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出使倭寇國,在海裏就死傷一半,現在還有一兩百人留來了倭寇國,也不知道他們這輩子有沒有機會回來。
靖王和子涵都換了馬。
一起出使的金甲統領說:“驸馬,你這種馬太高大了,奔跑速度可以,但不合适爬山,不耐苦寒之地。屬下還是給你們換成汗血寶馬。”
靖王爺第一次聽汗血寶馬。
這汗血寶馬個頭不是很高大,四肢略微粗短,但通身雪白,看那個肌肉卻很健壯。
“怎麽就我們倆換成汗血寶馬,你們呢?”靖王看除了他和子涵,其他人都不是汗血寶馬。
“驸馬,汗血寶馬非常珍貴,一千頭馬中才出一兩匹。”統領說,“驸馬千金之軀,才有資格啊。”
“路程怎麽樣。走哪條路?”靖王想起了皇上說的兩條路。
“驸馬放心,有人引路。”統領說。
一群人浩浩蕩蕩開拔。
日行夜宿,過來通天河,轉入進剌子國的道路了。
就非常開心,這下可以見到阿碧雅和烏日娜了。
統領到關卡,遞交通牒文書,都順利過關。
到了都城維特拉。向大王遞交國書。
大王又見自己的女婿。非常開心。
要他多住幾天再走。多和阿碧雅聚聚。
子涵是第一次見阿碧雅公主。
見到阿碧雅,子涵自覺氣場低了幾分。
她從來沒見過如此強大又如此健美的女子。
阿碧雅見了子涵,拉着她的手,說:“妹妹,你照顧驸馬一路辛苦了。”
烏日娜見到哥哥,忍不住擁抱哥哥。
靖王摸着烏日娜的頭發,說:
“妹妹。你的頭發千萬不要掉了啊,掉了哥哥的手就摸不着了。”
“爲了哥哥,妹妹拼命都要保護好頭發。”烏日娜說。
“烏日娜的頭發。”阿碧雅說,“從來沒見過有誰的比她的黑亮、濃密。單單頭發,就迷死人。”
子涵抱住烏日娜:“妹妹,姐姐好想念你啊。”
兩人擁抱着。“子涵姐姐,你真美啊。和剛剛見到你時相差萬倍。”
阿碧雅景怡已經會走路了。
靖王抱着她,親了又親。
總是親不夠,惹得小公主開始嫌棄他,小手推開父親的臉了。
大家看到都哈哈大笑。
大家走後。阿碧雅一把摟住了靖王。
“輕點輕點。姐姐。”靖王被阿碧雅緊緊摟住,感覺呼吸不順。
“我要把你融化,塞進我的身子裏。”阿碧雅一邊吻着靖王,一邊喘氣說。
“姐,日子長着呢。”靖王說。
“姐姐隻要當下。”阿碧雅說,“弟弟,你不知道姐姐多想你啊。你想姐姐嗎?”
“當然,弟弟也天天想姐姐。”靖王說,“弟弟最愛的是姐姐。沒人比得上。”
阿碧雅把靖王拉到床上坐下:
“弟弟,你記不記得,咱們剛剛認識時,你躺在床上,你當時病的厲害。”
“都記得。都記得。”靖王說,“姐姐脫完衣服給我溫暖。”
阿碧雅拍拍靖王的胸膛:“現在結實多了。”又摸摸靖王的上唇,“連黑胡子都長出來了。”
“姐姐,我是不是老了?”
“弟弟,你不是老了,是更成熟了,更有魅力了。”阿碧雅說,“姐姐敢打包票,天下的女子見到你都會動心。”
“天下的女子都不如姐姐。”靖王說,他的手已經不老實了。
“姐姐老了。”阿碧雅說,“都二十多了。”
阿碧雅不肯說具體的二十幾歲,看來她還是很在乎自己的年齡。
“姐姐沒老,姐姐是成熟了。”景怡說,“姐姐像熟了的蜜桃,見到的都想吃。”
靖王說完輕輕咬一口阿碧雅。
阿碧雅咯咯笑起來了。
她也輕輕咬着靖王嘴唇。還咬了一下靖王黑黑的唇須。
一夜翻江倒海,讓靖王想起來自己和碧霞在大海中跟巨浪搏擊。
阿碧雅如大海一樣,力量無窮無盡。
征服大海的感覺,多麽美妙啊。
以緻靖王不舍得離開剌子國了。
金甲統領再三催促上路。
靖王才依依不舍告别阿碧雅和烏日娜等上路了。
有了剌子國的通關文牒,路途總算順利。
但是路越來越陡了,風也開始大起來冷起來了。
剌子國的向導說:
“已經出了剌子國了,進入了西藩國領土。我不能再引到你們了。驸馬保重。那個西藩國比咱們剌子國複雜多了,路途難走多了。”
越走風越大,也就越冷。
好在大家都有準備,都加了厚衣服。
但還是不習慣,冷得打哆嗦。
像子涵自小就在嶺南那邊長大,更是受不了了。
靖王有些後悔,早知道就不要子涵跟來了。
但他卻小看了子涵。
她生在商賈之家,漂泊慣了,長大後又行走江湖,吃的苦很多,适應能力超強。
即使冷得兩頰通紅,她也不吭一聲。
到了夜裏,那就更冷了,簡直寒風刺骨了。
那個帳篷好像什麽也阻擋不了。
“咱們找一個山洞來過夜。”靖王說。“山洞很暖和的。”
他帶着子涵在陡峭的石林裏尋找山洞。
在一個山腰,果然找到了一個奇怪的山洞。
遠看像女人的生命之門。
靖王和子涵也沒想什麽,進去了。
這個洞,在外面看不大,進去後才發覺裏面很大,好像還冒着熱氣,很溫暖。
“子涵,來,睡這裏,這裏平坦。”靖王把毛氈鋪下,讓子涵睡。
兩人相擁着睡,一點都不冷。
但這個洞壁溢出汁液有些滑,有些粘稠,讓靖王産生一種奇怪的想法。
靖王睡着了。
天亮了,一個和阿碧雅一樣高的女子,走進了洞,扭動着身子,在跳舞在唱歌。
那個身子啊,扭動起來簡直柔弱無骨,那個歌喉啊,唱起歌來動聽無比。
靖王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妖娆多姿的女子。心裏噗噗跳。
他站起來了,向女子走去。
女子牽着靖王的手,繞着他扭動着身子,像軟玉纏繞,像清風拂臉,像溫泉沐浴,像絲綢窩手——女子牽着靖王的手,款款走向柔軟的毛氈,躺下,展示白玉一樣潔白無瑕的身體。
靖王和她翻江倒海,最後一個激靈,像箭射向靶心。
他睜開眼,在懷裏摟着的卻是子涵。
“難道夢中的是子涵?”靖王想,“不像呀。”
他感到自己的褲子滑膩膩的。
他知道自己在夢中幹什麽了,有些不好意思。
子涵就在懷裏,卻和夢中的女子相合,怎麽都感覺自己有些過分了。
子涵也醒了,她看着靖王。
“你做夢了啊?”子涵說。
“嗯。”靖王說的很含糊。
他看見洞口照進來的光,“天亮了。”
他起來,也扶子涵起來。“子涵,你先出去。”
靖王把滑膩膩的内褲脫下,扔在洞内。
他萬萬沒想到,他這麽一扔,居然在幾年後鬧出了大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