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都休息了的白玉蘭,連忙開了門,把他讓了進來。
“已經睡了?早知道,我就不來打擾你了。”
“老夫老妻的,說這些幹嘛,你什麽時候來,我都開心。”
白玉蘭淺笑一笑,露出了許久不見的少女歡悅。
順手地,就從李大柱手裏接過了那件毛衣。
展開一看。
頓時,熟媚的臉上,更添一份嬌羞妩媚,輕啐道,“就知道拿這些來輕薄人家。”
顔如桃,語如絲。
說着,就褪去了自己的睡衣,然後要往身上套。
“等等。”
“咋了?”
白玉蘭不明白。
問完這句話,旋即一笑道,“貪心鬼,還要點什麽花樣?”
一邊說着一邊就打開了旁邊的衣櫃。
這一開門。
直接讓李大柱瞠目結舌,比之前在鎮上逛的商場看上去還齊全。
“這怎麽還有一根繩子?”李大柱隐隐約約像是明白,又像是不明白。
白玉蘭臉上的绯紅恨不得蹿到腳後跟,連忙拿了過來,藏在了裏面道,“這是彩鳳給我,我還沒鬧明白呢,等我鬧明白了,再來告訴你答案。”
提起薛彩鳳,李大柱的臉上頓時嚴肅了起來,坐在椅子上對媳婦兒說道,“這衣服就是薛彩鳳的。”
白玉蘭似乎隐隐感覺有些不對勁,連忙放下毛衣,坐到李大柱身邊問道,“怎麽了?我看你臉色有些不對勁。”
李大柱摸着媳婦兒柔嫩的手,溫馨的感覺頓時蹿上心頭,這種感覺,一如當初自己癡傻那般。
這種感覺,隻有白玉蘭能給他。
所以,面對白玉蘭,李大柱是完全沒有任何算計和遮掩的,事情是怎麽樣的,就全盤告訴她。
聽完之後。
白玉蘭臉色也凝重了起來,略帶歉意地說道,“是我大意了,當初太過于輕易地信任她,原本以爲她能接受這樣的安排,沒想到她是有心魔的。”
一切都是因果。
當初若不是要營救何天香,也不會出此下策,直接綁了豹哥兩口子。
而殺豹哥,能下得去手。
殺一個女人,李大柱實在是沒辦法。
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不怪你,是我的問題。”李大柱将媳婦摟在了懷裏,順着背脊摸了一下。
腰如柳,是腚如磨。
柔和韌,相得益彰,簡直完美。
白玉蘭看着心愛的男人問道,“你确定這樣能行嗎?我總覺得放她在身邊,會不會對你造成什麽危害?”
“她有這個心,但是沒這個機會了,現在李大柱,已經不是從前的李大柱了,我所擁有的,不是薛彩鳳這一個身服心不服的女人,可以撼動的了。”
李大柱這話,聽着像是自大。
但是白玉蘭跟着他一路走來,知道他這話是完全客觀的。
現在的李大柱,不僅本事超群,收攏了一院子的美女佳人,更是将整個村子牢牢掌控在手裏。
内有大網紅賢内助,外有大家族實和各種權人物助力。
絕非薛彩鳳能動得了的。
白玉蘭心裏稍稍安穩了一些。
見狀,李大柱笑着道,“我有辦法,讓她吐露心聲,讓她坦誠地告訴我們,她内心的想法。”
“但是,現在我需要她這樣,這樣的薛彩鳳,才能發揮最大的效果。”
并非誇大。
香靈丸在手的李大柱,雖然不能改變薛彩鳳内心的想法,但是讓她在催眠的作用下,把事情交代一遍,還是能做到的。
見李大柱如此胸有成竹,白玉蘭也安心了,臉上總算是展露出了笑容道,“既然你有把握,我也就放心了,院裏的事,我會操持好的。”
“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李大柱說完,就要動手。
卻立刻被白玉蘭制止道,“等一下。”
“還等什麽?”
白玉蘭不答,隻是款款起身,用如珠似玉的腳趾夾起了地上的毛衣,然後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并且,從櫃子裏拿出了一條薄透如紗的......見過!
李大柱确定自己見過這條帶着蜻蜓圖案的内衣褲。
“這是......薛彩鳳的?怎麽在你這裏?”
很是疑惑。
白玉蘭一笑道,“女人跟了你,可不虧,都能記心裏,我是沒看錯人。”
臉上一羞,岔開了話題,才不能告訴李大柱,她想這件事已經很久了。
畢竟平日裏高高在上久了,壓力也大,也需要一個出口。
說完,竟當着李大柱的面穿上了。
更是疑惑了。
“現在,我就是令人不齒,懷揣二心,肮髒不堪的破鞋,社會女混子薛彩鳳了,該怎麽辦呢?”
聽着白玉蘭這話,看着她臉上閃過的一絲江湖氣,李大柱懂了。
堂堂大院的女主人。
端莊雍容主母一樣存在的大姐。
今天,打算要反差一下,肮上這麽一髒。
李大柱笑了,會心一笑。
......
第二天一大早。
坐在桌子邊吃早飯的人,都在左看右看着,有的人甚至看向了白玉蘭。
然而。
此時的白玉蘭,氣勢端莊,舉止秀雅。
昨晚上的聲音,顯然是一場酣戰。
敢議論嗎?
完全不敢。
哪怕是新住進來的幼妮和程小姐三人,雖然不知道大院情況,但是看着白玉蘭這渾然天成的女主人氣息。
也知道,這個女人不好惹,這裏她說了算。
昨晚上的動靜,都聽見了。
白玉蘭想壓着,可人的本能,那時候就得嚷嚷,根本壓不住。
她目不斜視地吃早飯,隻是偶然看一眼薛彩鳳,臉上沒有半點聲色。
倒是何天香,很是有些擔心地看着薛彩鳳,心中難免一聲歎息,我該怎麽辦呢?
她隻怪自己平日裏動腦太少,要用腦子的時候,空空蕩蕩。
算了吧,先拖着吧。
衆人正吃着。
院外,頓時傳來了一陣轟鳴。
“哐!”
一聲輕響,似乎有什麽東西撞在了院門上。
好奇心極重的祁紫涵連忙放下碗筷,颠颠地跑去查看。
打開院門,一聲驚訝道,“淑儀!咋了?想要攻打李家大院?”
“去去去,說什麽呢,事情緊急,沒有刹住車而已。”鄒淑儀說着,有些慌張地倒車,停穩當之後。
這才拿着一大堆文件進了院子。
“咋了,這麽慌慌張張的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