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還是覺得,如果他的實力這麽強大的話,應該能夠保護得了我們的。”
他的心裏頭實際上還是有一些不以爲意。
江源就連紅馬騎士都能夠輕易斬殺。
這種人物很顯然就是超級大腿。
能在他在身邊做事,還又怕什麽呢?
随随便便惹這種人物,其他人總不會是小刀拉屁股劃開了眼吧?
紅馬騎士的實力其實已經足夠在這個地方縱橫了。
但他就是死在了江源的手裏頭。
而且疑似還沒有拿出真正的實力來,僅僅隻是派遣出了一支千手千眼的怪物。
也就是說紅馬騎士實際上頂多和江源的一隻戰寵差不多。
那咱們還怕個錘子呀。
豈不是就像螃蟹一樣橫着走。
鮮血城主想到了這裏,腰杆子都不留得充滿了底氣。
顧哥苦笑了一下。
他的這個朋友實在是有一些性格粗犷,不過他們彼此之間認識了這麽多年,其實也大緻了解彼此的性格。
否則的話,他也不會刻意出言提醒。
隻不過不知道爲什麽,他的心裏頭總是有一種隐隐約約的擔憂感。
沒來由的,心裏頭有着一股寒意。
現在正是傍晚的時分,一絲一毫的風兒也沒有。
但是他的心裏頭卻是感覺到了一種冷冷的味道。
顧哥有一些不安的,想要走出房門出去觀察一下。
誰知道他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被一隻大嘴巴給緊緊的咬住了腦袋,這隻嘴巴越來越大,甚至将他整個身體都給吞噬了進去。
鮮血城主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有些疑惑的走到了房門前,試探性的問道。
“你沒事吧?怎麽這麽久還沒回來?”
但是伴随着他的愈發疑惑,又有一隻大嘴巴頓時将他給吞噬了。
凱在病房之中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畢竟他的傷勢最爲嚴重,就連自由行動的能力也沒有。
第3隻嘴巴迅速的将他給吞噬了進去。
凱畢竟是個絕頂聰明的人。
他幾乎是在刹那間便推測出來了,究竟是誰将他們抓走了。
很顯然,這些大嘴巴全部都是死亡天君的手下的手段。
……
“人已經抓到了!”
蓋爾抓捕到了鮮血城主後,不由得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的心裏頭實在是有一些不放心。
畢竟他的對手江源實力是就連紅馬騎士也能夠斬殺的人物。
所以他想要手上多出幾張底牌來。
自古以來兩軍交戰最佳的底牌之一,實際上就是人質。
古時候的君王甚至會彼此交換彼此的兒子,以此來作爲人質,也就是所謂的質子。
蓋爾千方百計的抓捕來了鮮血城主一行人的目的,就是爲了将他們作爲人質來威脅江源。
雖然不太可能起到什麽特别關鍵性的作用,但是起碼可以分散一些江源的注意力。
江源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如果不想方設法使用一些不擇手段的方式,甚至是有一些卑鄙的手法的話,肯定是沒有任何的勝算了。
兩個高手之間的作戰,其實往往勝負就在一念之間,
如果一方被稍稍分散注意力的話,那麽就極有可能遭受到對方的抓住機會,施展出底牌的強烈沖擊。
所以抓人質這一招,實際上是他心裏頭占據了一定戰術地位的手段。
隻不過讓他心裏頭微微感覺到有一些古怪的是,這一切是不是太順利了一些?
難道說江源對于他的手下就一絲一毫的保護心理都沒有嗎?
他僅僅隻是派遣出了幾隻大嘴骷髅,竟然就能夠抓捕來大量的江源一方的傷員。
“難道說這一個江源滅絕人性,根本就不怎麽管自己手底下的人的死活。”
蓋爾緩緩地撫摸着自己的猩紅鬥篷。
扪心自問,如果是他的手下被抓走了的話,他或許會爲了他們放棄一些利益。
但是這個江源似乎根本就不把他的手下當做一回事。
這個人看來極其的冷血。
蓋爾的心裏頭愈發的警惕了起來。
一個越冷血的人,也就越是代表着不被感情所束縛。
這樣子的人極其的難以對付。
因爲越是冷血的人,他的弱點也就越少。
人一旦被感情所束縛的話,實際上就會被人所利用。
但一個冷血無情的人,他幾乎就是屬于一種無法被人利用弱點的狀态。
“看來我準備的東西需要更加快速一些了。”
蓋爾喃喃自語着。
他的身邊猩紅色的鬥篷也是徹底的張開,一瞬間化成了一張飛毯的形狀。
蓋爾雙腳一點,乘坐着這一特殊的飛毯,迅速前往了自己的底牌的位置。
爲了擊殺江源,他特地準備了一件大殺器。
不多時的功夫,他就抵達了自己的大殺器的面前。
這是一座近乎于一個小金字塔形狀的祭壇。
在這座祭壇的前方布滿了各種各樣的祭品。
祭祀,實際上是一種古老的儀式。
幾乎任何一個文明裏頭都有着對于祭祀神明的崇拜。
這個世界是等價交換的。
隻要能夠奉獻給崇拜的神靈足夠的祭品,那麽神靈也就會賜予他們相應的賜福。
“隻要拿出足夠的祭品數量,就能夠召喚出死亡天君大人的一隻手來進行攻擊。”
“即便那個男人再怎麽強大,也不可能抵抗得了死亡天君大人的一隻手的攻擊。”
蓋爾喃喃自語。
他的瞳孔裏頭逐漸出現了死亡天君的身影。
那是一個強大神秘到了極緻的身影。
沒有人能夠真正見到死亡天君的面孔,因爲見過的人都已經死亡了。
也沒有人親眼見識過死亡天君出手的力量。
因爲死亡天君幾乎沒有敗績,他出手過的次數屈指可數,但每一次都能将對手擊殺。
在蓋爾的記憶當中,死亡天君大人就相當于無敵一樣的存在。
隻要能夠召喚出來死亡天君的一隻手,那麽就相當于無敵的大殺器。
别說是那一隻千手千眼的怪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