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出現,竟然就以一種絕對碾壓的姿态,穩穩地壓制住了死亡天軍手下的一名大高手。
要知道他可不是什麽完整體現在的狀态,僅僅隻是死去了無數個紀元之後的一縷殘魂啊。
大藥境界的高手力量實在是太強勢了。
即便是相隔不少的距離,但是江源也是被那血之劍聖手裏頭的巨大長劍帶來的壓迫感給弄得有一些生理不适了起來。
龍女更是感覺到頭皮發麻,不過她卻是露出了一陣有一些興奮的感情。
因爲這種栽贓嫁禍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本來對方這隻血之劍聖就是來找自己這一行人麻煩的。
但是現在卻是利用了套路,直接栽贓嫁禍給了猩紅蓋爾。
自己這一行人确實能夠從容的在旁邊吃瓜看戲,而不用參與到這場鬥争之中。
這種感覺也太棒了一些。
蓋爾全身不斷的顫抖着,他的呼吸都有一些不順暢了起來。
因爲他正在将全身的力量瘋狂地集中在自己手中的這一把生死魔槍上。
經過了幾輪的打拼之後,他已經确定了一個事實,這個血劍聖的實力強的不可思議,
而且完全無法使用正常人的思維和他進行溝通和交流,似乎僅僅隻剩下了最爲純粹的戰鬥本能,這種情況實在是太糟糕了。
就這樣下去的話,自己極有可能會在對方高超的劍術底下,一步一步的削弱自己的生命力,最終直至死亡,
所以蓋爾準備拼命了,準備拿出自己真正的底牌來拼一場。
因爲如果繼續放任不管,其實也不過隻是慢性死亡而已。
血之劍聖,身材極爲修長,手臂更是纖細得如同刀刃,
他的身軀結構如此,靈活得可怕,速度更是快得驚人。
手裏的血劍噗噗噗不斷往外冒着鮮血,有着無數的冤魂環繞在血劍的周圍凄厲哀嚎着。
他的眼睛銳利,手中的血劍靈活的如同一條長蛇,
在不到一個呼吸片刻的功夫之内,竟然又在蓋爾的手臂上留下了十幾道的細膩膩的劍痕。
淡淡的鮮血,不斷的從這些劍痕上流淌而出,雖然說這些傷勢并不嚴重,但是這卻是一種極其殘酷的懲罰,
因爲這些細膩的劍痕,實際上每一件上都抱有着極其強烈的詛咒侵蝕的力量,
血痕越來越多,就像是螞蟻一樣,非常的讓人感覺到瘙癢與痛苦。
猩紅鬥篷也不由得大驚失色地開始掩護起來了自己的主人,
但很可惜的是血之劍聖的速度實在太快了,手裏頭的那把血色長劍幾乎就像是他的手臂一樣,能夠被完美的輕易的揮動,
指揮者靈活的精巧度,更是讓人拍案叫絕。
猩紅鬥篷即便是想要阻攔,也根本做不到,
即便偶爾說速度跟上了,但是血劍竟然也能輕易地劃破它的防禦,這二者之間的差距簡直就像是一個靈活的長蛇和一個笨拙的烏龜的區别。
這種精妙的劍法,簡直就讓人感覺是打開了一扇嶄新的大門,一樣一個全新的世界在面前打開了。
“大藥境界的劍聖,劍術的巅峰!”江源心裏頭也是感覺到非常的震驚。
“原來達到了大藥這種境界之後,劍術竟然也能夠突飛猛進,這種速度,這種精妙的程度……”
江源剛剛被大藥境界的蠻橫的力量給吃了一驚,但是現在卻是又被大藥境界的劍聖的高超劍術給吃驚了一番。
他現在心裏頭嚴重的懷疑了起來,難道說劍術實際上才是真正有前途的道路嗎?
這血之劍聖,不知道在大藥境界裏頭算得上是中遊,下遊還是上遊呢?
江源心裏頭實際上無比的感覺到好奇。
即便同樣是大藥境界的高手,實際上也是有着高下之分的。
血之劍聖手持血劍,他的姿态和力量實在是讓人感覺到神往。
血劍,實際上就是他的身體的一部分。
大藥境界,鍛煉的那就是人的自身的身體,将人的身體潛力徹底的開發出來。
蓋爾心裏頭也是充滿了危機感,他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心裏頭逐漸愈發的感覺到了壓力。
血劍,不過是血之劍聖的身體的一部分幻化出來的。
即便是他的身體的一部分,但是鍛煉到了大藥的境界之後,竟然絲毫也不亞于死亡天君所親自贈送的死亡魔槍。
這種情況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難道人的身體的潛力就真的那麽大嗎?
身體的一部分竟然就能夠鍛煉到這種程度,能夠和那一種千錘百煉的大殺武器相媲美。
以人的身軀去對抗那一種神器。
血之劍聖的離譜程度,讓蓋爾徹底豁出去了。
“九天十地,死亡歸一。”蓋爾再也不遲疑了,他獻祭了自己全身絕大部分的血肉全部都注入了這一把死亡魔槍之中。
他也是一個有尊嚴的骷髅王者,也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強者。
如果說接下來等待着他的呢,就是無窮無盡的羞辱的和慢性死亡的話,
他甯願是犧牲掉自己的一切修爲,也要擊敗眼前的血之劍聖。
蓋爾背後的猩紅鬥篷也是一陣哀鳴,它的力量也全部都主動的投入了蓋爾的身體裏頭。
猩紅鬥篷裏頭的全部能量全部都喪失了,這個鬥篷也徹徹底底的撕裂成了粉碎,沒有的任何的靈氣跌落在了地上。
猩紅鬥篷的全部能量都注入了蓋爾的身體之中。
蓋爾全身的血肉都在劇烈的燃燒沸騰着,整個人的體内就像是一口燃燒,沸騰到了極緻的鍋子。
他的手裏頭那一把生死魔槍也是足足暴漲了10倍。
蓋爾拼盡了全身的最後一絲力氣,将這把魔槍投擲向了血之劍聖。
他的身體彎彎起來就像是一張弓拉滿了,随即下一秒就爆發出了一陣空氣被劇烈的撕裂的轟鳴聲。
就像是一顆無與倫比的子彈,從他的手裏頭抛射了出來,他的生死魔槍就像是一道凝練到了極緻的光線,從他的手裏頭暴射而出。
即便強如血之劍聖面對這拼死的一擊,也不由得豎起了自己的血色長劍進行防禦抵抗。
血之劍聖手裏頭的那一把血色長劍也逐漸的畫了一個圓弧,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高速在瘋狂的旋轉着,逐漸形成了一面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