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似乎有些手足無措,好像是想說點什麽,又好像有些擔憂什麽。
直到李大柱問了一聲,她才把手裏的東西拿了出來,“喏,這個給你。”
“這是啥?”
李大柱從趙芋潔手裏接過來一看,竟然是一個香囊,能夠隐隐約約地聞到一股好聞的味道。
“能打開嗎?”
“嗯。”
得到了應諾,李大柱打開香囊一看,裏面是一縷頭發。
雖然他沒念過書,但是這些天,他在網上沖浪的時候,也學習到了一些相關知識。
尤其是被任莎莎點撥過後,更是鑽研了一下這方面的内容。
頓時,他就明白了趙芋潔是什麽心思了。
“青絲绾君心,執手度流年?”
李大柱脫口而出。
趙芋潔聞言,猛地擡起頭,怔怔地看着李大柱,随後咬着唇,狠狠地點了點頭。
懂!
他懂!
他太懂了!
眼淚順着面頰簌簌落下。
來之前,她做了很久的思想鬥争,想了很多可能的情況,甚至都想過沒念過書的李大柱,能不能理解其中的意思。
要是不能,自己不是白費心思?
可李大柱的一句話,就擊穿了她所有的心理防線,讓她感動不已,之前的擔憂都煙消雲散了。
李大柱笑了笑,伸手一邊抹趙芋潔的臉上的淚,一邊說道,“我一直覺得,甜妞最好多笑笑,笑起來才好看。”
趙芋潔勉強地擠出了一絲笑容,可又哭又笑的樣子,連她自己都覺得很是尴尬甚至有點滑稽。
她嗚咽一聲,連忙抱住了李大柱,又羞又尬又覺得好笑。
兩人摟着。
好一會之後,趙芋潔才平複下來。
李大柱輕聲說道,“我明白你的心意。”
“那你也送我一件東西吧。”趙芋潔在李大柱耳邊輕輕地說道。
心思敏捷的李大柱環顧四周,立刻就看到了一個木棍,當即就抄了起來。
拿起剪刀,順手就開始雕琢。
不得不說,在《武經》的加持下,手裏有銳器,收拾這點東西,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很快,一個精巧的小物件就雕刻了出來。
趙芋潔驚呆了,連眼淚都忘了擦,拿在手裏一看,竟然是兩人的姓氏連在一起的木雕,中間還有一顆心。
“怎麽這顆心是紅的?”
“我刺破手流的血,特意的,喜歡嗎?”李大柱笑問道。
趙芋潔嘴角一彎,又哭了起來,抱住李大柱道,“你太會了!”
李大柱心裏一暖,他對趙芋潔自然是誠心誠意,隻是加了一點技巧而已。
還沉浸在戀愛幸福中的趙芋潔,就收到了白玉蘭發來的消息,她知道要幹活了。
連忙地就松開了李大柱,低着頭道,“大姐叫我,我先過去了。”
“嗯。”
李大柱點點頭,忽然想起了昨夜的事情,又問道,“昨晚上?”
趙芋潔“唰”地一下,臉紅了個透,咬着嘴唇輕聲道,“我頭一次。”
“我知道。”李大柱忽然也覺得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趙芋潔轉身走到了門口,忽然站住了腳步,回頭沖着李大柱甜甜地一笑道,“昨天,我覺得挺開心快樂的。”
嬌羞地捂着臉,趙芋潔一陣風似地跑了。
甜妹,可真甜。
李大柱心裏笑着,把給任天宇和馬向東的丹藥調配好,随便還多備了一份,以防萬一。
他打算現在就去一趟縣城。
既然從韓伊瑩那裏套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韓伊瑩這個女人城府太深。
好幾次跟她打交道自己竟然都沒有任何收獲,甚至還有點吃癟。
畢竟能混到那個位置,誰也不是白給的。
那麽就隻能去找任莎莎。
而且,豹哥“失蹤”這麽多天。
外界竟然還沒有任何消息,這一點讓他稍微有些不安。
畢竟豹哥是很大的一個人,更是諸多關系和勢力的白手套,每年光是分紅就是多少錢。
要說他失蹤了沒有任何影響,李大柱是半個字都不信的。
忽然。
他想到了一個人——豹哥。
既然豹哥是各方權貴的白手套,那麽金鑫礦業這種壟斷了全縣礦藏資源的企業,應該有豹哥的參與。
他那裏,會不會有關于金鑫礦業的内幕資料呢?
想着,李大柱就給何天香發去了消息,表示自己要去一趟地下室。
很快,何天香就悄悄回來了。
帶着李大柱就進了地下室。
厚重的鐵門剛一打開。
一陣嗡嗡嗡的聲音就傳來了。
李大柱定睛一瞧,好家夥,這種造型他都沒見過,但的的确确很是震撼刺激。
一身緊身的衣服,過膝白絲襪,穿着一雙可可愛愛的小白鞋,頭上還别着兔耳朵的發卡。
不得不說,這種風格,還真是挺萌的。
差點李大柱都沒認出來這是太平鎮叱咤風雲的大哥的女人大嫂——薛彩鳳!
太過于反差。
讓李大柱想起了剛回來的秦松妍。
一個少女非要打扮成道上的大嫂,而眼前的道上大嫂卻打扮成了少女。
仔細瞧了瞧,李大柱驚訝地發現,薛彩鳳好像身材還變好了,臉蛋也變漂亮。
對何天香一問。
何天香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上次的時候,她昏過去了,我有點害怕,就給服了百草丹,她就好了。”
“我發現百草丹好像還有療傷的效果,就經常給她服,可能是百草丹的效果吧。”
李大柱看着牆上挂的那些東西,真像是進了軍統的刑房,難怪需要那麽多百草丹。
“而且,效果還非常的好。”何天香說着,看着李大柱,眼神裏閃着别樣的光芒。
李大柱有一種感覺,仿佛這裏,還有薛彩鳳,似乎給何天香注入了某種東西,讓她神采奕奕。
“咳,我今天來問點正事。”
說完,李大柱坐在了沙發上。
何天香把薛彩鳳給帶了過來,呵斥道,“聽話,問你什麽說什麽,别耍滑頭。”
李大柱指着薛彩鳳道,“你坐好就行,問什麽,你回答什麽。”
“好。”
何天香伸手就把薛彩鳳摁在了凳子上。
無處不在地體現自己的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