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隻能撥給了另一個女人。
堂堂太平鎮土皇帝,沈見山不缺這個。
......
剛目送鄒淑儀離開。
李大柱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一看是白玉蘭打過來的,連忙就接了起來。
“大柱,你在忙嗎?”白玉蘭的聲音很溫柔,但是隐隐有一絲急切。
“沒有忙,玉蘭什麽事?你說。”李大柱也聽出來了,連忙就問道。
一聽是自己老公的“賢内助”,任莎莎連忙湊了過來,她很好奇這個叫做白玉蘭的村婦,究竟是什麽樣的人,能夠讓李大柱如此深愛。
“家裏來了個施工隊,說是要建什麽實驗室。”
一聽白玉蘭這麽說,李大柱放松道,“是我叫他們來的。”
“但是......他們說要進地下室,說水電要改,必須要從地下室開始,我現在正攔着他們呢。”
白玉蘭語氣沉穩,臨危不亂,她害怕把慌亂的情緒傳遞給李大柱,影響李大柱開車或者辦重要的事。
李大柱頓時一驚,連忙說道,“别讓他們進地下室,我馬上回來,你注意安全。”
“放心吧,路上小心些。”
叮囑完,白玉蘭就挂斷了電話。
沒有那麽多甜蜜膩歪,該做什麽時候做什麽,拎得很清。
倒是也很平淡,任莎莎在心裏想着,但越是這樣,她越好奇。
李大柱一邊開車一邊把事情告訴了任莎莎,但卻還是沒提地下室的事情。
畢竟,這種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同樣,也是對任莎莎的保護。
“那不用擔心,估計是誤會,要不,我先給孫悅蘭打個電話?”任莎莎以爲是多大事情呢,很是輕松地說道。
“先看看情況再說吧。”
李大柱雖然專注地開車,但是提到“孫悅蘭”三個字,還是忍不住想起了那對西瓜雙。
真是舉世無雙的碩。
聽李大柱這樣一說,任莎莎也就作罷,雖然是合作夥伴,但心中不太喜歡孫悅蘭。
就在不久之前,自己又被迫親自幫她上過手,實在是喜歡不起來這個女人。
進了村子。
李大柱發現車都沒辦法停到院門口。
院門口外,已經堵上了好幾輛施工車,還有一隊人。
而李大大院門口。
則擺着一張太師椅,上面赫然坐着端莊大氣的白玉蘭,她的身後隻是站着祁紫涵和林子嬌兩人。
沒有争吵,沒有罵街,更沒有拉扯。
白玉蘭隻是靜靜地聽着施工隊的人嚷嚷,面色很平和。
一瞧這場面。
任莎莎心裏肅然起敬,心中暗忖道,原來她就是白玉蘭,長得漂亮,氣質也不凡,處事态度和手段也了得。
難怪,難怪。
這樣的女人放在大後方,哪個男人都會放心去打天下的。
“你倒是說話啊,讓不讓我們進去!”
“就是,要不是看你們是女人,還挺漂亮的,我們就罵人了。”
“别耽誤了,這些器械一天租金是多少錢你們知道嗎?”
......
白玉蘭面沉似水,态度平和,語氣堅定地說道,“等我當家的回來吧,我一個女人,說了不算,算了不說,拿不得主意。”
“你們要是累了,就請坐,要是渴了,我讓人給你們倒水泡茶,要是餓了,飯菜管夠。”
兩句話,大方得體,就把這些人治得沒脾氣。
“算了算了,不跟你說了,讓你們當家的快回來吧!”爲首的工頭沒好氣地擺擺手。
白玉蘭也不怒也不惱,就靜靜地在院門口坐着。
“我回來了,有什麽事你跟我說。”李大柱走到工頭面前說道。
工頭一看,眼前的人很年輕,再一看白玉蘭和她身後的兩個漂亮女生,心中難免一股酸溜溜的感覺。
瞧見李大柱回來,林子嬌頓時喜形于色,甚至情不自禁地喊了一聲。
祁紫涵也面露笑臉,心中浮出了一絲莫名的欣喜。
倒是白玉蘭,臉上浮現出了淡淡的笑容,雙眸裏是化不開的溫柔。
工頭把事情一說,反正說來說去,就是要進地下室。
李大柱很疑惑,脫口問道,“誰讓你們來的?”
“什麽誰?孫......孫總。”工頭下意識地回答道。
“哪個孫總?”
“孫悅蘭孫總啊,還有哪個孫總?”
李大柱忽然一笑,然後瞬間收斂笑容,盯着工頭道,“孫悅蘭怎麽知道我家有地下室?說實話,誰讓你們來的?”
“我......我......就是孫......孫總......孫總讓我們來的。”工頭有些慌了,眼神躲閃着,半點不敢跟李大柱對視。
他斷沒想到,一個年輕人,竟然鋒利如刃般的眼神。
“你不說實話,今天不僅拿不到工錢,還要惹上官司。”李大柱不無威脅地說道。
工頭撇着嘴,不吭聲,顯然不打算吃這一套。
李大柱一笑,直接嚷嚷道,“兄弟們,你們工頭不要工錢了,你們回去吧,今天白忙了。”
挑動工人鬥工頭。
這一招,很靈!
周圍工人馬上就圍攏了上來,開始叽叽喳喳地質問。
“好了好了,我說我說!但是醜話說在前頭,今天的機械的錢,人工的錢,都得結清,不能拖欠。”
工頭對李大柱要求道,一般這種工程,雖然不大,但是哪有日結的,不拖個三五天一兩個月,都不叫做工程。
沒想到李大柱一口答應了下來。
工頭便實話實說道,“是李總要求的,他說這個院子裏有個地下室,走水走電的,必須要先檢查地下室才行。”
“李總?哪個李總?”任莎莎忍不住插嘴問道。
工頭看了一眼任莎莎,忍不住又多看了幾眼,這女人氣質絕了,人又豔麗,好看!
“咳,就是李連良李總。”工頭如實地說道。
“是他!”
任莎莎連忙把李大柱拉到一邊悄聲說道,“是鍾興國的小舅子。”
李大柱頓時意識到了什麽,問道,“不是讓孫悅蘭找人來嗎?怎麽李連良橫插一杠子?”
“不知道啊,我打電話問問她,必須要讓她給我解釋清楚!”任莎莎有些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