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就是普通人,但因爲有了你們這些邪惡的害人蟲,我就變得不普通了。”靖王說,“乖乖投降吧,接受蒙州百姓的審判。”
一想到教皇那麽殘忍的對待他,靖王就咬緊了牙根。
“哈哈,你雖然本事大。但要捉拿本皇,可能還要再修煉一百年吧。”法螺教教皇指指靖王身旁的阿碧雅、碧霞、密倫娜,“你一個大男人,就靠她們來幫忙,笑死了。”
靖王冷冷說:“她們都和本王經曆了生死,非一般人可以理解的。哦,你本來就不是人,就更加理解不了了。”
“你讓她們退下。”法螺教教皇說,“本皇不屑和女人動手。”
阿碧雅、碧霞、密倫娜見法螺教教皇看不起她們,都大怒,都揮舞着佩刀,就要上前交戰。
靖王對阿碧雅和碧霞她們說:“姐姐,你們都先退下,待我把他擒來。”
“拿起武器吧!”靖王對教皇說。
法螺教教皇摸出一錘一釺:“本皇的武器就是它們。”
錘有南瓜那麽大,釺有一人那麽長。
其他教士都紛紛抽出武器,殺向金甲武士。
金都統率領三百金甲武士和幾十個教士纏鬥在一起了。
因爲有了第一次中了法螺教教皇詭計的教訓,靖王特别小心了。
他揮舞寶劍,殺了過去。
教皇毫不示弱,也殺了過來。
兩人各展武藝,稍微觸碰即分開。都對對方忌憚幾分。
靖王施展在師祖那裏偷學來到十幾招,來來往往都是那幾招。
教皇一錘一釺卻是變化無窮。各式各樣的招數變幻莫測。
但靖王久曆戰場,劍法已經非常純熟了。
加上在地牢修煉,一般的招數在他眼裏就像三歲小孩玩架一樣。
他已經把十幾招糅合在一起,立即變化出幾十招,上百招。
他已經體會到了,劍招是死的,人可是活的,劍招可以随着決鬥雙方的具體情況變化而變化,絕對不能墨守成規。
現在,雖然他隻會十幾招,但劍式卻源源不斷,随意組合,似乎無窮無盡。
法螺教教皇想不到對方劍招高他一籌,偷眼看,幾十個教士已經被金甲武士沖殺得七零八落,好多已經束手被擒。
他心裏開始慌了起來。
招數上赢不了靖王,那隻能在法術上了。
他大鐵錘一敲釺子,一個晴天霹靂響起,一道閃電劈向靖王。
靖王大驚,被閃電劈到,不死也重傷。
他忙躍起,啪,一聲巨響,戰馬立即被閃電劈到。
戰馬抽搐了幾下,倒地死了。
再看倒地的戰馬,所有鬃毛都被燒焦了。
法螺教教皇看見這下得勢,大鐵錘連續捶打鐵釺,雷電不停地劈過。
劈到大樹,大樹倒下,劈到戰馬,戰馬倒地死了,劈到房子,房子都被劈塌了,劈到石闆,石闆一分爲二。
劈到了一些金甲武士,武士立即僵硬倒地死了。
“你們快避開,避開。”靖王大喊,一邊躲閃着教皇的閃電。
狻猊感應到了主人的危險,全身冒着藍色焰火跳了出來,變成巨獸。
靖王全身也被焰火包圍,他跳上狻猊,殺向教皇。
教皇忙把閃電錘對準靖王敲打,閃電霹靂,噼噼啪啪劈向靖王,但劈到焰火,都被焰火化解了。
原來藍色焰火比霹靂強了一個檔次,霹靂已經沖不開了。
靖王沖到教皇面前,舉劍就砍。
教皇慌忙舉錘釺招架。可是碧泉寶劍太鋒利了,叮叮當當響聲過後,教皇手裏的錘釺隻剩下一點點。
教皇打不過靖王,大叫一聲:“不跟你完了,本皇走了。”
他躍起,駕起風,就要逃竄。
但聽得轟一聲,教皇被砍了下來。
