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常惱火,堂堂一個擁有二十萬異人軍團的黔王,居然敗在一個毛頭小子手裏。
說出去都沒臉見人。
他決定報仇。
他招來狼虎陣訓練營的統領,問:
“狼虎陣訓練得怎麽樣了?”
“大王,最多一個半個月就可以了。”
“不行,孤王給你十五天時間。十五天,你必須訓練完成。”
“大王,一旦訓練不成熟,戰鬥力會減弱大半,甚至會出現相反的。”
本來他想說“反噬”,但沒說出口。
黔王沉思了半響,說:
“孤王隻能給你十七天,十七天後,孤王再次起兵,不報此仇,誓不爲人。”
難得幾天平靜的日子。
“王爺。”王将軍說,“雖然衆将士已經認定您是王爺。
但你還沒有和郡主完婚,畢竟心裏還是不踏實啊。”
“這?”景怡說。
“請王爺早日和郡主完婚,好了卻老王爺心願。”衆将士齊聲說。
“咱們衡州也要沖沖喜了。”王将軍說,
“王爺,不隻是爲了你和郡主,也是爲了整個衡州老百姓。”
景怡知道,自己一日沒和郡主落實婚事,那就王位不穩。
“那就聽王将軍安排吧,先訂婚吧,待戰勝了黔王再擇日完婚。”景怡說,“大敵當前,越簡單辦就越好。”
“末将明白。”王将軍喜滋滋說。
就這樣,郡主和景怡完成了訂婚禮。
景怡就名正言順的成了澊王自己家人,出入王府、指揮軍隊就沒什麽忌諱和顧忌了。
按當地的風俗,訂婚禮屬于“準婚禮”了。
一天晚上,用過膳,郡主紅着臉對景怡說:
“王爺,你來一下我房間,我有事跟你說。”
“哦,”景怡看了一下四周,幾個丫鬟仆人都伺立在旁邊,就說“好呀。”
景怡梳洗後,來到郡主房間。
郡主支走丫鬟,斟茶給景怡喝。
“王爺,這是好茶。”
景怡小小啜了一口,開玩笑說:
“很好喝啊。我沒有喝過這麽好的茶。看來做王爺真好。”
郡主嬌羞說:“王爺,我們生幾個小王爺好不好。”
景怡笑了。“當然好。但是我們這麽忙,怎麽生?”
“隻要王爺你答應就行。我就有辦法生。”郡主含羞說。
“好好好,我答應了。”景怡笑着說,“到時我找到了我母親,我也有個交代。”
“王爺,你等一下。”郡主說,進了裏間。
一會,郡主在裏間說:“王爺,你進來。”
“進來幹什麽事啊?”景怡站起來,進了裏間。
景怡張望了一圈,“郡主,你在哪裏?”
“王爺,我在這裏。”郡主撩開紗帳。
“郡主,你在床上幹什麽?”景怡坐在床沿。
郡主坐起來,展開了被子,光潔完美的胴體一覽無餘。
王家女子不一樣,自小不受風吹日曬雨淋,皮膚潔白細嫩。
該突出的地方非常突出,該凹陷的地方也凹陷厲害。
景怡吓得心突突跳。
“郡主,郡主,這是,你這是。”景怡結結巴巴了。
郡主把被子甩到景怡身上,雙手纏着了景怡的脖子。
“郡主,郡主。”景怡氣喘籲籲說,“不好吧,不好吧。”
雖然這麽說,但他已經熱血沸騰。
翻山倒海了。被子像海浪一樣在起伏着。
想不到平時像賢良淑德的郡主,鼓起勁來這麽大。
“王爺,從現在起,你是真正的王爺了。”郡主從被子裏探出頭來,汗涔涔說。
一個黑影從郡主窗口掠過,弄出了一點響動。
“是誰?”景怡喝了一聲。
“可能是野貓吧?”郡主說。
“希望是。”景怡不敢說得太明白,就順着郡主的意思。
景怡掀開被子站起來,驚訝地瞪着雪白的床單。
他看到了一處血印,像一朵鮮豔的牡丹花。
“啊,郡主,你受傷了,哪裏出血了啊?怎麽床單上有血啊?我看看,給我看看。”
“傻子啊,你真的是傻子。”郡主嗔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