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走薛彩鳳這一塊石頭,勢必會産生一些動搖。
“咳咳咳!”
白玉蘭清了清嗓子。
一衆熟女們頓時鴉雀無聲了。
而新來的苗丹英和呂憶憐,隻知道院子裏被打砸了,下面的雲波詭谲半點不知道。
薛彩鳳是誰?
不知道!
她怎麽走了?
不知道!
爲什麽會被碎碎念這麽久。
不知道!
熟女們安靜了下來,稍微遠一點的少女們也安靜了下來。
“薛彩鳳曾經是我們的姐妹,現在她走了,不知道爲什麽,但是我相信她有她的苦衷。”
“我們能做,要做的,就是祝福她能獲得更美好的生活。”
“如果有一天她回來,想再度回到這個院落裏來。”
白玉蘭說着,聲音沉了沉,儀态端莊地一眼掃過衆位女人。
半晌。
鴉雀無聲。
沒人敢插嘴,也沒人敢催促。
呂憶憐和苗丹英心中驚駭無比。
在此之前。
呂憶憐隻知道白玉蘭是個儀态端莊,貌美無雙的女人,渾身上下都是讓人溫暖的氣息。
然而。
現在。
她才驚愕地發現,這個女人竟有統帥的氣質。
太飒了,太有氣勢了,太威武了。
默默地。
呂憶憐在心裏佩服了起來,更留心記下開始學了起來。
心中更加震撼的人是苗丹英。
她跟呂憶憐可不同。
呂憶憐現在隻是挂名的武德天清院的掌教院尊,實質上一天“領導”都沒當過。
自然不懂如何馭下。
而苗丹英是正經的鎮中學校長,一步步摸爬滾打上來的,有獨屬于自己的一套管理的經驗和認知。
在今天之前。
她以爲白玉蘭隻是一個嬌媚無比,風月無邊的性感女人,超群的手段能夠讓人直沖九霄。
然而。
現在。
她知道自己淺薄了。
那隻是白玉蘭的一面而已。
她才是這個院子裏真正的女皇帝!
符寶更是覺得親切,她能清晰地從白玉蘭身上看到金鳳鳴的樣子。
霸氣,唯我獨尊的駕馭能力。
白玉蘭很滿意眼前的效果,繼續把沒說完的話說完。
“想再回來,得給我,還有你們一個滿意的理由,否則,這院子不是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地方。”
“從今天起,咱們院裏,可以提薛彩鳳,也可以念她的好,但不能說她的壞。”
“她在這院子裏跟咱們姐妹們都一樣,做了好事,沒做壞事,沒啥壞的可念。”
說完。
翹起了二郎腿,雙手疊放在膝蓋上,語氣溫柔了許多道,“如果再有誰,也有這樣的想法。”
“大可以遵照自己的本心去做,走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我給她備足了錢,幾千萬沒有,幾百萬是沒問題的。”
“要是不想拿這個錢,跟彩鳳一樣,悄悄地走了也行,我同樣隻念你的好。”
一句話就穩住了軍心,給了院裏女人們足夠的信心和溫暖。
好大姐呀!
哪怕走了,也不能說一句壞話!
還給錢呢!
一個個心裏感動得都快掉淚了。
卻也沒有一個人動了要走的心思。
走了去哪?
真拿錢,敢伸手?
再說了,天底下還能找到李大柱這般的男人?
在這裏,好吃好喝好姐妹。
前幾天的事情,衆女都看到了。
李大柱手裏可捏了十個億不止!
姐妹裏不僅有永安女王,也有女領導,更有人人恭敬的武德天清院的掌教院尊。
這,是一艘航空母艦。
誰跳船誰傻!
更何況,這麽深厚的感情,個個都是細膩的女人,誰能割舍呢?
說一句薛彩鳳,更像是對自己付出感情的一種傷口的舔舐。
尤其是何天香等人。
跟薛彩鳳早就有了“非凡”的姐妹情深,做過了很多令人愉悅的遊戲,現在心裏更是難受得緊。
熟女們一個個噤若寒蟬,再一次領教了大姐的手段和心胸,對她更是服帖有加。
少女們更是見識到了白玉蘭的厲害,尤其是柳印眉和賈勝男以及符寶,她們可是實打實地見過真正的大家族家長,以及門派宗師的。
與白玉蘭相差無二。
尤其是趙芋潔,她可不止一次見過這樣的白玉蘭,心裏越發敬佩拜服。
“咚咚咚!”
白玉蘭剛把話說完。
門口就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站在門口的。
赫然正是馬向東。
當他收到李大柱發過來的視頻的時候,很是震驚,特意用私人手機跟他打了一通電話。
兩人商議一通之後,馬向東才帶人來了李家大院。
李大柱隻告訴他一件事——秉公辦理!
隻有馬向東問心無愧,他才能從心底裏頂住一些上面的壓力,把這個案子一查到底!
既然拜把子兄弟都說了,那還有啥問題!
查!
一群警察立刻沖進了李家大院,鐵面無私的馬向東展示了搜查令,然後安撫衆人說道,“大家不要驚慌,我們就找薛彩鳳,如果有她線索,可以直接跟我說。”
沒人開口,也沒人說話。
衆女隻是在猜測,爲什麽薛彩鳳剛一走警察就來了。
犯事逃跑了?
還是因爲别的什麽原因?
整個李家大院搜了一圈,院子外也搜了一圈,村裏也找了一圈,就差沒上山了。
沒有。
一點人影都沒找到。
這個結果在馬向東的意料之中。
但是作爲局長。
同時,也是這個專案的負責人。
牽扯這麽廣,壓力這麽大的案子,肯定不能就這樣算了。
又把在場的女人們挨個盤問一遍。
得到的結果,就是薛彩鳳昨夜已經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衆口一詞,都很模糊。
但是,結論是一緻的,薛彩鳳走了。
最終。
馬向東隻得收隊,他不知道自己這個拜把子兄弟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但。
他讓自己放手去查,那麽就要放手去查。
“收隊!”
馬向東歉意地給白玉蘭點點頭,就帶人離開了。
上車之後。
立刻對身邊的人說道,“查監控,最近這三天,尤其是昨天晚上,這一條路上的所有監控,全部調出來。”
“是,馬局,馬上去辦!那個......視頻裏面另外的兩個......”警察對馬向東問道。
他可是知道,一個是沈見山一個是鍾興國,怎麽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