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權呢?”沈見山繼續問道,“我記得還有任莎莎和賈家以及一些人的份。”
沒等鍾興國說,這次是李連良湊上來道,“沈老,早搞定了,任莎莎和賈家她們的股權,賣給咱們了,多掏了點錢,十倍溢價,不過能賺回來就是了。”
“主動賣的?”
“也不全是主動賣的,我打電話過去,暗示威脅了兩句,就賣了,畢竟賈家嘛,我.....我也要給他們留點面子。”
李連良充大地說着,實際上是他壓根兒也惹不起賈家,隻能威脅一下任莎莎。
沈見山點點頭道,“這個搞定就行,看來任莎莎和賈家也不傻,知道攻守之勢變了,隻是這個價格......”
“老沈,做大事,不拘小節,這點錢,不算啥,要是被賈家死咬着要分一塊肉,那才損失大了呢!”
鍾興國說着,給自己點上了一根雪茄,又給沈見山散了一根,才又說道,“老沈,現在,一馬平川,咱們要擔心的前期的資金問題,拆遷安置費,機械人工,還有亂七八糟的一大堆。”
李連良趁機湊上來說道,“沈老,這個您放心,這方面的情況,您不太了解,可是我門兒清呐!”
“咱們這一堆材料,往銀行一送,不能搞十幾二十個億出來,找兩家評估機構往高了評估,不止這個數。”
“要是再有我姐夫找上面的人打個招呼,少說了四十個億能搞出來吧!”
“另外!”
李連良掰手指道,“金鑫礦業對不對,咱們的全控股公司,搞一個上市評估,發一波公司債,直接圈錢。”
“手裏握着白泉村這麽大一個項目,白泉村的礦藏先搞一波錢,然後金鑫公司再搞一波錢。”
“還能成立子公司,流程繼續走一圈,銀行的、證券的、民間的幾圈走下來,甭說五十億,一百個億都能搞出來。”
李連良說得油湯滴水,眉飛色舞,繼續道,“更何況,咱們跟那些騙子公司不一樣,咱們有正經的項目,穩賺不賠的,礦挖出來,那是他們投資的人要賺錢的。”
“咱們是善人呐,大善人呐,要帶他們賺錢的!”
這麽一說,沈見山和鍾興國都懂了。
兩人是懂官場的,可不懂資本市場。
沒想到還能這麽玩。
鍾興國摸着下巴,思索這個方案是可行的,連忙對李連良說道,“蠢貨!簡直就是個蠢貨!”
李連良不知道自己爲啥挨罵,有些摸不着頭腦。
卻聽鍾興國說道,“善人?我看你是個骟人!這種賺錢的事,便宜那些個窮鬼?你他媽的不知道銀子要往上送的道理?”
李連良頓時明白了,當即給鍾興國拍手叫好,“要不還得是您啊姐夫,對對對,咱們往上送!”
鍾興國很滿意自己的思路,對沈見山說道,“老沈,還有啥好擔心的,一并說出來,我都給你解決了!”
“錢的事,不用擔心,白泉村這個礦,咱們喝湯,拿政績,肉就交給潘家去吃,你看如何?”
沈見山點了點頭,覺得鍾興國這樣的安排非常妥當。
潘家肯定出得起這個錢,當然也不介意鍾興國送上來的孝敬。
隻是......
心裏還是忐忑。
爲什麽會這樣?
是薛彩鳳的下落?
還是闵真人的異常舉動?
“總之,不要跟李大柱硬碰硬,現在他已經是困獸了,他已經沒有再能威脅到咱們的能力,加緊推進這個項目,錢盡快進場比較好。”
“轟隆!”
天空。
傳來一陣電閃雷鳴。
南方的雨季,要到來了。
沉悶的白泉村,天空和人,都似乎憋着一口氣。
“噼啪!嘩啦啦!”
憋悶了好幾天的雨,總算是一洩如注。
瓢潑的大雨,下起來就像是漏了水管子一樣,跟本停不下來。
“這天,都下蒙了。”
白玉蘭憑欄依靠,半個身子懶洋洋地斜靠在窗戶邊,特意設計竹窗,格外襯托了美人的慵懶。
尤其是托着兩顆,一大半都壓在窗戶弦上,偶然滴落兩三滴雨滴,更是誘人不已。
“大姐,披個衣服吧,免得着涼。”
苗丹英在身後給白玉蘭披上了衣衫,定睛看着這個一家之主的主母,真是越看越讓人心動。
太美又太媚了。
白玉蘭回頭看了看苗丹英,伸手托了一下,笑道,“怎的?是懷上了?”
苗丹英臉紅了透,她感覺在白玉蘭面前,自己倒像是個小姑娘似的,連忙說道,“哪有,還不是大姐的功勞。”
白玉蘭笑靥勝春,也不繼續調笑她了,隻對海懶在床上的呂豔豔問道,“豔豔,淑儀今天回來嗎?”
呂豔豔一個翻身,一隻修長雪白的腿子搭在了床邊上,嘴角挂笑,眼角帶媚,聲音甜膩得死人地說道,“那妮子喲~前幾天去鎮上送文件去了,今天一大早趕着雨下來前就回來咯~”
說着,伸出手,摩挲了一下自己修長的玉腿,頓時一笑道,“現在喲~估計還跟大柱膩歪在一塊兒呢~”
白玉蘭聽鄒淑儀早早回村,躲過了這場暴雨,心裏就安定下來了。
一切都在按照李大柱的計劃進行。
隻是,這場雨,來得有些不是時候了。
“聽說,你還把你穿過的褲衩送她了?你可也真是個好長輩,能送得出手?”
白玉蘭調侃道,打算分一分心神。
呂豔豔頓時笑道,“那迎夏能送,我咋就不能送喲~她穿上了,就算咱們娘倆兒一塊兒了~”
“還真有臉說。”白玉蘭笑意越發濃烈。
呂豔豔甜甜膩膩地說道,“我有啥沒臉的喲~春秀跟紫涵人都齊上陣了~我還等着那一天呢~”
“你呀,這張嘴真是又甜又惹事,可别說了。”白玉蘭想着就面紅心跳。
但這種事。
自然是不好挑明了。
要怎麽去處關系,怎麽去消化,還得是當事人自己。
“對了,呂憶憐咋樣了?大柱有去找她嗎?”白玉蘭對兩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