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用自己的水之分身制造出來的赝品,但無論是記憶還是能力,甚至是一些最爲細小的生活習慣也複刻得一模一樣。
它,将會全心全意聽從自己的命令,無論是任何的指令都将會徹底服從。
即便是自己讓他立刻銷毀自己,這一分身也會立即照做。
他就和自己的手臂沒有任何兩樣。
“控制了夜叉族之後,現在我需要的就是吃掉火之國。”
江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現在距離完成自己的目标已經越來越近了。
要想方設法救下夏知秋,就必須要拿到火之國的鎮國之寶。
既然現在自己已經想方設法控制住夜叉族,那麽就可以趁機奇襲火之國。
江源命令夜叉王現在就出去,聲稱自己已經死在了夜叉族的手裏。
同時必須表明現在水之國的至寶就在夜叉族的手裏頭。
也就是在這一天。
整個夜叉族上上下下都是歡欣振奮。
“我們的王竟然這麽厲害,直接就擊殺了那個男人。”
“現在我們已經将水之國的至寶拿在了手裏,我們的王者簡直天下無敵。”
“區區水之國和火之國,現在我們想滅就滅。”
“殺殺殺,整個天下都是我們的國家的。”
“看見什麽好東西就要搶過來,看見什麽好的女人也要搶過來,全天下的好東西都是屬于我們夜叉的,所有的榮耀也都是屬于我們夜叉的。”
幾乎整個夜叉内部都進行了一場狂歡,所有夜叉的眼睛裏頭都閃爍着一種野心,充滿着一種狂熱的氣質。
他們的最高理想就是将整個世界都歸屬于夜叉。
從前或許是因爲力量暫時不夠強大,他們隻能夠不斷壓抑着自己内心之中的野心和欲望,但
是現在既然自己的無敵王者已經擁有了這麽強大的力量,同時還拿到了這麽多的寶物,那麽現在幾乎就是時候了,
隻要滅掉水之國和虎之國再侵吞掉他們所有的底牌,那麽夜叉的力量将會強大到直接無敵。
到了那個時候,簡直就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想要做任何事情幾乎都可以做,無論是任何的世間法則都沒有辦法束縛得了。
江源控制着自己的分身,在完美的扮演着夜叉王。
也就是說在這一個江源,自己其實就是夜叉的真正王者。
他幾乎就立即展開了自己的宏圖大略,打算将火之國也一并全部都給吞噬侵略下來。
其餘的夜叉們見到自己族内的王者,有如此的宏圖大志,也是不由的感覺有一些興奮,
源自骨子裏頭的本能和貪婪,幾乎就是像是一種奇異的藥劑一樣,讓他們沉浸在野心和欲望裏頭,無法自拔,
現在就是他們完成自己計劃的時候。
江源指揮之下幾乎是立即就使得夜叉族的戰士對于火之國展開了一場突襲。
這一場戰争持續了差不多一個多月,原本火之國的人就沒有任何的防備,因爲夜叉一直都是他們的強大的助力。
但是現在卻因爲夜叉的突然反水加上水之國的人從中協助,火之國的人也漸漸不敵。
這一場戰争終于呈現出來了一場驚人的逆轉,水之國的内部幾乎是舉國歡騰欣喜。
火之國的人卻是暗中叫苦不疊。
他們怎麽也沒有想到這一場戰争竟然逆轉的速度會這麽之快。
不過火之國的人其實也明白,這一場戰争即便繼續下去的話,帶着他們的也隻有死亡,因此火之國的人立即就決定投降。
江源控制着夜叉王者也是和他們談起了條件來。
其中之一的條件就是火之國的神靈,必須親自出面談判。
江源的計劃内容也很簡單,就是引蛇出動,将火之國的神靈直接囚禁起來。
他現在的目标也就隻有一個,那就是拿到火之國神靈身上的核心。
也就隻有這一個辦法才能成功拯救的夏知秋。
這一場談判的會議也是很快的,就舉行了起來。
火之國方面也答應派遣出來,請求他們的神靈降臨。
江源默默的等待着。
直到一片朱紅色的火焰燃燒起來的那一刻,江源的嘴角微微一笑,知道自己等待的人終于來了。
也就是這一天,整個夜叉族的人都感覺末日到來了一樣,所有夜叉都覺得自己的心髒仿佛被劇烈的火焰給燃燒着,
仿佛隻要下一秒他們的胸口就會出現一大片的火,便将他們燃燒。
“看來火之國的神靈期是用出底牌了。”江源不由得喃喃自語。
很顯然對方的神靈就是想要用這種手段來威脅自己,
但是江源臉上卻是不由得冷冷一笑,如果說自己當真是所謂的夜叉王者的話,或許還會形成自己子民,但自己隻不過就是他們所有人的敵人罷了,
自己想要的無非就是利益最大化而已,這些夜叉的死活,實際上和自己沒有任何的關系。
很快的,夜叉的内部就出現了大面積的傷亡。
江源卻是無視了這一切,隻是耐心的進行等待。
直到一片朱紅色的朱雀身影緩緩的浮現的時候,江源知道自己要等待的大魚兒終于出來了。
“夜叉王,你就連自己的孩子們的死活都不管不顧了嗎?”朱雀的聲音有一些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的清脆。
隻不過這一隻朱雀的聲音裏頭充滿了一種震驚和憤怒,還有一種強烈的指責和質問。
江源微微一笑:“如果你真的有本事把他們全部都給殺死的話,你又何必要和我進行所謂的談判呢?”
“隻怕你是想出這種手段來,對你自己的身體負擔也很大吧,或者需要一些你沒有辦法承受得了的巨大的代價。”
“所以從消耗戰的角度來說,實際上我這樣做絕對不會吃虧的。”
那一隻燃燒着的朱雀幾乎是睜開了自己的大眼睛,都看着恐怖怪物一樣的眼神看着自己。
“難道你瘋了嗎?”朱雀的聲音就像是一個小女孩似的,充滿了活潑可愛的味道。
“你竟然能夠冷靜到這一種程度,難道你不知道你傷好的全部都是你的孩子那個生命嗎?”
江源臉上無比冷漠的說道:“自古以來一将功成萬骨枯,哪一個能成大事的人是婦人之仁的人。”
“爲了我們整個族群的榮光,我是不惜犧牲一切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