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符文秘境是一個月後的事情。
夏小沫現在閉關修煉,許夜雨也沒有别的事做,他往任務大廳走去。
他身上的銀兩已經所剩無幾,自從從碧雲城回來後,他一直沒有接受任何新的委托。
過去三個月,除了偶爾去夏小沫那裏蹭頓飯外,他幾乎全部時間都用在了閉關修煉上。
他煉化了幻獸秘境中得到的機緣,同時也在煉化了副宗主給他的突破金丹境所需的天材地寶。
許夜雨已經将全部天材地寶煉化,但他依然沒有突破到金丹境,他還需要别的東西才可以突破到金丹境。
就像他突破築基境時一樣,别人修士隻要一枚靈珠就可以突破築基境,他卻需要五枚靈珠。
真要用境界來劃分,許夜雨現在處于半步金丹境,隻需要一個契機,他就可以突破到金丹境。
許夜雨走進任務大廳,尋找着合适的委托。
這件委托的報酬必須得有銀兩,其次這件委托往返得控制在半個月内,還要預留半個月做這件委托。
不然趕不上探索符文秘境。
趙小欣看到許夜雨正在找委托,她已經有半年沒見過許師弟來接委托了。
她走到許夜雨旁邊,問道:“許師弟,你是在找銀兩比較多的委托嗎?”
從許夜雨加入夕陽宗開始,他每次來找委托,都會找報酬有銀兩的委托。
很多弟子都知道許夜雨喜歡銀兩作爲報酬的委托。
趙小欣是管理任務大廳的弟子,自然也清楚這件事。
許夜雨點了點頭,說道:“趙師姐,我确實是在找這種委托。”
“我需要在半個月内做完這件委托,然後回到夕陽宗,暫時還沒找到這種委托。”
趙小欣輕點頭,她将一份委托遞給許夜雨,說道:“要不你看一下這份委托,報酬有五十兩銀子,應該符合你的要求。”
許夜雨看着委托上的内容。
委托人要去清玄宗赴約比試,比試結束後,要保護他離開清玄宗。
報酬五十兩銀子、一塊中品靈石和兩百貢獻值。
許夜雨看着這份委托,他覺得有點奇怪,爲什麽好端端的需要保護委托人離開清玄宗。
隻是一場比試,難道還能出人命不成?
“趙師姐,這委托人該不會是想在清玄宗的比試上殺人吧?”許夜雨問道。
趙小欣搖了搖頭,說道:“應該不會發生這樣的情況,具體的委托内容,你得找委托人詢問。”
“如果是委托人惡意傷人,你可以直接放棄這份委托。”
許夜雨沉思片刻後,說道:“這份委托我接了。”
這種委托應該是想找一位夕陽宗的弟子過去撐場子。
如果清玄宗那邊刁難委托人,許夜雨隻要說自己是夕陽宗的弟子。
清玄宗那邊就會礙于夕陽宗的面子,不敢刁難委托人。
許夜雨爲什麽會想到這個?
因爲他當初加入夕陽宗也是差不多的想法!
當時許夜雨就是怕攬月宗過來找他麻煩,他才會想着加入夕陽宗。
因爲委托上沒有要求境界,所以大概率是這樣的情況。
運氣好的話,許夜雨隻需要和委托人一起去清玄宗,看完他的比試。
再和他一起離開清玄宗,就能拿到報酬。
仔細一想的話,确實是一件很簡單的委托。
“這份委托已經挂在夕陽宗半年,至今沒有弟子去做,委托截止的時間也快到了,我原本是打算自己做這委托的。”
趙小欣笑了笑,繼續說道:“我剛好看到你在找委托,就想讓你去做這份委托,畢竟我還要管理任務大廳,多少有些不便。”
“我感覺趙師姐你每天都很忙,不是在管理任務大廳,就是在幫張長老打理仙草堂。”許夜雨說道。
之前張長老閉關,是趙師姐在打理着仙草堂,她還送了一些靈田土壤給許夜雨。
“還好吧,我隻是白天在任務大廳,晚上會有其他弟子來管理任務大廳。”趙小欣說道。
以她金丹境的修爲,就算十天不休息都沒問題。
隻是她晚上還要回去修煉,不太适合日夜都在任務大廳。
管理任務大廳是趙小欣的工作之一,她每個月會比其他内門弟子多領取一些修行資源。
許夜雨有些驚訝,原來任務大廳晚上還會換人來管理嗎?
他在夕陽宗從來不會晚上出門,所以一直不知道這樣的事情。
大晚上那肯定是在睡覺啊,誰還會出門去接委托啊!
趙小欣好奇地問道:“夏師妹,最近怎麽樣了?我已經好久沒見過她來任務大廳接委托了。”
“她最近在閉關修煉,趙師姐下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可能和你是同一個境界了。”許夜雨說道。
趙小欣略微驚訝,夏師妹怎麽這麽快就要突破金丹境了?
一年前,她不還是個築基境的弟子嗎?
“夏師妹不愧是夕陽宗年輕一輩的首席,修煉不到三年就開始嘗試金丹境了。”趙小欣驚歎道。
趙小欣是金丹境前期的修爲,她花了接近三十年才修煉到金丹境。
她天賦确實也算好,但跟夏小沫一比,就顯得天賦平庸了。
趙小欣感知了下許夜雨的境界,随後問道:“許師弟,你是不是也快要突破金丹境了?”
許夜雨點了點頭,這種事情其實也不用隐瞞。
修爲比他高的修士,隻要認真觀察就能看出來,他現在已經半隻腳踏進金丹境。
“你們兩人真的很厲害,我希望你們都可以突破到金丹境,到時候在仙門大會上,幫夕陽宗争光。”
趙小欣心想,夕陽宗近百年隻有兩次在仙門大會拿到前三名,一次是宗主那一屆,一次是張長老那一屆。
下一屆仙門大會,有許師弟和夏師妹在,或許也能拿到前三名。
“會的,我和小沫一定盡力,幫夕陽宗争取到一個好的名次。”許夜雨答道。
趙小欣想起了一件事,她開口問道:“對了,你上次給我看的那顆紅色的種子,那是個什麽東西?”
“是一種名爲情依花的藥草。”許夜雨答道。
“能否讓我看看?”
許夜雨苦笑了幾聲,他早就把情依花拿去燒了,這種東西他可不敢留着。
“趙師姐,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已經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