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把他拉到座位上坐下奉茶。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是如何破的夜蟬嗎?”譚钊岐說着,看了一眼可樂,又看了一眼茶。
還是選擇了茶。
“可樂”這種李大柱一樣的飲品,他實在是拿捏不住。
李大柱剛要開口。
院門口。
就多了一個人。
什麽時候來的,沒人知道。
就這麽突然地出現。
無聲無息。
帶着一種邪性的氣息。
李大柱臉上笑容頓時消失,譚钊岐也瞬間凝重了起來。
院門口,站着的,赫然就是丁見陽!
他從沈見山的别墅出來,一路馬不停蹄地就來到了白泉村。
來,就是找李大柱麻煩的!
自己的昆侖奴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地沒了,必要讨個說法!
“太乙仙山金光洞紫陽真人丁見陽,請見李大柱!”
丁見陽朗聲報上名号。
聽見這一長串的名号,李大柱微微皺眉,這人看上去倒是比譚钊岐更加像是隐世高人,氣質也更加遺世獨立。
可偏偏全身上下散發的氣息,卻格外的陰邪。
不好對付!
譚钊岐心中微微一動,他遊遍千山萬水,見過無數穴脈風水,自然收集到了不少信息。
所以,他知道這号人物!
更加知道這丁見陽有什麽本事。
看了一眼丁見陽,又看了一眼李大柱,譚钊岐心裏一動,張嘴說道,“小心,他是煉屍的。”
就這麽一句,多了,不說!
當哥哥的,自然要拿出來當哥哥的能耐!
李大柱起身,飛速地在腦海裏翻閱古籍,找尋《醫經》裏的應對方法。
動手《武經》的辦法很多。
但是,要防煉屍,自然要從《醫經》裏找。
很快。
就從《藥王典·辟邪篇》裏找到了應對的辦法。
“在下李大柱。”
李大柱應聲而起。
丁見陽眼神中驟閃詫異,沒想到李大柱竟然是如此年輕的一個少年。
“你就是李大柱?诶,你去哪?”
正準備驗明正身,然後發難的丁見陽,見李大柱轉身就走,連忙開口問道。
“上廁所!”
李大柱頭也不回,就走了。
隻留下秋風。
還有在秋風中淩亂的一群人。
這是什麽招數?
尿遁?
沒人明白李大柱在搞什麽。
而丁見陽心中對李大柱的輕蔑陡增,他倒是想看看這小子有什麽真本事,究竟在耍什麽花招。
輕視的心起來了。
自然的,就端起了大師宗師的架子。
去尿吧!
尿完回來,幹幹淨淨地受死!
因此,丁見陽就站在院門口,等着李大柱。
順便,還斜眼瞟了一下棺材。
心中一笑,不錯!很不錯!
棺材都自己給自己備好了!
院裏一衆女人有些莫名其妙,怎麽一會來一個譚钊岐,一會又來一個莫名其妙的老頭。
不知道是誰。
完全不認識。
隻是覺得,這個老頭好像氣沖沖的不好惹。
“他又是誰?”柳印眉對賈勝男問道,她是真不認識。
賈勝男皺着眉頭想了想,有些不敢确定道,“我好像是在哪裏見過他,讓我想想......對了,我二哥之前請過他。”
“請他幹什麽?”
“好像是說他會治絕症什麽的,哪怕最好的醫院治不了,他都能夠治。”
“這麽神?”
柳印眉有些驚奇。
但是,賈勝男話鋒一轉便說道,“我二哥的一個朋友得了絕症,都快死了,不知道找了誰請的他。”
“治好了?”柳印眉真是好奇。
賈勝男點點頭道,“治好了。”
“神奇欸......你親眼看到的?”柳印眉繼續追問道,她不是不信賈勝男,而是擔心這個怪人太強,會對李大柱造成威脅。
賈勝男很确定地說道,“小眉眉,你還不信我?當時,我二哥帶着他那個朋友來了我家祖墳,就在我别墅裏治的,聽說就是那個怪人要求的。”
“我二哥讓我出去幾天,我就跟許媽出去住了幾天,幾天後回來,那個人就好了,還跟我二哥一起喝酒。”
“小眉眉”這個綽号是幾天前,兩人在一起嘻哈打鬧的時候取的,自然的柳印眉也給她了一個“真剩女”的綽号。
她自覺得非常棒,哪怕賈勝男也覺得跟自己名字挺搭配的。
“爲啥要去你家祖墳辦這件事?”
“那就不清楚了,中間什麽過程,我也不知道。”
兩人擔憂地看向了丁見陽,心裏真是擔心,畢竟,這人能把快死的人救活,肯定難以對付。
而這時候。
另一輛車,正在朝着白泉村駛來。
車裏。
坐着的,正是程家話事人程四爺程德邦。
好歹是處理了家裏的一些事情。
這才來得及趕往白泉村。
去見一見自己心儀的“主播”——李大柱!
“四爺。”
“叫師爺,shi一聲翹舌音,跟我念,師爺。”
“四......史爺!”
“川渝人士?”
“老家是那裏的。”
程四爺點點頭道,“難怪,你們那兒的人分不清四和十,不怪你,人在天地中,由所處天地決定一切。”
“師爺,咱這一趟,隻是見見?”助理趕緊問道,他不明白程四爺做很多事的目的。
可偏偏,這個高深莫測的人,又能用盡各種看不懂的手段,把家族牢牢掌握在自己手裏。
“見,當然是第一步;可見,隻是第一步。”
“那第二步呢?”
“第二步......你大概率看不到!”
聽到程四爺的話,助理有些不解地問道,“爲啥?”
“你印堂突然黑了......”
程四爺說着,給助理算了一下,“擎羊入命,犯在今天,嘶......不能見‘金木相戰’,不然,你就留在今天了,不過,哪怕死你也能死得其所。”
助理都要哭了,出門還好好的,怎麽就忽然印堂發黑了呢。
“怎麽叫死得其所?”
“不會曝屍荒野!”
哭喪着一張臉對程德邦哀求道,“四爺,你救救我。”
“天命難違,非神鬼妖仙能改也,你四爺我一樣都不沾,怎麽救你呢?”
“那......那您好歹把話說明白些啊!”助理感覺自己渾身都在顫抖了。
他跟了程德邦這麽些年,知道這老爺子的脾氣秉性,最是講究天人關系,因果命理。
他說救不了,就肯定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