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不由得猛地打了個冷戰,眼中流露出來了一絲驚慌失措。
但就在他企圖想要求饒的刹那,江源卻并沒有給他任何的求饒的機會,隻因爲無論求饒是死不求饒,其實也是死。
江源二人今天必須要通過這兩界之門,那麽這隻猴子竟然擋在自己面前,斷然不可能饒過他的性命。
況且這一隻猴子生性狡猾暴力即便是饒過他一次,也不可能會化解彼此之間的恩怨,這猴子想必是記恨在心裏,準不定要向自己複仇,
若是放過他的話,也不過是縱虎歸山,養虎爲患而已,反而給自己添加了大量的煩惱和憂愁隐患出來。
江源自然不可能婦人之仁。
成大事者必然果決果斷不可能會輕易的因爲片刻的婦人之仁,而就想上手放過對方,因此江源手中絲線輕輕的一陣輕微的抖動。
璀璨的光線頃刻之間就在這一束生機掠奪的絲線當中瘋狂的進行着閃爍。
那萬千的光其實要比第1次江源拿到生機掠奪這一項技能的時候,強大的不知多少倍。
此時此刻在他的手中施展出來這一項生機掠奪簡直就讓這一隻猴子感覺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血肉,毛孔當中都流露出來了大量的精氣正在瘋狂的離開自己。
兩界之獸隻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再屬于自己了,仿佛一切的身體就是屬于江源的。
無窮無盡的血肉精氣全部從他的身體之中瘋狂的像是破了的沙漏一樣,不斷地漏走這兩界之獸心中吓得如同世界末日來臨了一般,
他企圖要立即慌亂的磕頭,可是就發現自己就連一下動作的機會也沒有。
眼看着自己大難臨頭。他的眼中不由的閃爍過一縷歹毒的神色。
這隻兩界之獸本來就是性情極度誇張暴戾的存在,他絲毫也不容許自己死亡之後也沒有留給敵人一絲一毫的傷害,他不願意就這麽屈辱的平白無故的死去。
因此即便他已經預知到了自己即将死亡的命運,還要狠狠地給敵人造成巨大的傷害在死。
他的瞳孔之中流露出了一絲果斷和堅決,竟然在這隻猿猴的全身皮毛一下子就炸開了。
宛若是一隻刺猬豎起來的尖刺,而他的肚子之中的一切的修煉根源的海洋當中,也凝聚出來了一種毀滅一般的爆炸氣息。
“這不是簡簡單單的自爆,這是牽引了他修煉這麽久以來的修煉根源創作出來的一種爆炸啊。”黃靈兒的眼光極度不凡,幾乎第一時間就看出來了這一隻兩界之獸的情況。
這是兩界之獸的器魂之海當中其實就是修煉了這麽久以來的一切能力和一切實力邪惡的最關鍵的點。
但是現在既然被江源的一招生機掠奪收破了的話,他的一切也就隻不過像是一個泡沫一樣即将被戳破,因此他爲了不便宜江源甯願施展出來自己生命做出的攻擊。
但也就是在這一刻,兩界之門已經緩緩地打開了,一道縫隙已經足以一個人穿越而過。
“江源,沒有必要理會他,我們立即穿越兩界之門!”黃靈兒大聲一叫。
江源厲聲道:“你先過去吧!”
他一邊說話一邊掌心之中打出一道風之劍魂的力量強行将黃靈兒給推入了兩界之門當中。
黃靈兒雖然心中擔心江源的安危,但還來不及說話,已經被風之劍魂給推入了門戶當中。
江源眼睛當中則是寒光一閃。
這隻猴子即便是要死了,也要給自己造成一些損傷,那麽自己偏偏不要讓他如願不就可以了嗎?
江源嘴角緩緩的露出了一抹嘲笑的面容,他的身軀漸漸的化成了無數的水波朝着兩界之門湧動而去。
轟隆隆!
兩界之獸終于傾盡了自己的力,發動了一場史無前例的本源攻擊,這是用他的一切血肉精華創造出來的華麗盛宴。
以他的身軀爲核心,一場恐怖的攻擊能量朝着江源肆濺而去。
但是偏偏就在要接觸到江源的身體的時候,水之劍魂的力量就像是一層無形的壁障一樣,将這些攻擊全部都隔絕了在外。
僅僅隻是差了那麽一絲就可以傷害得到江源,但也偏偏就隻差了那麽一絲,一切都功虧一篑。
兩界之獸隻差了那麽一點點的功夫,就仿佛隻差那麽一根手指的距離就能傷害到江源,但終究可惜他耗費了自己的一切,終究沒有傷害到江源的任何皮毛。
兩界之獸隻能夠眼睜睜的看着江源進入兩界之門之中,這猴子臨死之前的最後一句話也隻能是發出了一張極緻不甘的歎息聲。
……
江源穿越過了兩界之門後他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是一個身穿白大褂的老翁,
而這一個老翁見到自己的表情有着一種說不出來的感動和快樂,他緊緊地抱住了江源,就像是抱着自己的親生孩子一樣,忍不住嗷嗷的痛哭了起來。
仿佛就像是一個闊别多年,再一次見到自己親人的老者。
江源看到他的情緒如此激動,倒也一時之間不去着急詢問自己身體想要知道的問題,而是觀察起來了四周的情況。
這是一處非常莊嚴神聖的研究所。
大約千米的面積房屋内大大小小的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架,書桌上也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研究資料。
15台左右的超級計算機在這個房間裏頭正在閃爍着光芒,隻是顯示器微微的有一些不夠明亮。
這個地方應該就是一個專門用于從事專業研究的地方。
也就在江源觀察完畢了周圍基本的情況之後,他稍微調動了一下自己體内的力量,發現自己體内除了八大劍魂依舊能夠調動之外,其他的力量其實也并未失去。
但是他總感覺這個地方有着一種陰森森的味道,不太像是以前他生活過的或者說遊曆過的任何一處地方。
老者抱着江源哭泣了許久,身體也漸漸的放松了下來,他抹了一把自己的眼淚,露出了略微有一些惬意的神情。
“抱歉,你是我這麽多年以來唯一研究的對象,現在成功了的人隻有你一個,或者說成功的人隻有我一個,我實在太興奮和激動了,我會抱着你哭了這麽久,我讓你見笑了。”
老者略微有一些禮貌的訴說着自己的情感和想法。
他的瞳孔之中實在是看着張媛的時候有着一種極緻的明亮感,仿佛就像是在看着一個永恒的神靈一樣,仿佛這神靈就是他一切的救贖和一切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