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李大柱應了一聲,就離開了卧室。
不一會後。
任莎莎氣沖沖地從卧室出來了,還穿着那一身絲質睡衣,瞪着李大柱卻半天不知道說點什麽。
“你......你竟然......你什麽都知道了!”
李大柱有些懵逼,一看她手裏抓着手機,頓時就明白過來了。
這女人心眼子不少啊,剛才一定是把手機藏在某個地方錄像了。
“呵呵,生氣了?有什麽好生氣的?這不是你自己答應的嗎?”
一句話,就把任莎莎的嘴巴堵了個死死的。
“你以爲什麽呢?我李大柱是個好色貪财之徒,隻是想沾你的身子?”
“還是以爲我李大柱是個廢物,什麽都問不出來?”
“偷偷地拍視頻?這種肮髒的手段,忽然遇見我這種正人君子,有些使不上,很遺憾吧。”
“現在反倒是錄下了你自己的髒事,惡心了誰?”
李大柱一番話,說得任莎莎惱羞成怒。
“你!”
擡手任莎莎就想打李大柱一個嘴巴。
李大柱豈能讓任莎莎打了自己,立刻就擒住了她的手腕,“任莎莎,記住了,我不是曲景浩,更不是沈見山。”
“李大柱這個三個字,任何人都辱不得,誰來了都不好使,我說的。”
說完,伸手一推,就把任莎莎推倒在了沙發上。
任莎莎氣急敗壞地咒罵李大柱道,“臭男人,你們都一個樣,卑鄙無恥,你休想讓我跟你合作,滾!”
看着衣衫淩亂,白皙露肉的任莎莎,李大柱竟覺得這女人還真有點意思。
“我給你十秒鍾思考,然後改變主意,給我道歉,十......”
“你以爲你是誰?臭農民一個!”
“九......”
“呸!給我舔腳你都不配!”
“八......”
“你真有什麽本事嗎?下流無恥,就知道用這些爛手段。”
“七......”
“滾!讓你滾啊,你數什麽數?”
“六......”
“呼呼呼......你治好了宇兒又怎麽樣?大不了給你錢就行了!”
“五......”
“能治病很了不起嗎?耍我很好玩?”
“四......”
“你以爲我真的那麽想當母親?”
“三......”
“李大柱你無恥,畜生,隻知道脅迫女人,你算什麽?”
“二......”
“别數了,算你赢了,算我有求于你。”
“一......”
數完,李大柱轉身就要走。
“李大柱,你給我站住,李大柱!”
任莎莎不顧衣衫淩亂,上前就拉住了李大柱道,“我......我改變主意了。”
說完,倔強而任性地把腦袋偏向了一邊,不想去看李大柱。
李大柱冷笑一聲,伸出手指,擡着任莎莎的下巴道,“看着我,重新說。”
任莎莎嘴唇顫抖着,狠狠地盯着李大柱,半晌不說話。
李大柱并非想要羞辱任莎莎,而是她的馭人之術,這種攀附權貴自以爲是的女人,就得這樣征服。
“說!”
“我......我改變主意了,我願意跟你合作。”
說完,任莎莎想把李大柱的手指擺脫掉。
卻沒想到李大柱倔強而輕蔑地擡着她的下巴,擡得更高了。
這種教學片視角。
真是讓男人有一種征服感。
尤其是看着任莎莎不服氣倔強又無可奈何的表情。
“還有呢?說完。”
“我......我道歉,對......對不起。”
總算,這句話落地,李大柱才放開了任莎莎。
任莎莎長喘着粗氣,瞪着李大柱道,“我當然是有求于你,可以跟你合作,但是我不甘心,不服氣!”
就直抒胸臆這一點,李大柱倒是挺佩服任莎莎的。
“爲什麽?”
“雖然現在沒有任何男人可以弄我的身子,但我名義上曲景浩的老婆,暗地裏是沈見山的情人,你呢?”
李大柱明白了,這是看不起我一個小農民啊!
嘶......想想一個是正科級主任,一個是太平鎮一把手,還真是讓人怕怕呢,李大柱心裏笑個不止。
“女人慕強,我能理解,你的意思我也明白,心不甘情不願的合作,對誰也沒好處。”
李大柱說完,看了一眼時間,又道,“給你十分鍾時間,我在外面等你。”
“你想幹什麽?”
任莎莎急忙問道。
可李大柱并沒有回答,扭頭就出門了。
留任莎莎站在原地。
想了半天,還是決定走一步看一步,自己的确不甘心,就這麽跟李大柱綁定。
他李大柱頂多算個神醫。
可身份終究還是個農民,哪裏能跟世俗的權力和金錢相比?
十分鍾後。
任莎莎準時出現在了賓利旁邊,換上了休閑的衣服,臉上神色也平複了下來,似乎沒有跟李大柱發生過任何争吵一般。
“開車。”
“去哪?”
“太平鎮。”
“幹啥?”
“去了就知道了。”
任莎莎沒多想,就當起了司機。
兩人一路開車來到了太平鎮的一家茶樓下。
一看到這家茶樓。
任莎莎臉上大變道,“你想幹啥?”
“我李某人一生行事?何須向你解釋?”
李大柱說完,解開安全帶就要下車。
任莎莎趕緊拉住他道,“你知不知道這是豹哥的地盤?”
“牛大春?蝼蟻而已。”
“你等我一下!”
任莎莎說着,連忙把化妝品掏出來,給自己來了一個濃濃的妝容,濃到完全看不出來跟之前的臉有什麽關系。
李大柱明白,她這是爲了自保,怕自己連累到她。
呵呵,女人!
上了二樓之後。
李大柱徑直朝着太師椅的光頭走去。
“你想幹什麽?”
任莎莎壓着聲音問道,她能夠感受到旁邊打牌喝茶的混子們不善的眼神。
李大柱壓根不理睬她。
走到光頭旁邊,直接道,“滾。”
“你他媽......”
嘭!
一個嘴巴,李大柱直接把光頭扇翻在地上。
光頭重重地砸在了地上,昏迷了過去。
整個二樓的混子們都傻了。
哪裏來的愣頭青?
敢砸豹哥的場子?
任莎莎腸子都悔青了,真不知道自己怎麽鬼迷心竅了,就跟李大柱上來了。
現在怎麽辦?
李大柱指了指倒在地上的椅子,對旁邊的混子道,“把椅子扶起來。”
混子不敢動。
“我不說第二遍。”
混子思考了一下,感覺自己沒有光頭能抗,應該挨不住一巴掌,連忙把椅子扶了起來。
李大柱優哉遊哉地坐在太師椅上,對混子說道,“去,把牛大春找來,我隻等他三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