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刻。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吓得呂豔豔一陣慌亂。
“誰呀!”
呂豔豔沒好氣地一問,聲音都沒半點甜味兒了。
“嬸兒,是我呀~!”
這聲音,倒是有幾分跟呂豔豔很相似,但是又帶着一點清脆。
活像是夏季剛熟的桔子,又酸又甜又解渴。
“淑儀?!”
呂豔豔心中是又驚又喜又不甘。
手忙腳亂地蹭蹭地跑去開門。
門一打開,紮着馬尾,留着空氣劉海,穿着牛仔服,青春靓麗,活力滿滿的鄒淑儀站在門口。
看到呂豔豔來看門,伸出剪刀手,在眼眶邊比了一個V,然後給呂豔豔眨了眨眼。
元氣四射。
“淑儀,你咋回來了喲?”
“嬸兒,你幹啥呢在屋裏,這麽老半天?”
“沒啥......沒啥......”
呂豔豔臉上有些紅臊,不敢直視鄒淑儀的眼睛,連忙低下頭。
鄒淑儀擡起大長腿就要往前邁。
忽然站住腳步。
“嬸兒,草熊得修剪一下,這麽茂盛了都,多不好看啊!”
“啊?!”
聽到鄒淑儀這句話,呂豔豔還有些愣。
“嬸兒,我說的這個!”
看到外甥女指向旁邊的草熊,呂豔豔忍不住一笑。
“你這玩兒我弄不來喲,我害怕給它剪秃了。”
“算了,等會還是我來吧,這是園藝裝飾,國外很流行的......啧!真是......不雅!”
鄒淑儀說着,伸手将熊腦袋上的一撮草給扒了。
這麽一看,就舒服多了。
往屋裏一走。
頓時就瞧見了李大柱。
鄒淑儀上前就去摸李大柱的腦袋,“大柱也在這兒呀!”
李大柱本能地一躲,倒是覺得鄒淑儀伸手的橘子香水味道很好聞。
“咋了?嬸兒,大柱他好了?”鄒淑儀有些意外,俏臉上寫滿了驚喜。
呂豔豔擺擺手,笑着道,“還傻着呢,他要是好了,不得趁勢撲你懷裏,哪個正常男人會躲喲?”
“嬸兒!瞧你說的什麽話!”
“好好好,嬸兒不說了,你回來幹啥來了喲?”
呂豔豔說着,趕緊給外甥女倒水。
“鎮上文宣部不是要搞一個電影放映嗎,馬上到咱們村兒了,我提前回來準備呗。”
鄒淑儀端起水杯喝了幾口,遞給李大柱問道,“大柱喝不?”
李大柱搖搖頭,剛才的确口幹舌燥,現在嘛......一點不渴。
他知道鄒淑儀心地善良,也是村裏很少見的從來沒嫌棄過他的平輩人。
他心裏是挺感激的。
“我先送大柱回去,你玉蘭姐還等着他呢,你歇着,我馬上回來。”呂豔豔甜甜地說完。
拉着李大柱就往外走,她怕這傻子一個腦筋不靈光,在外甥女面前說漏嘴了。
到了院門外,呂豔豔謹慎地朝屋裏瞧了一眼,見鄒淑儀沒跟出來,才對李大柱說道。
“大柱,你先回去,明天來找嬸子,嬸子給你留門喲~”
呂豔豔聲音如蜜地說道。
李大柱尴尬地點了點頭。
見李大柱神情惹人,呂豔豔不禁又問,“喜歡紅色的?還是黑色的喲?”
“嘿嘿~”
李大柱嘿然一笑,腦海裏回放着剛才的畫面,啥也沒瞧見啊。
“那要不,就直接。”
“嬸兒!”
呂豔豔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鄒淑儀在屋裏喊。
連忙對李大柱說道,“記得來喲~千萬别忘了,你還沒吃着好的呢!”
叮囑完,轉身就回了屋。
李大柱并沒有回白玉蘭家,而是去了父母的墳上。
他将從張鐵虎那裏得來的欠條和玉镯子和之前的現金以及金條埋在了一起。
算起來除了給秦湘柔的兩萬,還有十一萬以及四根金條在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