鳴說上話了。
“金鳳鳴,是不是你在吸收九星聚靈大陣的聚集的靈息?”李大柱當即就問道。
金鳳鳴也是憋苦了,平日裏隻能跟符寶聊天,總算是見到另一個人了。
一聽李大柱這麽說,她連忙說道,“跟我有什麽關系?我又不是傻子,知道符寶筋脈不強,怎麽可能去吸收靈息,朱雀紅蓮都消化不過來。”
“那是怎麽回事?”李大柱忍不住問道。
“我怎麽知道,你這破地方,剛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忽然有一陣巨大的靈息波動從東南面傳來,你這個院子又是陣法的陣眼,當即就把這陣靈息波動吸了進來,害了符寶!”
金鳳鳴實在是不開心,自己一肚子委屈,還被李大柱質問。
“靈息波動?怎麽會呢?天地靈息被聚集起來,都是緩慢而稀薄的,隻會逐漸地累積,是對人和環境有益的。”
李大柱就事論事道,當初也是考慮到這點,才敢讓符寶來。
金鳳鳴不悅道,“我怎麽知道,難道我還能騙你,現在這股靈息還在丹田,你自己查看吧。”
聽金鳳鳴說完,李大柱連忙收了神識,換了一個姿勢,伸手一探符寶的丹田。
“吟!”
瞬間!
李大柱一口血噴了出來。
整個人全身毛發頓時齊刷刷地倒豎,雙眼變得血紅無比,就連皮膚也呈現出了豬肝色,好像随時要爆開了。
“大姐!大姐!”
秦湘柔被吓壞了,連忙将還在安慰邬熙梅的白玉蘭給拽了過來。
白玉蘭一看李大柱這狀況,也是吓壞了,脫口而出道,“怎麽又變這樣了!”
她還記得清清楚楚,當初自己指揮并參與第一次李家大院會戰,那一次,多虧了趙芋潔獻出了寶貴的貞潔,才把李大柱救了回來。
而這次。
白玉蘭手裏的牌更多,她不信李大柱會她面前出事!
“不要慌,去把大門鎖死,從湘柔開始排隊來,你們幾個跟我出來。”
白玉蘭吩咐完,把房間裏的事情交給了秦湘柔和許迎夏等人,然後就出來了。
自然的,她叫出去的,便是幼妮、賈勝男、盛懷茹、顧靈犀、曹冰玉、葉一心、韓伊瑩和易翠蓉以及汪玥兒和邬熙梅幾人。
其中,最重要的自然是跟李大柱毫無親密關系的韓伊瑩和易翠蓉了。
一個是韓玉琦的掌上明珠,一個是易書哲的寶貝女兒。
更重要的是曹德勤的孫女——曹冰玉!
她們在剛才已經被符寶發狂折騰得夠嗆了,這時候,沒理由讓她們繼續被發狂的李大柱折磨。
至于說柳印眉、柳可藍以及宋青雪等人,她們既然叫了“大姐”,便必須要有随時爲李大柱奉獻的覺悟。
白玉蘭也不藏着掖着,把事情的兇險直接告訴了幾個人。
一衆女人聽得面紅耳赤,心驚膽顫,沒想到李大柱竟然會這樣,而且還不是第一次了。
似乎爲了印證白玉蘭的話,房間裏傳來了讓人心蕩神漾的聲音,一聽便是秦湘柔已經上場了。
說完這番話。
白玉蘭便對衆女說道,“要離開的,請現在就離開,你們不叫我大姐,也跟李大柱的關系沒到這份上,我白玉蘭作爲妻子,自然是會爲自家男人赴湯蹈火,可你們不必!”
說完。
看了看衆女,雖然一個個是桃花映紅霞,但是神色中卻各有所異。
話鋒一轉,白玉蘭又說道,“但,我希望你們其中一個女孩能留下,李大柱這個問題,需要......一個處子,才能最終解決。”
之前的兩次,分别是祁紫涵和趙芋潔,現在,兩人已經在屋裏排隊了。
話音一落。
隻見幼妮連忙說道,“讓我來吧大姐。”
白玉蘭雙眼一亮,沒想到這個網絡一姐,萬人追捧的千萬級大網紅,竟然願意奉獻自己。
更沒想到她竟還是完璧!
她心裏一陣感激。
“我跟他是酒友,一起爬過山,看過雨,喝過酒,他現在有困難,當酒友的,不能隻喝酒,而不幫忙呀。”
幼妮說着,渾身都臊紅了。
其實,她多多少少已經知道妞妞和程小姐跟李大柱的關系了。
可自己,終歸還是個雛兒,抹不開面子。
哪怕,心裏能接受,可始終沒遇上好的時機。
一直看着心尖兒上的這個男人,越發地風光,越發地壯大,越發地有人格魅力。
更加越發地有狂蜂浪蝶撲向他。
自己仿佛成爲邊緣人。
豈甘如此?
就這一次,我幼妮要堂堂正正成爲李大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