揮刀砍下教皇的,居然是碧霞。
碧霞騎在蒲牢身上,攔住了教皇的去路。
教皇猝不及防的,被碧霞佩刀砍倒。
好就好在,碧霞的刀不是寶刀,在加上碧霞女流之輩,力量弱,雖然砍了教皇一刀,并未砍死他。
教皇畢竟是教皇,挨了一刀,但也沒有亂,他,掉下來,立即一閃身,換了一個駕馭法術,他抓起一把細沙,一甩,身子一扭,駕着細沙,遠遁而去,轉眼不見了蹤迹。
碧霞還想驅趕蒲牢去追。
靖王大喊:“窮寇莫追。”他怕碧霞被教皇傷了。
他上去扯住了蒲牢的角。
蒲牢不敢違抗主人的命令,乖乖落下來,放下碧霞後立即化成核桃大小,跳入了景潤植的懷裏。
靖王也落地,狻猊立即化成很小很小,跳入了靖王的懷裏。
這一戰,大獲全勝。
打掃戰場時,知府帶領衙役捕快都來了助威。
靖王帶領着知府等人,打開地牢,把裏面的白骨全部撿了出來,數一數,足足有五十五具。
知府感歎說:“原來本州失蹤的精英、高手、官員,都被這個邪教害死在地牢了。”
下令掩埋了這五十五具白骨。
但已經分不出誰是誰,隻得全部埋在一起,刻上失蹤的官員武士等人的名字。
那些信徒,見教皇倉皇逃竄,狼狽不堪,似乎一夜之間都醒悟了,不再相信那個鬼法螺教了。
能悔過的,官府也不再追究,都放回家了。
但也有幾個死硬分子。
沒辦法,官府宣判他們死刑,立即執行。
靖王金都統都親自送孟都統回大營。
“感謝感謝孟都統。”靖王抱拳說。
“驸馬,能爲你效勞,是末将的榮幸。”孟都統說。
“不管怎麽樣,你都立功了。”靖王說。
“就此告辭。驸馬。金都統。”孟都統向兩人告别,追上他的大軍了。
“驸馬,想不到你的本領如此之大啊。”金都統和靖王回大營時說。
“金都統,本王隻是小小本領,全靠你保護百姓啊。”靖王說。
“驸馬太謙虛了。”金都統說。
回到了大營。麻煩又來了。
這個麻煩是出在阿碧雅身上了。
阿碧雅自認自己是“正室”,她看見碧霞都可以騎蒲牢這種厲害的神獸,而自己作爲“正室”,卻一點都不知道。
“驸馬偏心了。”阿碧雅說。
烏日娜卻不是這樣認爲:
“公主,你還不知道驸馬呀。他絕對不會偏心的。”
“那爲什麽碧霞可以騎神獸,我就不可以騎?這怎麽解釋?”
烏日娜不知道原委,也解釋不清楚。
阿碧雅怒氣沖沖找到靖王,把他拉出來。
“你怎麽解釋?”阿碧雅氣沖沖說。
“姐,什麽意思啊?問得我一頭霧水。”
“神獸。”阿碧雅說,“我是不是最早和你成親的?”
“姐,你怎麽問這個呀?”靖王說,“我心目中,你是最重要的人。”
“那爲什麽碧霞可以騎神獸,我不可以啊?”
“姐,這個呀,太難解釋了。”靖王說,“你先别急,到時回到都城維特拉,我再告訴你。”
阿碧雅看靖王認真的樣子,又不能不信,她和他,經曆了多少生死,才走到一起,沒理由不信他啊。
阿碧雅隻得滿腹狐疑。
過了十幾天,一切事情都處理的幹幹淨淨。
金都統派出飛鴿傳書,向皇上禀告具體情況。
下一站是哪裏呢?靖王和金都統商量了。
阿碧雅、碧霞都不願意回家,都說要跟着一起去。
這下,靖王又爲難了。
女人在一起時日多了,難免出現矛盾,到時清官難斷家務事就麻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