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繞着這一起事件,整個火之國的軍隊裏頭卻是不由的湧起了一種極其讓人感覺到硝煙彌漫的氣氛。
尤其是火之國的高級将領們緊急召開了一場會議。
會議的核心就是讨論關于江源這一次的事件。
隻因爲這一場戰争之所以能夠打到現在,完全都是因爲夜叉族作爲火之國的盟軍。
火之國和水之國的兵力本身就是勢均力敵,兩國之間的人才仍是不相上下,因此實際上一直都是處于五五開的情況下。
但是在夜叉的幫助之下,火之國方才能夠步步高升。
這一場戰争,火之國已經占盡了便宜。
這一切全部都是因爲夜叉的幫助。
但是現在江源竟然主動前去獻寶,一旦夜叉背叛了火之國的話,那麽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整個火之國的戰争會議室内一共13個人,面色非常的嚴重。
而處于會議室的核心位置的總司令,謝雨涵。
她實際上就是這一場火之國指揮戰争的核心人物。
整個會議室内幾乎都圍繞着江源的事件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讨論。
他們的讨論内容就是是否應該繼續這一場戰争。
“水之國的人一定是瘋了,就連鎮國之寶也願意交出來,很顯然他們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如果我們都達到了這裏,還選擇放棄,未免太過于懦弱了。”
“但是我們直到了現在,實際上也沒有掌握擁有的能夠徹底毀滅水之國的力量,一旦夜叉幫助了水之國的話,那麽我們就将會陷入極其被動的局面。”
“這一場戰争我們打到了這裏,其實就已經足夠了,況且水之國的人獻寶之後,夜叉的态度也極其暧昧了起來。”
“我們火之國之間實際上就和夜叉沒有任何的聯系,僅僅隻有利益的關系,他們之所以願意幫助我們,主要也是爲了利益,爲了瓜分水之國的寶物。”
“但是現在既然水之國的人已經就連鎮國寶物也交出來,恐怕現在夜叉就沒有那麽容易繼續選擇幫助我們了,隻怕現在情況對我們非常的不利。”
“或許這一場戰争真的隻能在這裏畫上句号了,夜叉一旦選擇了幫助水之國的話,反過來再咬我們火之國一口,甚至因爲夜叉的貪婪,極有可能會讓我們火之國損失很多的東西。”
“但是水之國真的有這麽容易交出自己的鎮國之寶那件東西,據說擁有着的力量幾乎都是我們無法想象的東西,這其間會不會也是一場圈套呢?”
“你們都在主張着繼續打下去,或者主張着停止打下去,我卻覺得我們可以暫時靜觀其變。”
整個會議室裏頭口水幾乎要淹沒了,讨論的桌子每一個人都在各抒己見,
有的人認爲夜叉已經不可相信,繼續這一場戰争實在就是對于火之國非常不利的事情,
他們因爲利益而與自己這一方結盟,必然也會因爲利益而與這一方分裂。
夜叉的本性本來就是極其貪婪的,他們永遠也隻會站在勝利者的一方去貪婪失敗者的東西。
所以一旦夜叉選擇了和水之國的人在一起的話,隻怕會忍不住貪圖着火之國的東西。
但也有的人認爲戰争已經進行到了這裏,火之國已經幾乎是能夠将水之國滅國,
在這個地方如果停滞不前的話,太過于可惜了,所以必須要乘勝追擊。
也有人認爲這一場戰争情況實際上接下來的走向暫時就是未知的,所以貿然采取行動的話,實際上就是一種自殺式的行爲,建議暫時靜觀其變。
直到所有的人都表達出來了自己的意見之後,處于整個會議室,中央的總司令總算是緩緩的開口了。
這是一個戴着墨鏡的女人,身上擁有着一種其他人根本無法媲美的強烈氣勢,這種氣勢往往隻會出在長期身處于高位置中的權貴人物的身上,
這個女人隻要一開口,其他的人都不約而同的閉了嘴,似乎生怕惹怒了這一個女人,
仿佛隻要這一個女人一開口的話,整個天地都會暫時爲之變色,這就是代表了絕對的權力,
很顯然這個總司令并不是挂的虛名,而是實打實使用了多年的戰績,讓每一個的會議室的成員高級将領都是實打實的,認可的能力。
“這個叫做江源的男人的确很有意思。”總司令那一幾乎是威嚴到極緻的臉龐上,卻因爲提到了江源的名字,而不由得露出了一抹微笑。
“我們這一場戰争的目的就是爲了水之國的鎮國之寶,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能夠說動水之國的人交納出來。”
“不過我敢肯定這一個男人絕對沒有這麽窩囊,他絕對不可能是拿出所謂的寶貝去結交盟友的人。”
其餘的高級将領們卻是有一些感覺不太認可這一番話語。
“水之國現在瀕臨滅國的危機,他們不過是狗急跳牆了,什麽事情都能做得出來而已,又怎麽會是這一個男人所謂的計策呢?”
這一句話實際上也是絕大多數人心裏的話語,畢竟戰争進行到了這裏,火之國幾乎是一種壓倒性的優勢,即将要水之國滅國。
這種情況下,水之國怎麽看都像是隻不過是爲了自己的生存而不得不交出了自己壓箱底的底牌而已。
但是總司令卻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她那一雙充滿了智慧的眼神裏頭,寫滿了歲月的痕迹。
“這一個男人不久之前才以自身爲誘餌,策劃了一場人質的劫持行動。”
“而且這個男人的實力強的可怕,即便是我們之中的一位高級将領,以及一位夜叉族的高級降臨,同時出手也根本就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紛紛淪爲了他的工具。”
“這個樣子的男人又怎麽可能會是所謂的出賣底牌去結交盟友的人呢。”
會議室内也有不少人的眼睛一亮。
但是他們卻是大氣都不敢喘一句。
隻因爲現在總司令說話,總司令的話語就代表了一切,也就代表了絕對的權威和權力。
即便現在有這三種聲音,代表着三種決策,也就是這一場戰争的三種結局,
但是現在一切能夠拍闆子做主的人僅僅隻有一個,那就是坐在中心和新位置的總司令。
謝雨涵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你們認爲這一場戰争是爲了什麽而發動的呢?”
“戰争從來就不會是什麽爲了殺戮而殺戮的存在,更加不是爲了純粹的洩憤。”